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榮哲定定地看著鬱暖，忍不住問道：“你應該有一個很幸福的童年吧？”

鬱暖垂眸，“曾經有一段時間挺幸福的。”

“那，你以後也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母親。”

鬱暖臉紅了紅，微笑，“可能吧。”

不知怎的，榮哲看著這樣的鬱暖，總感覺有一種情緒淡淡的縈在心間，無法宣之於口，又排解不掉，就那麼悶悶的堵在那裡。

遊樂場能治癒每個不開心的孩子，同樣也能讓大人崩潰至極。

鬱暖還不至於崩潰，只是屬實有心無力。

尤其是那些高空刺激的專案，墨墨玩的不亦樂乎，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鬱暖慘白著一張臉從過山車上下來，腿腳打軟，又暈的不行，榮哲趁機扶了她一把，才沒至於摔倒。

榮哲把她扶到一處臺階上坐下，關切地問：“你還好吧？”

鬱暖連笑都不會了，“還好。”

“爸爸，我想坐摩天輪，小暖阿姨坐不了，你陪我坐吧？”

榮哲表示為難，“小暖阿姨不舒服，爸爸要留下來照顧阿姨。”

鬱暖衝榮哲擺擺手，“你陪他去吧，我沒事，緩一下就行。”

“你確定能行嗎？”

鬱暖給了他一個勉強的笑，“去吧，我真的沒事。”

等墨墨把他想玩的專案都玩了一遍後，再來找鬱暖的時候，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鬱暖此時也精神恢復了很多。

“阿姨，你好了嗎？”

鬱暖點頭，“嗯，好了。”

墨墨歪著頭問她，“阿姨，你小時候去過遊樂場嗎？”

鬱暖笑笑點著他的小鼻頭，“去過，不過我們小時候遊樂場沒有這麼大，也沒有這麼多專案。”

“那你去遊樂場的次數多嗎？”

“不多。”

“你的爸爸媽媽是不是也是藉口工作忙，不願意帶你去遊樂場？”

鬱暖看了一眼遠處人群裡很多父母領著孩子在排隊。

“他們很願意帶我去，只是阿姨的爸爸媽媽在阿姨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那時候阿姨也就比你大一點點。”

“阿姨，不在了是什麼意思呢？”

小不點化身十萬個為什麼，非要刨根問底。

“就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回不來了。”

“他們不要你了嗎？”

“他們……”

“墨墨！”

榮哲厲聲呵止。

墨墨怯怯地看著榮哲道：“爸爸，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阿姨？”

鬱暖溫聲鼓勵，“你說。”

“阿姨，你能當我的媽媽嗎？”

空氣無聲靜止。

“小子，你倒是挺敢想！”

背後傳來聲音，鬱暖循聲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