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間便銷聲匿跡,當初我可是擔心你好久呢。”
暢棋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那又如何?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操心!”
“呵,暢公子還真是鐵面無情呢,當初萬毒窟……”
還沒等姜雪慈將剩下的話說出口,只聽暢棋怒喝一聲:
“閉嘴!如果你再提起萬毒窟的事情,我就一劍砍了你!”
姜雪慈知道這只是暢棋的嘴上功夫,暢棋是不可能對自己出劍的,但如今暢棋正在火氣上,她也只好悻悻然作罷。
幾日之後幽爽緩緩醒來。
他看著窗外依舊幽暗的天空眉頭微微皺起。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胃裡空蕩蕩的非常難受。現在的他不過是身體較為健壯,壽元較為悠久的凡人罷了,一日三餐雖然說可以緩緩,但還是要吃的。
“哎呦!我滴娘嘞!”
正在幽爽發愣的時候,李掌櫃端著一個木碗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你小子終於醒了,你都昏迷半個月了!”
“什麼?”
幽爽直接跳了起來,昏迷半個月?!
他連忙掏出玉佩,感受到暢棋的子佩還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的心裡才稍微的鬆下一口氣。
“掌櫃的,你說我昏迷了多久?半個月?”
“哎呦,可不是嘛!”
李掌櫃拍著大腿臉上的五官都快凝成一個球了。
“你足足昏迷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我每天給你熬稀粥,在這邊伺候你,就怕你哪天突然餓死了。”
幽爽慢慢的走回到床上,心想著這個掌櫃雖然說人長得猥瑣了一點,但是這心裡看來還是有個大好人啊。
“掌櫃的,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在下感激不……”
還沒等幽爽說完,李野的手直接伸在幽爽面前,隨後一臉不屑的說道:
“昏迷了三天了,就算每天給你喂稀粥,那也是不小的開支,而且我整天忙東忙西的伺候你,再加上這個房間給你租的這幾天也沒招待客人,這算下來也不收你那麼多了,二百兩銀子吧!”
“啥?”
幽爽直接從床榻上跳了起來,他還欠唐濤師兄一屁股債呢,這次出來根本沒帶多少盤纏,這二百兩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嗎?
“沒有。”
幽爽直接攤開雙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沒有?”
李野怪叫一聲隨後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幽爽。
“你……你幹什麼?”
哪成想李野只是丟給幽爽一個藥瓶隨後彷彿不耐煩一樣擺了擺手說道:
“瞧你那樣,真不敢相信暢棋跟你竟然是師兄弟。這是你的封靈丸對吧?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這東西我天天餵你,你的境界應該也沒有跌落。現在裡面剩下的藥丸也不多了,如果我是你,是來幫暢棋的話,我現在可不是趴在床上看著。”
幽爽接過藥瓶,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氣和境界沒有下跌他的心才緩緩地放下。
“掌櫃的,多謝了。”
“謝什麼謝啊!摳摳搜搜的,還是你師兄爽快。你要真是謝我的話就趕緊滾出去把這間屋子騰出來,我還接客呢!”
說完便一揮衣袖,邁著八字步走出去了。
幽爽再次掏出玉佩,感受著暢棋那邊玉佩傳的氣息,對方的生命力還很旺盛,看來是沒有遇到什麼兇險的事情。
“距離大概有四百多里,如果我動作快些的話,半日應該就可以趕到。”
想罷,幽爽收起玉佩與店小二招呼一聲帶足了乾糧和水之後就走出了客棧。
“他走了?”
李掌櫃突然走入大廳問道。
“剛走沒多久,怎麼了李摳門,是剛剛的那個傢伙錢沒給夠嗎?”
店小二拍了拍手上的水漬,隨後拿自己肩頭的布擦了擦。
“沒什麼,只是這幾個人此行恐怕不會怎麼順利。”
“你隱居在這裡這麼多年了,世俗上的事情早與你無關了,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店小二拍了拍李摳門的肩膀,隨後便又去忙活去了。李摳門長嘆一聲隨後看向客棧大門,目光緊盯著門外,他的手握了又握,隨後還是無力的垂下。
“罷了罷了,自己想那麼多作甚。聽說城裡的花樓又來了兩個伊人婆娘,正好今天閒來無事過去耍耍!”
想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