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個部位裡有什麼臟器,全都標註出來,至於骨頭的位置和走向,那就只能記個大概,還得憑經驗行事。
不過,李豹應該不會給李仁義這個上手的機會就是了。
也就是兩三天的功夫,李仁義就帶著他的草圖找上了李少才。
還別說,李仁義畫的確實精細,哪裡有大動脈他也都標註了出來,“你這個圖,回頭完善一下,可以刻下來當個傳家寶傳下去的。”
雖然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內臟結構圖,但李仁義畫的這個確實有很大的價值。
“走,你去挑一隻母兔子出來宰掉。”
“啊?哦。”
李仁義雖然從小就被嚴防死守,很少讓他宰割動物,但畢竟家裡見多了,比李少才還是強上很多的。
說幹就幹,去李少才家的兔子窩裡挑了一隻老一點的母兔子,拎著耳朵就走了出來。
一隻手拎著兔子,一隻手握著刀,“師父,去哪兒剖?”
李少才已經準備好了陶罐接血,“就這兒就行,大動脈你知道在哪兒的吧?”
“知道!”
李仁義下手快準狠,在兔子脖子上抹了一刀,兔子幾乎沒有掙扎就開始咕咕咕冒血,很快就徹底沒了動靜。
把放乾淨血的兔子放在地上,李仁義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開膛破肚,在兔子的中間來了一刀。
這一刀相當的穩,只是切開了兔皮,兔皮下的內臟一點都沒有被破壞,李仁義還一隻手扶著兔子,一隻手指著給李少才介紹,“這是腎臟,這是肝,這是心臟,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