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很是驚歎周崢憑空掏出吃食的的魔術手法,卻又對他們三個的發笑感到莫名其妙,於是問道:“不知道師姐和兩位師兄因何而笑?”這次回答他的卻是周崢:“小子,如果是五千年前,你哪怕說你身下的呲康獸為上等靈獸,也無人反駁,可自從靈獸宗的宗主和幾大長老無故失蹤後,呲康獸的血脈啟用之法就無人知曉,此獸已不在一百靈獸榜之列,已淪為普通野獸,但此獸皮糙肉厚,力氣大,耐力超強,大家用來種植靈芝藥耕地或拉貨之用,所以此獸在各宗門都有馴養,這萬獸山中也有不少。” 說完便向孟凡遞過食物。 孟凡接過食物,道了聲謝,是幾張類似蔥捲餅和一塊豆腐大小的肉食,對於這群人的入戲之深,他已見怪不怪。這吃食口味相當好,吃了兩張捲餅和半塊肉,已有六七分飽意,他俯身下去,把剩下的都讓給小褐。這舉動倒是讓三位師兄姐驚呆了一會,對於這種普通獸類,他們都是不屑如此的。 “師兄師姐所騎為何獸?似牛非牛,似馬非馬。” “此獸叫奔良獸,特長就是跑起來極快,可日行兩千餘里,我們這等初級修士的首選坐騎。”這次回答他的是劉俊師兄。 孟凡表示明瞭,後頭的這些雜役弟子無人作聲,都在聽他們幾個談論。孟凡覺得他們是群演,也就一個路人甲角色,應該是沒臺詞的,所以也不奇怪。 沒多久,就聽方師姐問道:“師弟哪裡人,為何剛才問的地址我們都很陌生,因何來到這裡的?” “唉,稟師姐,師弟本住在錢塘的城邊,家中有礦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莊財主,他蠻橫加陰險,勾結宗門目無天,佔我靈礦奪我田。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我奶奶罵他欺騙善民,反被他捉進了莊府,強 J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後她懸樑自盡遺恨人間。他還將我逐出了家園,追殺到懸崖邊,我跳下懸崖,忽然下方空間出現一裂縫,我掉進裂縫,再次醒來就來到了這裡。” “畜生,如我遇到此人,必叫他受盡十八般酷刑而死。”孟凡剛說完,就傳來周崢的勃然大怒之聲。定睛一看,發現方師姐雙目帶霧,兩師兄怒目切齒,彷彿與虛構的莊財主有不共戴天之仇!就連後面那群路人甲都個個面帶憤怒之色。 “高,高,實在是高,這都不出戲,反而一個個都感同身受似的,就這演技,不每人頒發十個小金人都會覺得愧對你們,佩服!”孟凡心中思索。 “你父母呢?”方師姐低聲問道。“我幾歲時,我父母就在一次礦洞塌方事故中遇難了!”既然要裝就裝得更徹底些,隨即想到因車禍早逝的父母,聲音不由得悲傷了幾分。 “太可憐了!”方師姐雙眼的霧氣似乎更濃了。“師弟如果以後在外門有解決不了的事,可報我三人名號,外事長老一般都會給我們幾分薄面。額,師弟貴姓?”周崢有些不好意思道。 “都怪師弟我只顧講自己的身世,卻忘了自我介紹,師弟我姓孟,叫孟凡。” “孟師弟,你自己帶有呲康獸,哪怕你不符合雜役弟子的招收標準,我也去求我師父讓他打聲招呼,讓你只負責靈藥的耕種。”劉師兄雖然話不多,但從這話裡可以感覺得出,他是一個極度熱心腸之人。“是極,是極,到時我也去求我師父”周師兄和方師姐也點頭和聲道。 “多謝師兄師姐,如果我將來修練有成,必報今日之恩。”孟凡抱拳回應。心裡卻想:“再不到劇組,自己都快入戲出不來了。” 正想著,突然傳來了一句:“喲,這不是方華師妹嗎,這些是貴宗新招收的雜役弟子?這長得……,嘖嘖嘖,一個個歪瓜裂棗似的。貴宗這是招不到人了麼,要不叫我們宗主分幾個給你?” 孟凡順著聲音來源一看,原來是左前方來了一夥騎著奔良獸的人,四男一女,男的猥瑣至極,眼睛在方師姐身上瞟來瞟去。女的五大三粗,一米四的樣子,臉上還有不少麻痘。 雖說不知道這女的演的是什麼角色,但就算是入戲太深,也不帶這麼損人的。身後的群演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孟凡卻不管她,就算她在劇組關係硬,他又不是劇組的人,怕個球。於是就回懟了一句:“五大三粗半尺高,不見脖子水桶腰,大嘴一張三尺寬,滿臉麻子賽星光,還好意思說別人歪瓜裂棗?” 話剛落音,方師姐就傳來“噗嗤”之聲,周師兄更是毫無顧忌地大笑,身後的群演使勁憋著笑聲,想來是怕得罪她才不敢笑出聲。與此同時,對面卻傳來“鋥”“鋥”“鋥”幾聲利劍出鞘之聲。只見那麻痘女用劍指著孟凡,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她最忌諱別人說她矮和醜,如今孟凡連損帶諷,怎叫她不怒? 孟凡嚇了一大跳,這劍就算是道具,但往身上一紮一劈,也是會受傷的。好在幾位師兄師姐很是做仗義,皆橫擋在他身前,做出防禦狀。只聽方師姐道:“趙師姐乃築基修士,何必與我這不懂事的師弟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