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精進有目共睹,學會了算牌做牌記牌各種技巧。但是,他依舊打不贏林川,應該說林川想他贏就贏,想他輸就輸,甚至能控制贏多少,輸多少。
終於,在一日牌局最後,蕭何直言不諱道,“方兄,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蕭兄何出此言?”林川正擺放著面前的麻將,頭都沒抬。
“我承認生死有命,輸贏在天,但在這牌桌之上你就像那天一樣。起初我懷疑你和隊友做局,但看下來,他們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思路在打,並無異樣。
只有你,就像能看穿我們所有人的牌面,不,你是看透了我們的心,彷彿一切都在按照你的想法在打。你一個人,打四家牌。”蕭何一張五筒丟了出來。
“遊戲而已,我可還沒那麼齷齪。幾天下來,蕭兄不也學會了算牌做牌了嗎?但有一樣蕭兄還沒學會。”林川笑著吃下了五筒,又聽牌了。
“噢?說來聽聽。”蕭何來了興趣。
“麻將之道,無外乎攻防佈局,追求多大的利益,就要承受多大失敗的風險。想贏,一定不能貪。認清時局知斤兩,不用金鼎震八方,只需,勝天一手便可。”
林川與蕭何四目相接,一對亦敵亦友的麻友,卻在此刻心頭敞亮。
“你有能力殺丘福,不,你有能力殺所有人。”蕭何斬釘截鐵道。
“然後呢?”林川不以為意。
“可你不會給人拿捏的機會,你一直都在勝天一手。”蕭何想到這裡,脊背都不由發涼,“今日後,我不會再來,麻將我也不會再打。丘福的案子我會如實稟報為韃靼所為,可否?”
“這是蕭兄自己的工作,問我作甚?”林川不接招。
“方兄只需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但凡有一日我用得上方兄時,你不可推脫,必須保我。”蕭何無比堅定。
“謝過,當然。”林川算是用144張牌,徹底征服了大明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