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豎起八卦的小耳朵靜待魏明開口。 魏明站起身,看了一圈眾人,然後轉向米朵。 米朵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魏明聲音不疾不徐,道:“米朵,我喜歡你。” 魏明的聲音一出,其他人的起鬨聲就起來了,在這熱鬧的起鬨聲裡,肖紀的臉色瞬間黑了兩個度。 魏明又道:“放心,我不是要給你壓力,你可以不喜歡我,我只是想把心裡對你的喜歡向你表達出來,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想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我先在你這排個隊,如果你哪天想戀愛了,請你優先考慮我。” 米朵定定的看著他,說實話,她心裡不感動是假的。 魏明條件並不差,不但不差,可以說是相當的好。 如果能找到這樣一個男朋友,她爸爸媽媽應該會很開心。 這個男人在這種場合,把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甚至帶著懇求,求她看自己一眼。 她的心有點亂了。 肖紀的臉色由黑轉白,而後又白了一個度。 他突然冷聲開口道:“女人呢,最好不要感情用事,別人說幾句好聽的就覺得這個男人可以託付終身了,到頭來被辜負了,只能怪自己蠢。” 此話一出眾人都神色各異的看向肖紀。 這話本身沒毛病,只是說的場合不合適,人家擱這表白呢,他給人家潑冰水。 怎麼著看著都不是厚道人。 米朵臉色煞白,手掌握緊成拳,心尖三寸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無數下。 一下比一下的疼。 他怎麼能在傷害了她之後還能這麼風輕雲淡的說這些話。 他還說喜歡她,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方式? 米朵的心真的疼了,心疼自己的同時也罵自己蠢。 怨誰呢? 刀子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遞過去的,肖紀用這把刀子剜她的心,她也算死有餘辜。 是的,怨她自己太蠢。 米朵迅速整理好情緒,抬起頭的瞬間,笑容已經綻放在臉上。 她朝魏明微笑道:“我相信你,我願意跟你試試。” 魏明大喜過望,他顯然沒想到米朵會答應,幸福來的有點突然。 肖紀低頭垂眸,一口氣給自己灌了兩杯高度白酒。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推門而入,手裡抱著一大束紅玫瑰。 “魏先生,您定的花到了。” 魏明接過玫瑰伸手遞給米朵,米朵接過,“謝謝。” 湛瀾跟李冬青都一臉興奮的看著米朵,她們也沒想到今晚還有如此驚喜。 整個包間裡唯有兩個人臉色不善。 秦婉沉默不語,肖紀心如死灰。 更讓肖紀差點沒挺過來過的是他回去的時候,在地下車庫還被人打了。 對方几個人不問緣由上來就打,肖紀被打的五臟六腑差點散了架。 尤其是臉更是觸目驚心,他媽差點都沒認出他。 鬱暖在家裡休養了大半個月,總算是把傷養好了。 不但傷好了,她還胖了幾斤。 鬱暖皺著小臉宣佈,“最近我晚飯不吃了,我要減肥。” 湛禮臣哪裡肯依,好不容易給她養胖了一點點,她還要減掉,那他的用心豈不是白費了。 自從鬱暖叫囂著要減肥,湛禮臣晚飯就做的很豐盛,還專撿她喜歡吃的做。 鬱暖秉承著天大地大肚子最大的信仰,也吃的相當開心,吃完了,倒是開始埋怨起湛禮臣來。 他真是她減肥路上的巨大絆腳石。 湛禮臣道:“減肥不能靠節食,要靠運動。” 鬱暖是讓她動可以,讓她運動,那是要殺了她。 後來她發現,湛禮臣說的運動跟她心裡想的運動不是一回事,鬱暖在心裡甜蜜的罵了一聲:丫的,禽獸。 同事們自打知道鬱暖結婚後一直鬧著讓她請客,她先前摔傷了,傷好了又忙了一陣子。 這才把請客時間定在今晚下班後,地點百味居。 下午於圖經過她座位的時候一隻手在她桌子上敲了敲,鬱暖會意,跟著於圖來到他的辦公室。 她進到辦公室看著於圖道:“有事?” 於圖從身上掏出一張卡遞給她,“給你的結婚紅包。” 鬱暖沒接,看著他道:“紅包用銀行卡裝,你這紅包看著有點沉,我不敢接。” 於圖道:“這年頭見過不要命的,還沒見過不要錢的,我給的你就拿著,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鬱暖被他的話逗笑了,“就是你這突然的大方讓我有點不敢接,說,裡面有多少錢?” “一百萬。” “一百萬?” 鬱暖聲音不免高了起來,“你又抽風了?” 於圖不滿鬱暖用了個“又”字,沒好氣道:“我很正常。” 鬱暖心說你見哪個正常人送同事結婚紅包用銀行卡?而且銀行卡里還躺著一百萬。 鬱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要是實在想給我送錢可以給我加工資,對於增加勞動所得的報酬我倒是可以欣然接受。” 於圖嗤了她一聲,“你倒是挺會敲我竹槓,增加工資我會考慮,這個錢你也拿著。” 他深望了鬱暖一眼,道:“你老公雖然有錢,但是咱也不能讓自己差了,這算是我作為孃家人給你積攢底氣。” 於圖差點說:萬一以後過不下去了,自己手裡有錢,離婚都離得利索。 人家新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