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墨夫人真美!”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不得不說,郎才女貌。絕配!”
許月茹死死瞪著商弦月,眼裡滿是嫉妒的火焰。她本想讓商弦月丟盡顏面,沒想到反倒成全了她。
忽然她看到溫硯書的身影,她扭著腰肢拿著紅酒朝他走去。
她要告訴他,商弦月根本不值得他託付終身。
“硯書...”她嬌滴滴地喚著他,柔弱無骨的小手攀附上他的胳膊,柔柔地依靠在他懷裡,
“硯書,我剛剛看到...”她欲言又止,欲語還休。
楚楚動人,令人憐惜。
“嗯?”溫硯書漫不經心的推開她,淡淡道,“男女授受不親。”
許月茹咬牙,眼眶泛著淚光:“硯書,你討厭我了麼?”
她自認自己才貌雙全,可怎麼一來帝都就是人人嫌棄,避之不及的下場?
難道她就這麼討人厭嗎?
“沒有。”溫硯書抬頭看她,神色坦蕩,眼眸深邃幽遠,叫人捉摸不透,“我只是覺得,咱倆應該保持點距離。”
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
許月茹愣住,他居然拒絕她?
溫硯書轉身,朝著商弦月和墨祁嶼走去。
“呵...若是墨祁嶼知道你和商弦月的關係,你們該如何自處?”許月茹冷哼一聲。
她知曉墨祁嶼對商弦月用情至深,否則也不會娶她為妻。
可惜商弦月並非良善之人,墨祁嶼若是知曉他喜歡的人和別人關係曖昧會如何處理?
“許小姐,你沒事吧?商弦月她是墨爺的妻子,我的嫂子。”還是他外甥女。
溫硯書的語氣中夾雜著嘲諷和警告,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商弦月。更何況那個人,是墨祁嶼深愛的女人。
“那你們?”許月茹眉頭微皺,似乎明白了什麼。
“與你何干?”溫硯書冷酷無情的扔下一句話,便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許月茹握緊拳頭,恨恨地望著商弦月和墨祁嶼交疊的背影。
墨祁嶼,商弦月,總有一天,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掌控。
她抿著粉嫩嫣紅的唇瓣,臉色冰冷。
他們居然把她當猴子耍!
商弦月,既然你敢欺騙我,就要承擔後果!
舞池裡,墨祁嶼和商弦月翩翩起舞。
兩人互相凝視著,眼神纏綿悱惻。墨祁嶼摟著商弦月盈盈一握的柳腰,薄涼的唇貼近她的耳畔,呼吸噴灑在她細膩的面板上,癢癢麻麻的。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際滑向大腿,觸碰到她絲綢般的布料時,忍不住撫了幾把。
“墨祁嶼,別逼我扇你!”商弦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這狗男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老婆,生氣就不美了。”
墨祁嶼側首望向她,勾勒著完美弧度的薄唇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他突如其來的稱呼令商弦月渾身一震,隨即臉頰浮現兩朵緋紅。
墨祁嶼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女人害羞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閉嘴!不許再喊我‘老婆’!”
“哦。那換成什麼呢?月兒,寶貝兒?小妖精?”
“再不老實,晚上自己去睡客房。”
商弦月惱羞成怒,這傢伙居然趁機吃豆腐。
墨祁嶼笑了笑,沒有再逗弄她,而是拉著她的手跳了一段舞蹈。
他可不想睡冷冰冰的書房。
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覺,多舒服呀。
看著兩人甜甜蜜蜜的模樣,宴會廳裡響起了不和諧的議論聲。
“先前他們就說墨夫人是從鄉下來的,你們聽說過帝都上流社會有‘商’這個姓嗎?”
“這個誰知道呢。”
“墨爺好像很寵愛這位新婚妻子。”
“可不是嘛,看他看她的眼神,那簡直就是溺愛。唉...”
“墨夫人長得確實漂亮,可她沒權沒勢哪裡配得上墨家家主夫人的位置?也不知道這墨爺是怎麼想的,不會被她給騙了吧?”
“你們不懂,豪門貴族之間講究門當戶對。像墨家這種大家族,必定要找一位名媛做正室。但墨爺卻獨寵這個農村姑娘,這說明什麼?說明墨爺對這姑娘有特殊感情啊。”
.....
眾人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