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馨柔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有些凝重。
越發難看起來。
安亦心就是故意拉著南馨柔出來看好戲的,就是要讓她越來越討厭商弦月!
就是要讓商弦月永遠回不了南枯家族!
南馨柔直接離開,坐上車後也愁眉不展。
\"還好外人不知道月妹妹的身份。\"安亦心的眼底帶著一抹算計的光芒,她說道:\"月妹妹這樣下去會導致皇室蒙羞,會毀掉整個南枯家的。\"
“心心,你能安靜一會兒嗎?”
南馨柔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特別討厭安亦心的所言所語,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特別煩躁。
她的話音一落,安亦心立即乖巧地閉嘴,安靜地坐在一邊。
南馨柔滿腦子想的都是雞蛋砸在商弦月腦袋上的畫面...
她愁眉不展,是因為心裡疼得實在是厲害。
“大伯母,你沒事吧?你臉色好差啊。\"
安亦心看著她臉色不佳,關切地問道。
南馨柔搖搖頭,眼底有些疲憊,\"我沒事......我有些累,先休息一會兒。\"
\"好吧。\"
車廂內,恢復了安靜。
南馨柔閉著眼睛假寐,臉上的表情有些憔悴。安亦心立即殷勤地為她按摩太陽穴。
\"謝謝你,心心......\"
安亦心的心底有些幸災樂禍。
她這一招可謂是讓商弦月顏面盡失。
安亦心心底暗自竊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
車上,墨祁嶼看到商弦月的模樣,忍不住蹙起了眉。
商弦月的額頭上還有一個紅色的大包。
\"這怎麼搞得,怎麼傷成了這樣?\"墨祁嶼擔憂地詢問道。
商弦月微微垂眸,遮擋了眼底的情緒。
她低低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剛才突然有人扔雞蛋。周圍人太多躲避不及,就被砸中了。”
“去就近的酒店。”墨祁嶼吩咐道。
司機將車停靠在了附近的酒店門前。
墨祁嶼下車為商弦月開啟車門,然後扶著她下了車,快步進入了酒店。
墨祁嶼的臉色沉了下去,眼底劃過一絲冷酷的寒光,他的眼神凌厲而又銳利。
他的拳頭握緊,眼中充滿了憤怒。
竟敢動他墨祁嶼的女人!
簡直是活膩了!
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商弦月走進電梯後,便直接進了總統套房,然後直接去了衛生間洗漱。
而墨祁嶼拿著電話撥了出去。
不僅要查誰下的黑手,還得處理記者手中的照片。他冷峻的俊龐,此刻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寒霜,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洋,裡面翻湧著洶湧澎湃的浪潮。
沒過多久,商弦月就穿著浴袍走出了浴室,頭髮溼漉漉地滴水。
墨祁嶼連忙收起冷意,拿著毛巾走過去給她擦頭髮。
\"我幫你吹一下頭髮。\"墨祁嶼溫柔地說道,拿著梳子,認真地替她擦拭長髮。
他動作輕柔地將她的長髮用梳子梳理整齊,然後又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動作熟練而又輕柔。
\"這樣會不會舒服點?\"墨祁嶼問道。
\"恩。\"商弦月輕輕點了點頭,她微笑著,看著鏡子裡的他,心跳有些加速。
她伸手摸了摸頭髮,然後又抓了抓頭皮。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看上去很誘人。
她的唇瓣紅潤飽滿,看上去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充滿了香味。
她閉上了眼睛,\"你幫我按摩吧,頭有些昏昏漲漲的。\"
\"好。\"
墨祁嶼將梳子放在一旁,
他的指腹在她柔順的長髮上輕輕撫摸著,力道恰到好處。
他的手法非常老道,一下下按壓,讓她全身的毛孔張開,舒適地享受著。
他的動作極其溫柔,彷彿是在呵護著最珍愛的物品。
他專心致志地替她吹著頭髮,一根一根細緻而又認真。
溫暖而柔軟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髮梢裡,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覺。
商弦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酥麻了。
疲憊的身體漸漸地軟化了下來,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享受著。
頭髮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