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術室是有照明的,門口還亮著紅色的手術燈牌,還挺有點恐怖病院那味兒…
不過好像手術室是一個獨立的用電空間,嶽喬推了推那道玻璃門,發現是需要密碼或指紋的…
撇撇嘴,剛想著要不乾脆上樓玩會兒遊戲算了,倒也巧,頭頂響了一聲,他抬頭一看,綠燈了。
身後傳來輪床的聲音,嶽喬自覺的退到了一邊讓出通道,看他們倆穿著無菌服戴著口罩帽子推著床出來,輪床上 上半身纏滿繃帶的男人已經被切除了一隻手臂。
東西這麼全的嗎?
嘖嘖,瞧瞧這世道,都把人家大老闆逼到親自動手幹這種事了…所以,打麻藥了嗎?知道打多少嗎?大出血了沒?有沒有以雷霆擊碎黑暗!(指除顫儀)
嶽喬對這群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推斷的同時,還挺想給他們鼓鼓掌的…
牛啊,這傢伙要是沒過過刀頭舐血的日子,都對不起他那張金牌催逝員的臉!
看到自己主人就這麼推著床直接路過了自己,黑背從蹲坐的姿勢站起來,汪了一聲,把兩人嚇的條件反射的罵了聲國粹…
兩人這才看清了還有一個在旁邊隱身的青年。
薛延君呼了口氣,面色舒展開,“沒什麼意外吧。”
嶽喬原本是想點頭的,但一想到他下來時上面已經開始擼袖子了…
有點情況,但不關我的事,我任務已經完美完成了。
於是他心安理得的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推著床進入了一間還挺高階的病房,男人把吊瓶掛到架子上,裝上呼吸機等一系列行雲流水的操作,嶽喬在一旁看的嘖嘖稱奇。
“現在是什麼情況?”湊上前頗感興趣的碰了碰刀疤臉的額頭,有點熱,但也說不定是他自己的手涼。
他確實還挺想知道他的猜想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