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這女人是葉苘的姐姐又怎樣? 冷懷疏冷哼一聲:“什麼你妹妹,這是我家,你們拆我家的門這是WF的,我要報J!” 說著又提高了些音量為自己和同伴們壯膽:“他們只有四個人,我們不用怕他們。” 包括王運奇和孫繼昌在內的男人們和冷懷疏一起做了罪惡下流的事,現在和冷懷疏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冷懷疏不鬆口,他們也不敢有二心蹦躂。 因為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J察,他們做的事捅出去,誰都跑不了。 所以聽冷懷疏這麼一說,這些人不管是真有膽還是裝的,至少所有男人都露了兇相。 沒錯,冷懷疏短短兩句話就讓他們統一了想法: 殺了這四個人! 但還不等他們有下一步動作,場面就突然尬住了。 葉苘伸手往魏衡面前一伸,魏衡就十分配合地將他的木倉遞了到了她手上。 然後葉苘漫不經起地端起木倉,將木倉口斜斜對著牆角的那一窩蛇鼠,話卻是對魏衡說的:“去開啟血腥味最重的那扇門,看看裡面什麼情況。” 魏衡早就聞到了屋裡的血腥氣,憑他的經驗也預料到了門後的慘狀。 但當他開啟客廳公用衛生間的門,裡面的景象還是嚇了他一大跳,猛然放大的瞳孔足以說明他此刻的震驚:“葉、葉姑娘……” 葉苘緊咬的牙關緊了緊,反手將阿邦拎上前,把木倉塞進他手裡:“給我看住這些人,誰要敢多一句嘴、挪動一下腳尖,就給我扣板機突突,一個都不用留!” 阿邦知道葉苘這麼說是誠心在嚇唬這群人,笑容逐漸變態:“好嘞,葉姑娘,我可好幾天沒嘗過把活人突突成篩子的滋味了,希望這些人爭點氣!” 阿軍和阿邦是能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聽到阿邦的笑聲也拍著手裡的大西瓜刀配合獰笑。 姚玲和趙芊芊兩個女的見這陣仗,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緊緊抱成一團。 楊箐箐也臉色慘白地抱緊冷懷疏的胳膊,想說什麼又不敢出聲,渾身瑟瑟發抖。 葉苘接近衛生間的腳步聲就像死亡倒計時的計數聲。 冷懷疏等男人的臉也漸漸慘白起來,不少人額頭滲出了冷汗,感覺雙腿發軟。 他們倒是也想暴起反抗,可阿邦手裡的不是普通木倉支,那踏馬是能連射的機木倉! 很快,葉苘便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不出所料,整個衛生間血跡遍佈,自然流淌在地上的,飛濺在牆上的,都有。 一個四肢被片得只剩白骨,傷口被燙得漆黑的女孩如同死狗一般靠躺在洗臉檯邊,一片漆黑的滷蛋似的腦袋上,殘留著少許被火灼過的焦黑的髮根。 那滿是血汙與汙漬的臉上也是坑坑窪窪的道道血痕,其中好幾道深坑可見白色顴骨。 許是魏衡剛才的聲音太過震驚,又比較接近,驚動了她。 葉苘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正顫抖著眼瞼無比虛弱地向門口望來。 在看清葉苘臉的那一瞬,女孩同樣無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想張嘴說話,嘴卻被縫住了,被染成暗紅色的線拉扯著她腫脹發黑的唇,又滲出不少摻著膿液的血水。 儘管她形容這麼慘,可只要是熟悉葉苘的人都能認出,她的眉眼臉廓,與葉苘一般無二! “我……我……”葉苘緊緊抿唇,眼眶猩紅,眼淚顆顆滴落。 她一步步走到女孩身邊,緩緩蹲下,聲音哽咽得幾乎說出不聲來:“我是你……姐姐,你怎麼……還是……這麼傻,還是……落到,這般田地……” 女孩不停蠕動著張不開的唇,死灰的眸子裡也湧出大量淚水,就那樣望著葉苘。 葉苘死死咬著唇哽咽了很久,才終於穩定氣息再次開口:“想我把你嘴上的線剪開嗎,如果想,就眨眨眼睛。” 女孩連忙拼命眨動眼睛,眼淚如同決堤,眸中盡是激動與憤恨。 葉苘沒有立馬動手,而是先借著揹包的掩護,從空間取出小半瓶靈液,倒了小半蓋慢慢淋在女孩紅腫潰爛的唇上:“如果有滲進去的,能嚥下去就嚥下去。” 女孩只覺唇上一片清涼,真有不少清涼的液體混著膿血滲進口腔。 她這時候也顧不上膿血髒,拼了命地將嘴裡的東西往肚子裡咽,不求活下去; 她也知道以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已經活不下去了,但她得留著點力氣去看外面那群魔鬼,尤其是冷懷疏那個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怎麼死! 沒錯,之前外面的動靜她都聽到了,只是太過虛弱聽不太真切。 但她知道這個自稱她姐姐的,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是來要外面那群人的命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迴光返照,嚥下口腔裡的血水後,女孩覺得舒服了很多。 葉苘見她精神好了些,才從揹包(空間)裡翻出一把尖頭小眉剪,小心翼翼地將緊緊勒在女孩唇上的線全部剪斷,沒有抽走線頭,只是釋放嘴唇。 因為她剛才蹲下的時候才看見,女孩虛掩的衣襟下,肚皮是破的癟的。 靈水可以恢復傷勢,卻沒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更不能使缺失的內臟長全。 如果她再晚來一天或者半天,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