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續兩天了,熵組織那邊的人似乎也變聰明瞭,他們已經不再吊調派人手城在城內執行任務,這讓幽爽他們工作的難度又加大了幾分。而城牆那裡本該有熵組織的人前來騷擾,這兩天好像也安分了很多
這兩天幽爽等人他們根本就沒閒著,幾乎是將把城裡翻了個底朝天,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熵組織成員的資訊。這也讓幽爽等人的脾氣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這天傍晚,幽爽等人又來到了後院中的地窖裡面。他們還沒有走進地窖裡面,便聽到地窖深處傳來一陣陣的慘嚎聲,那慘嚎聲真的是聽著,傷心聞者落淚,那悲慘的聲調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小編就隨便摘抄一段,大家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啊啊啊,臥槽,啊,臥槽我要回家啊,臥槽啊,臥槽我要回家啊啊啊啊……臥槽啊……”
他們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那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頭目,眼裡沒有一絲感情
四方接過兩名弟子手中的鞭子不斷的抽打在那個頭目身上,一邊抽還一邊質問道:
“說不說!說不說!我問你!說不說!”
不知道抽了多少遍之後那個頭目幾乎是奄奄一息,只見他嘴角抽動了兩下,嬉笑道:
“哼嗯哼,說不說?說不說?哈哈哈哈哈”
眼前頭目反常的狀態,將幾人嚇了一跳,隨後只聽那個頭目呼喊道:
“tmd!老子也沒說老子不說啊!說不說,說不說,打了老子三天三夜,就問老子說不說,說不說!說什麼你們問啊!問啊!”
四方嘴角抽搐了一下,轉頭看向兩名弟子問道:
“你們沒問嗎?”
兩名弟子也是面面相覷問道:
“問,問什麼?”
四方一臉詫異,他轉頭又看向柯北
“那,那北子你呢?”
柯北也是一臉懵逼問道:
“平常審問的時候不都是你出馬嗎?我負責抽就完了,哪兒管那麼多啊”
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頭目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像是唱獨角戲一般擱那嘰嘰喳喳,瞬間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誰料,四方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叫什麼叫什麼,不就白挨幾鞭子嗎?你們熵組織的人自愈能力那麼強,挨頓打又能怎麼樣?再說了,我們把你帶到這裡,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想要幹什麼,還要等著我們開口親自問?你這不是找打是什麼?”
那個頭目被氣的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瞪大眼睛盯著面前的四方吼道:
“啊啊!臥槽尼……”
話還沒說完,便被四方用一塊毛巾直接給塞住了嘴,隨後又從刑具那裡拿來幾個鞭子,遞給幾人說道:
“我看這傢伙還是沒有被打夠,來吧,繼續抽!”
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頭目是滿臉驚恐,幾乎面部都要扭曲了,他劇烈的顫抖著,十字架幾乎都要被他給震散架了
幾個人打了將近十分鐘,四方走向前去,將塞在他口中的棉布給扯了下來問道:
“現在,我問你,你們這些人在外面的據點到底在哪裡?”
那個頭目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打,打吧,哼哼,你……你們……永……永遠……也……別想知道!”
“呦吼?是條漢子!”
四方冷哼一聲扔下皮鞭,他走到那個頭目面前,摸出一瓶藥直接喂在他的嘴裡
“這……這是什麼東西?”
“過期媚藥啊,你嘴那麼硬,一會兒把你跟豬關一塊”
那個頭目聽完又是渾身發抖,眼睛驚恐的盯著四方嘴裡喃喃道:
“你……你……你還是人嗎!”
四方笑了笑說道:
“逗你玩兒的,治療丹藥而已,看你傷的那麼重,先給你治一下,免得一會兒把你抽死了,又要拿去餵狗”
只見那個頭目剛服下丹藥身上那些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肉,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不愧是熵的人,治療能力就是變態!”
幽爽在心裡暗自思索著,不過也得虧他們治療能力變態,皮糙肉厚,才能扛住三天三夜的鞭撻。這要是換做普通人,估計兩下就嘎了。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普通人那麼不經抽?因為四方他們行刑時候用的工具是二品法寶打神鞭,笑話,普通的鞭子能抽得動金丹期?
不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