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頭……”
幽爽從床上爬了起來,他雙手捂著腦袋,他感覺大腦之中如同針扎一般,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呀,你醒了?”
四方走向前去,將書本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隨後將桌子上的一碗藥湯端起遞給幽爽說道:
“大補湯,補腎壯陽的,要不要喝點兒?”
“???”
“幹嘛這麼一臉古怪的看著我?你已經昏迷三天了,不喝點補藥怎麼行?你師兄暢棋把你送過來的時候可是特殊叮囑過我的,要我把你養好了,不然腿打斷。”
幽爽更懵了,不是…大哥,哪有人剛一醒就給喝這玩意兒的?還有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
似乎看出了幽爽臉上的疑惑,四方收起笑臉嚴肅的說道:
“其實……宗門被滅了……我因為接到一個任務,所以逃得出來。也就是我再回到宗門的時候才發現了奄奄一息的你……”
四方表情嚴肅,說的頭頭是道。就在四方還想要誇誇其談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被開啟,暢棋走了進來。
“好了,剛醒來,你逗他幹什麼?”
幽爽看向暢棋,只見暢棋身後還跟著繅歌以及唐濤師兄。
“嘿,你都躺了兩天了,我尋思著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就去棺材鋪給你打個楠木棺材呢!”
唐濤進來之後看幽爽的臉色還挺不錯便放下心來。
“幽爽,你不是去找師長老了嗎?結果怎麼被宗主他們帶回來了?”
暢棋疑惑的發問,同時幫他調整經脈,感受到經脈裡面的靈氣並不紊亂之後便收回了探查。
幽爽下意識的利用靈魂力詢問藏在自己精神海中的揲楣,但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靈魂海中的揲楣竟然消失不見了!
他的背後瞬間冒出了一層細膩的冷汗。
“剛剛他們說我是被宗主帶回來的,莫非身份已經暴露?揲楣難道已經被抓了?不對,如果他被抓的話,那麼自己為什麼還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裡!”
正在幽爽百思不得其解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四方開啟房門,慧玲玲探進來一個腦袋笑著看向幽爽說道:
“師……師兄,有……有人,找……找你。”
接著一位身穿內門服裝,頭戴白玉冠,面容精緻得有些不真實的高挑女子走了進來。
看見此人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驚咦了一聲。
“內蒙什麼時候多了一位這麼超凡脫俗的女子?以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
四方驚詫一聲,隨後內心開始搜尋有關這位女子的記憶,但是他敢肯定自己在加入宗門之後,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前這位女子。
“這位是新加入宗門的修士,名叫揲楣,金丹七重天,被宗主任命為內門弟子。現在他並沒有拜入任何長老的山峰下,屬於是自己獨自修行。”
說話的正是繅歌。眾人聽後恍然大悟,而幽爽則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揲楣。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突然一段話傳入幽爽的耳朵之中,幽爽知道這是精神傳輸。緊接著他也開始利用精神力傳話說道:
“不是,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還有你這副身軀是哪來的?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還不方便說那麼多,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別在外人面前透露你是域外之人應該就沒事。”
這段話說完,揲楣直接走向前去,將一個項鍊遞給幽爽說道:
“這個你拿好,一定要隨時佩戴。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來內門二十四號院那裡找我。”
說完便離開了,幽爽看著手中的項鍊才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已經被取下來了,他能明顯地感知到這個項鍊具有著一定的遮蔽功能,看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靈根所發明的。
他將項鍊帶上之後,唐濤直接拉起他的手,給他拽過來問道:
“好小子,什麼時候談上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幽爽一臉懵逼,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知道唐濤要問的是什麼。他只好現編了一個才將這一次危機給推過去。
“幽爽,其實這一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
幽爽看向繅歌說道:
“但說無妨。”
“其實這件事也說來話長了,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那個……去的那一個奇奇怪怪的秘境嗎?”
幽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