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兄就別說這些虛話,喝酒就是。” 令狐沖卻是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隨後又大口喝起酒來。 “你怎麼也胡鬧?衝兒現在傷這麼重,還給他酒喝。” 甯中則看的臉色是越來越黑,走到張楚身邊訓斥起來。 她現在火上心頭,暫時忘了與張楚發生的事了。 “夫人,安心,這是藥酒,有助於恢復傷勢的。” 張楚笑著解釋道。 當然也沒有說謊,張楚能帶著的酒當然不會是凡品,這些酒都是他從曼陀山莊帶出來了,都是姑蘇城內的商人獻供上來的,當然不會有次品。 “你們怎麼說都有理,珊兒,我們走,讓他們喝死算了。” 甯中則聞言,稍微安心點了,卻還是沒好氣的說道。 “哎,娘,我還想在待一會的。” 嶽靈珊被甯中則拉著就走了,嘴裡卻還嘟囔著。 聲音漸去漸遠,屋內此時就剩下了老嶽、張楚與令狐沖三人了。 令狐沖對著張楚嘿嘿一笑,嶽不群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 想來是嫌棄甯中則讓他在張楚面前丟臉了吧? “衝兒,張少俠,你們喝著,我不勝酒力,就先休息了。” 臉色一陣陰晴不定之後,嶽不群提出了辭行。 “慢走。” 張楚喝著酒,隨後道。 “哈哈,張兄卻是好手段,不怕你笑話,我平日裡最怕的就是我師孃了, 沒想到你竟然能說服她。” 嶽不群走之後,令狐沖就放飛自我了,一臉敬佩的說道。 老嶽現在還沒有徹底黑化,所以對令狐沖還不錯。 而甯中則則是平時很少發火的那種,但是一旦生氣了,老嶽也得掂量掂量。 “嘿嘿,都是一些微末伎倆,不值一哂!” 張楚聞言,嘿嘿笑道,卻也是有點醉意了。 “哦?不知可否解惑?” 令狐沖這下是真的好奇了,本來就是隨口捧上幾句,沒想到張楚還真的有辦法? “哈哈,這個恕我不能告知了。” 看完笑,張楚雖然有點醉意,但還沒有醉傻過去,這種不足與外人道也的事情是能隨便說的嗎? 不說令狐沖知道之後會怎麼樣,要是被老嶽得知令狐沖知道了,那令狐沖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甯中則估計也沒有顏面活著了。 “張兄,怎麼如此小氣,不把我當朋友了是不?” 令狐沖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 要是讓他知道之後,他以後酒不就隨便喝了嗎,他可是好奇極了。 張楚聞言,微微一笑,卻是不說話了。 “好了,好了,我自罰三杯。” 令狐沖見狀,知道是沒有希望了,也不糾結了。 “來。” 張楚也跟著喝了起來。 “令狐兄有遇到過一位叫儀琳的小尼姑嗎?” 喝了一罈子酒之後,張楚圖窮匕見了。 說完之後還跟著腦海中的記憶,向令狐沖描述了儀琳的大概模樣。 沒錯,張楚還帶著打探儀琳的訊息來的。 他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他的到來,從而導致蝴蝶效應,還是問一問的好。 “讓我想想。” 聞言,令狐沖沉思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確實遇到過,只是當時我剛發現二師弟是叛徒,而且我還身受重傷,一心想來稟告師父,所以沒有太過關注。” 沒一會,令狐沖就一拍腦袋道。 要不是儀琳生的貌美,加上特點鮮明,光靠張楚的嘴述,他還真不一定能記起。 “那不知,你遇到她的時候,她身邊還有什麼人?” 見果然有收穫,張楚焦急追問道。 令狐沖在這裡,要是儀琳再遇到田伯光,張楚都不知道儀琳該如何脫身。 而且張楚還答應過東方不敗,由不得張楚不著急。 “容我在想想。” 令狐沖見張楚認真的表情,也知道此事對張楚的重要,也是努力回憶起來了。 “嗯~有了,我是在酒樓遇到他們的,當時她身邊好像還有一個短髮男子,還帶著一柄短刀,那男子……” 令狐沖將一切細節都說了出來,只是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記不住那男子的樣貌了。” 令狐沖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 “令狐兄知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張楚有些著急了。 雖然原著中那田伯光很豪爽的樣子,但那只是冰山一角,要讓被田伯光玷汙的女子來說才是田伯光真正的樣子。 “這個,我實在是不知道了。” 令狐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他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了,只得歉意道。 “行吧,多謝令狐兄了,這壇酒權當我的謝禮。” 聞言,張楚只得作罷,隨後又從空間取出了一罈酒來。 當然,沒有讓令狐沖發現。 “張兄,要是有什麼是我能幫的到的,儘管提,絕不推脫。” 令狐沖見狀,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用,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張楚婉拒了令狐沖。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喝。” 隨後又幹了一碗酒道。 “張兄有事就請自便吧。” 令狐沖點頭道。 張楚最後跟令狐沖喝了一碗酒就告辭了。 ‘還是先去跟東方不敗說一聲吧,希望還能來得及。’ 張楚出了大門之後,酒精就一揮而散了,又想到現在儀琳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