後,對不起,是兒臣無用,沒能討得那秦王軒轅翰的歡心,如今已然和離回國,兒臣自知,實在無顏見母后大人,還望母后原諒。”
聞此,繼後亦頓立起身來,朝其連連驚道。
“你說什麼?”
“和離回國……”
“你與那秦王……”
“怎麼會這樣?”
對此,梅汐媛亦是無奈地很。
豈料繼後不但不維護和安慰她,兀自只怒不可遏,竟出言謾罵她了一句:“廢物,真是廢物,你怎會如此沒用……”
一併想起至今渾渾噩噩的梅志豪來,繼後簡直要被自己所生下的這對兄妹氣瘋了:“你們兄妹倆,居然沒有一個有用的,真是氣死我了。”
一時間,氣急攻心的繼後直覺天旋地轉,似是快要暈倒了一般,身子搖搖晃晃了起來。
梅汐媛見了,趕忙伸手上去想要將她扶住,豈料繼後卻一把將其無情地推開:“走開,不用你扶!”
遂繼續責備她:“從小到大,我是讓人怎麼教你的?怎的會連個男人的心都俘獲不了,你還活著有何用?堂堂一國公主,千里迢迢跑去和親,居然原封不動地被退了回來,皇家的顏面,都被你給丟盡了。”
想起自己這一生,繼後苦道:“原本想著,還指望你來彌補我的遺憾,沒想到,居然還不如我。”
繼後怎麼想,怎麼生氣:“你……”
“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嗎?”
看到繼後的憤怒,梅汐媛幾乎哀求一般抱緊她的腿,謹小慎微地道:“母后息怒,兒臣,兒臣是真的已經盡力了。”
而一想到,造成自己今日屈辱的罪魁禍首,她便恨得牙直癢癢:“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使出狐媚之術勾引秦王,從中作梗,憑藉兒臣的才華,怎會做不到?”
繼後似是從這句話裡意識到些什麼,便問:“你說的她……是誰?”
梅汐媛咬牙切齒地道:“是衣上雲!”
繼後不解地問:“那是什麼人?”
梅汐媛氣不過地說:“她就是父皇親封的永寧公主。她與秦王,在兒臣嫁入王府前便就熟識了。”
繼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
回憶過往,繼後至今似是都記憶猶新:“此人確實了得,就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梅汐媛卻信誓旦旦地說:“母后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聞此,繼後緩緩看向梅汐媛的臉。
這時,梅汐媛將帶來的詔書交到了繼後的手裡,說:“兒臣有要事要出門一段時日,這個詔書母后仔細收好著,等到這次兒臣回來,我們母子三人便就有好日子過了,這輩子,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繼後自是還不知道這詔書的內容,遂握著那道看來似是得來極其不易的詔書,問:“你說你要出門?去哪兒?”
梅汐媛深吸了口氣,說:“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一件件,一樁樁,所有的事,總該都有個了結才是。”
這一刻,繼後彷彿有些聽明白了梅汐媛說的是什麼,可又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
在梅汐媛的心裡,她是多麼希望繼後能對他說些什麼?哪怕只是一兩句安慰的話也罷。
可到了,繼後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梅汐媛失望極了。
於是在朝其最後行了一個跪拜大禮之後,道了一句:“母后,珍重……”
便起身來,頭再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看著梅汐媛離去的背影,繼後心裡五味雜陳,遂默默地看向了手裡握緊著的詔書。
緩緩將其開啟,目光落在上面的字跡上,頓時瞪大了眼睛,甚覺不可思議極了。
“這……”
“這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數日後,西秦國裡。
秦王府。
看到程良從外面匆匆回來,軒轅翰沉聲著問:“可已查清楚近來城裡混入的那些細作,究竟是什麼人?”
回來的一路上,程良心裡總覺得有些蹊蹺,於是回答說:“啟稟殿下,屬下都已經查清楚了,那些人,都是從東寧國龍虎城裡趕來的。”
對於這個結果,軒轅翰著實感到有些意外,遂一邊思索,一邊重複了句:“龍虎城……”
程良點了點頭,繼續說:“根據我們安插在東寧皇宮的人傳來的最新訊息,說我們那批被人劫走的麻黃,就是龍虎城少城主叫什麼陸遠的查清楚事實真相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