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暖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句話,雖然小心翼翼,可此情此景,刀子還是精準無誤地插在了於圖的身上。 於圖目光向下,眼尾掃向壓在被子裡的腿,腿打了石膏,動彈不得,就像他此時的樣子。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連上個廁所都得靠別人,得虧護工大哥力氣大,要不都弄不了他。 躺在這裡,不能去工作,還要躺個把月,這幾十天,每天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從他面前溜走,心好疼。 關鍵他還不能跟別人說他被人打了,只能跟外界撒謊說他出差了,被一個女人打說出去他丟不起這人。 他鬱結於心,越想越氣。 心裡有氣,嘴上便不饒人,“哼,一家子流氓,就知道動粗。” 說完覺得哪裡不對,側頭對上鬱暖的視線,忙道:“對不起,我沒說你。” 鬱暖看著他,他看著鬱暖。 鬱暖的眼睛溫潤清澈,於圖腦海裡倏然閃進了湛瀾那雙流著眼淚,哀怨又決絕的眸子。 心不著痕跡的一緊。喜歡閃婚後,她成了湛先生的心尖寵()閃婚後,她成了湛先生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