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戰把李猛請到府上。賓主飲宴盡歡。胡戰道:“誰能想到當初你說我有需要就會來助我竟然能一語成讖。”李猛道:“我也沒有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對了黃煥大哥他們呢?我怎麼沒看見。”說到這胡戰的臉色一暗,“他們都戰死了。”李猛道:“怎麼會這樣?”胡戰道:“鄂州青巾軍起義鬧得也很兇,當時我帶著黃煥他們去平叛。沒想到中了對方的圈套。三千人被青巾軍圍在裡面。如果不是他們捨命幫我突圍,你現在也許連我都見不到了。”李猛道:“胡將軍,不必難過,也許這就是黃大哥他們的命。勝敗皆有定數。”胡戰道:“我後來帶兵平了鄂州青巾軍,再去找黃煥他們的屍首已經找不見了。不過我把他們的家眷都接到我這來了,我把他們的孩子當成我自己的孩子。”李猛道:“黃煥大哥他們在天有靈一定會感到欣慰的。胡將軍讓我們一起敬幾位一杯。”說著李猛和胡戰將自己碗中酒潑在地上。胡戰慢慢的喝醉了,李猛帶著段煨告辭。第二天胡戰帶著手下官員給李猛等人送行。李猛帶隊回了南郡後從段煨的手中接過了刺史任命書去江陵取回刺史大印把瀘州治所搬到南郡。同時他還詔令各地官員面見自己。能來的人都是願意遵從自己命令的人。不能來的人等待的將是李猛的怒火。李猛在眾人的見證下正式開始瀘州刺史的治理生涯。胡戰在與李猛飲宴中挑明瞭自己和李猛的關係後手下官員和士紳開始配合起他的工作來。處理皖西政務沒有人掣肘。李猛這邊開始腦瓜仁痛。刺史職位花的錢真多,這有些要了李猛的命。好在有段煨勸慰道:“有舍才能有得。”李猛徹底取代自己第二任老闆黃琬正式成為瀘州的一把手。同時他的老闆變成朝廷高層霍進。兩者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回到南郡李猛又得到了盧燕春天般的溫暖。她撫摸著李猛受的傷用冰涼的小手給李猛抹傷膏。李猛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夫人,有你真好。”他享受著難得的舒心日子。任務他都佈置下去了。北部的青巾軍殘部根本成不了氣候。他任命秦勁為江陵太守帶本部人馬令北部各級官員配合清剿青巾殘軍。政務上李猛直接做了甩手掌櫃把奏摺啥的打包還給了段煨。”連續多日李猛都陪著夫人們順帶著造小人。一個集團最終要的是什麼?集團首腦得有後代。這樣這個集團才能穩定。李猛縱意花叢樂此不疲。段煨一個多月看不見李猛,他覺得他有必要去提醒一下自己的老闆。老闆陷入奢靡之中可是要完蛋的徵兆。這天早上段煨來到李猛的刺史府。路飛攔住了段煨道:“軍師,主公有令,誰也不見。”段煨道:“誰也不見?”路飛點了點頭。段煨直接站在刺史府門口道:“李猛,你給我出來。”路飛趕忙把住段煨的嘴道:“我的軍師啊,你直呼主公姓名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段煨挪開路飛的手道:“他李猛有個當主公的樣子嗎?天天見不到人,怎麼他就這點志向了嗎?我就想問問他,他到底怎麼想的,如果他跟我說一句我現在當了刺史就是最大的志向,我現在就走。我回家頤養天年去。”路飛看著生氣的段煨道:“軍師,你才二十多歲,頤養天年是不是早了些。”段煨在氣頭上道:“我願意,與其看著咱們一起打拼的心血就要在他手裡完蛋我還不如回家眼不見為淨。”段煨道:“路飛,你去通知他,如果他不見我。我就撂挑子。”路飛顯出為難之色,他是發自內心懼怕李猛。可是他不給段煨傳話李猛責怪下來自己也受不起。段煨看出路飛的猶豫拍著胸脯道:“你就大膽的去,有什麼責任我擔著。”路飛糾結一會兒進入府中給段煨傳信。路飛來到李猛的臥房外。他輕輕叩擊房門。門內傳來李猛的聲音,“不是說了,誰也不見嗎?”路飛道:“軍師來了,如果見不到你,他就要回去頤養天年了。”李猛聽到路飛的話噗嗤一下樂了起來。他心道:“段煨比自己還小,就要頤養天年。他知道段煨說的是氣話。”李猛道:“你帶著段煨去客廳。我隨後就到。”盧燕還沒有睡醒,她問道:“出什麼事了嗎?”李猛道:“沒事,你接著睡。我去去便回。”李猛穿好衣物來到客廳。他看到了氣呼呼的段煨道:“來人啊,軍師來了也不知道給軍師上茶。”段煨看到李猛後讓自己平靜下來道:“茶就不必了。主公,我想問問主公難道只滿足這一州之地乎?”李猛鄭重道:“當然不是。”段煨接著問道:“主公這段時間的表現和主公說的可是不符啊。”李猛道:“難道做主公辛苦這麼久就不能休息下?”段煨道:“張弛有度是好事,主公一個多月誰也不見只是休息一下嗎?”段煨這質問的口氣讓李猛不舒服。他本想要拿主公身份壓他。段煨就像一隻鬥雞高傲的挺著脖子根本沒有低頭的意思。李猛道:“政務有你,軍事有你,我把握好大方向即可。”段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