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鵬夫婦卻是更加確定了住在1704的葉苘有問題。 “我早就該想到,這個葉苘既然也喜歡過姓冷的,那她對箐箐怎麼可能不心存怨恨,沒想到我楊金鵬一生縱橫官場,居然在一個小姑娘身上打了眼”楊金鵬咬牙切齒,懊悔不已。 宋麗寶仍然尖著嗓門叫囂咒罵:“葉苘這個小娼婦,她最好保證我家箐箐還活著,要不然,我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將她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葉苘面色陰沉,舉著盾牌從安全門後面探出半個頭,看準兩個僱傭兵位置抬手就是一梭子。 嗯,就是一梭子,木倉是她從9棟那邊僱傭兵手裡搶的,四捨五入他們也算是死在自己人的木倉下,這波不虧。 兩個僱傭兵也算是條漢子,在被打成篩子的情況下,還轉過身來還了葉苘兩梭子。 不過前幾顆子彈都打在了盾上,後面的一串子彈報廢了1701的門。 好在戴曦月現在1704待著,1701已經沒人了,沒有門也無傷大雅。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宋寶麗的咒罵。 看見葉苘提著木倉和盾牌過來,楊金鵬夫婦頓時都嚇傻了。 他們之前都見過葉苘,自然認識她。 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葉苘居然不在家裡,而且還把保護他們的僱傭兵都打死了。 直到葉苘差不多走到他們面前,楊金鵬才想起來要去撿地上的木倉。 葉苘抬腳踩住楊金鵬伸出去的手,嘴角帶著殘忍的嘲諷:“ 楊叔叔,我看這東西你不撿也罷,撿了你也未必會用。” “葉苘,你這個小娼婦,我勸你趕緊放開我老公,並如實告訴我們箐箐的下落,要不然等保護我們的人過來,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宋寶麗像只發怒的瘋狗。 “你是指去了9棟的那些人嗎”葉苘似笑非笑地揚揚手裡的木倉:“可是他們好像都已經死了,正在黃泉路上等你們呢。” “什麼!都死了!”宋寶麗頓時像被人卡住了脖子,瞪圓了五官驚恐地望著葉苘,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天氣本來就熱,被踩住手的楊金鵬更是疼得汗珠子直滾,卻依然不死心的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自己救:“葉苘是吧,我聽箐箐提起過你,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宋阿姨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裡去,箐箐失蹤了這麼久,她也是太著急了。這樣,你放開叔叔,我們好好談談,等談完之後,叔叔會給你一大批壓縮餅乾和瓶裝水。” “哦,你還有壓縮餅乾和水”葉苘略感詫異,他住的樓不是被她炸了被洪水淹了麼? “有的有的,還有好幾倉庫呢”楊金鵬忙不迭地點頭,滿臉真誠。 聽見樓上傳來的細微聲響。 為防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葉苘一手一個,拎起楊金鵬和宋寶麗去了臨水的14層。 將昔日高高在上的兩人丟進1401滿是乾涸淤泥的臥室,並踢上房門。 葉苘抬腳踹在宋寶麗的嘴上,直接把她踢翻了個個兒。 “唔!啊!” “葉苘,你這是幹什麼?!” 楊金鵬趕緊扶住宋寶麗,看見宋寶麗滿嘴的血,心裡突突直跳。 人就是這麼奇怪,自己對別人作惡的時候,無論畫面多殘忍都覺得正常,甚至感到刺激;可當受到傷害的人變成了自己,那是見到一丁點血都會覺得刺眼、不能接受。 “這一腳是她剛才罵我的利息”葉苘上前,再次揪著宋寶麗的頭髮把人從楊金鵬懷裡扯出來,“啪啪”又是兩耳光:“這是打她養女不教,視她人如草芥的利息!” 宋寶麗出身名門,哪受過這樣的罪,頓時嗷嗷直哭,嘴裡模糊不清的喊著:“老公,快救我,你就看著我被小娼婦打死嗎!” 楊金鵬:“……” 你快閉嘴吧! 葉苘聽這女人都這時候了還死性不改,嘴巴還不知道放乾淨,可見她平時是怎樣的囂張跋扈,難怪養出楊箐箐那種小畜生! 又是“啪啪啪啪”狠狠一頓耳光。 宋寶麗直接被打成了豬頭。 開始她還掙扎著罵葉苘,到後來就變成單方面咒罵楊金鵬不作為了。 還真是伉儷情深啊! 葉苘把死狗一樣的宋寶麗扔回地上,伸手向楊金鵬抓去,冷笑道:“你放心,你們夫婦,一個都跑不了,我這就給你老公打回來,給你想要的公平。” 宋寶麗:“!!!” 楊金鵬:“葉苘,別這樣……唔唔唔!” 很快,葉苘就還給了宋寶麗一個豬頭一樣的老公,和她不能說像,簡直一模一樣。 天兒熱,葉苘也沒耐心陪他們玩了。 回手從背後(空間)掏出手匕首,葉苘蹲在楊金鵬夫婦面前,用匕首尖指著楊金鵬的鼻子,冷聲道:“把你知道的,關於宋乃生在海城的情況都告訴我。” “你問他幹……”楊金鵬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突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宋寶麗聽到宋乃生的名字,卻是找回了勇氣,被打得腫脹破爛的嘴含糊不清道:“箐箐她舅現在可是海城基地的二把手,小娼婦,你等著,乃生絕對饒不了你!” “賤人,你給老子閉嘴”楊金鵬亡魂直冒,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把宋寶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