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苘也不知道第二次極寒具體哪一天降臨,怕兩小隻睡得太死,應對不及會凍著。 而且司馬家下次來偷襲會出動多少人、會不會動用寶器葉苘也不清楚,防著些總是好的。 但葉苘沒想到的是,餘淼和司馬家的人居然如此沉不住氣。 她還沒睡幾小時就被空間外的憤怒爭吵驚醒了: “都說了我只是搭她們的車回來,你們要抓就抓我,我的事和她們沒關係!” 這是瘋子氣急敗壞的聲音。 “有人親耳聽到你對值崗的大頭兵說的,她們是你表妹,嶽興堯,你以為我們是傻子?” “把門弄開,倆女的一起抓走,我就不信一家都抓了,這回他還能逃!” “你們敢,破壞公共設施是要被趕出基地的,你們是司馬家的人可不是東方家的人,官方是不會包庇你們的”瘋子急了,想衝過去阻止,但被兩個黃毛小年輕死死押住,動都動不了。 餘淼笑得肆意又邪惡:“嶽興堯,你真是對隱世家族的力量一無所知,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葉苘就拉著睡眼惺忪的戴曦月從她客臥裡出來了。 餘淼此時就站在兩間客臥中間的位置,離兩邊房門都很近。 如此近的距離,讓他極為清楚地看清了葉苘和戴曦月的相貌: 一大一小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縱使滿臉的泥垢,也掩不住她們五官精緻的好顏色。 這要是費點水洗乾淨了,絕對是兩個絕色! 餘淼後面的話頓時被一大泡口水淹沒了,狠狠嚥了幾口口水後才回過神來,神色和語氣極為猥瑣和淫邪:“哎,你們可比嶽興堯懂事多了,知道逃不掉還不如自己開門出來,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聽話,我和司馬家的大佬們都虧待不了你們。” 說罷,餘淼回頭去看一直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兩個穿著寶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 見兩個年輕男子並沒有露出什麼不耐的神色。 餘淼轉頭上上下下用眼神摩挲著葉苘,笑得更加猥瑣,就差沒當場流哈喇子了。 葉苘淡淡掃了一眼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餘淼,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眼瞼輕掀目光落在沙發上的兩個年輕男子身上,涼涼道:“他能用秘密換取安寧富足,不知道我能不能。” 餘淼一聽這話,感覺不妙,連忙道:“鐸哥、堅哥,你們可別聽這小娘們兒胡扯,只要人抓回去了,就算她真有什麼秘密,也全都得乖乖吐出來!” “是麼”葉苘冷冷睥睨著餘淼,音色如冰寒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一身的軟骨頭都是反長著的,誰腿粗就抱誰,專幹背刺主子的事。” 說罷,葉苘眼神又淡淡從瘋子身上掃過。 瘋子腦中靈光一閃,連忙大聲道:“那片域只有我能進,也只有我能破譯,你們這麼對我和我的親人,還想我配合你們,呸,我堂堂七尺男兒,就是死也要站著死!” 餘淼聽得心驚肉跳,衝過去就要打爛瘋子的嘴:“嶽興堯,你踏馬給我閉嘴……” 兩個穿寶藍色長衫的男人對一直站在他們身邊的兩個壯漢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立馬過去,將餘淼押住拖到了一旁。 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餘淼,後一秒就徹底慫了:“鐸哥、堅哥,你們可別聽他們瞎咧咧,他們這種人可不會像我這樣,對司馬家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司馬鐸唇角一掀,目光輕蔑:“我們不缺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狗,我們只需要秘密。” 司馬堅則是朝葉苘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葉苘過去說話。 餘淼頓時慌了,掙扎著想再說什麼,卻被其中一個壯漢伸手卸掉了下頜骨。 葉苘將抱著鬼面的戴曦月留在了客臥門口,自己獨自走到了司馬鐸和司馬堅面前。 兩人仍然端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的意思,大佬的派頭擺得超足: 司馬鐸:“你知道什麼秘密,說吧,可千萬別是有關他的,他的秘密對我們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買不了你們兩姐妹的命。” “當然不是,我的秘密事關海城基地畔的那座大詭境,旁人聽不得。” 葉苘略略彎腰,示意司馬鐸和司馬堅靠近,一副要和他們說悄悄話的樣子。 司馬鐸和司馬堅一聽“海城基地畔的大詭境”頓時也是眼神一亮來了興趣,連忙配合地身體前傾伸長耳朵湊了過去,抬眼對上了葉苘那雙異常清亮的鳳眸。 鼻息間傳來一股不屬於末世之人的少女體香,司馬鐸和司馬堅非但沒有沉醉,反而被這香味刺激得頭皮發麻,心底頓生警惕。 正想直起身子讓葉苘離他們遠些,一把突如其來的粉末結結實實糊上了他們的臉。 兩人頓覺無力,感覺渾身上下連頭髮絲兒都軟透了。 與此同時,戴曦月和鬼面也動了,一把把粉末不要錢似地往屋裡的人臉上扔。 別說是十幾個壯漢,就是十幾頭大象也夠嗆再站起來。 瘋子沒有提前吃解藥,此時自然也一同被放倒了,被葉苘一手拎起來送回了他的臥室。 “基地內不許殺人,要是他們叫了官方的人上來搜,可就麻煩了……”瘋子急得拼盡所有餘力,異常虛弱地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