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嶼:“……”
她羞澀的垂下頭,聲音很小,但是卻異常清晰。
墨祁嶼的眸色漸暗,他俯身含住她嬌豔欲滴的粉唇,一陣瘋狂掠奪。
一室春風旖旎,曖昧蔓延。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房間裡,灑落一地金黃色的光芒。
墨祁嶼側臥在床榻上,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插著柔軟的黑髮,眉宇之間盡是溫柔繾綣,他的面容精緻絕倫,宛若謫仙降世。
他的手腕上佩戴者一串晶瑩的綠色珠子,珠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淺藍色的熒光,美麗凡。
這也是商弦月送給他的禮物,他愛不釋手。
但最愛的還是商弦月,怎麼愛也愛不夠!
——
鍾離澤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捏著一杯威士忌。
他的臉上佈滿了憔悴之色,整個人頹廢了許多。
他怎麼也沒想到商弦月會為了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跳入江中,甚至連命都豁出去。
他喝完杯中的酒,苦笑一聲。
他曾經以為,他們不會分開一輩子,永遠陪伴在彼此身旁。
可是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他們終究是抵不過歲月流逝的侵蝕,走到了盡頭……
可是現在當他看到她跳江的事情後,他的內心依舊痛到痙攣,撕扯般的疼痛感讓他的眼眶溼潤。
那個男人何德何能,能得到她如此的對待?!
明知道前路艱辛,她仍是義無反顧的和那個男人同行。
他仰頭飲下杯中烈酒,心口處湧出濃郁的酸楚和悔恨。
“啪嗒——”酒杯摔碎在地上,玻璃渣滓飛濺四方。
“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眼眶泛紅,淚水滑落臉龐:“為什麼,你寧願選擇那樣死去,也不肯和我在一起?!!明明我比他更愛你,你為什麼要選擇他?!你告訴我啊!”
他的拳頭砸在牆壁上,鮮血從指縫中滲出,觸目驚心。
他抬起頭擦乾淨臉上的淚痕,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弧度:“商弦月,他根本配不上你,他根本沒資格做你的丈夫!”
“可是,你已經嫁給他了!!!”
“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為什麼那麼傻?!”
鍾離澤的眼眶猩紅一片,他的聲音哽咽:“你明明知道他不愛你,為什麼要嫁給他,為什麼?!!!”
他憤怒,悲傷,悔恨。
他深邃狹長的鳳眼微眯,眼底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我等了你二十幾年,就算是死,你也要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
他攥緊手中的領帶,咬牙切齒的說,語氣裡滿是狠戾與堅決。
門鈴聲響了起來,他站起身來去開啟門,外面站著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
鍾離澤看也沒看她一眼轉身回到屋裡,安亦心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關上房門跟在他後面走進了屋裡。
鍾離澤坐在沙發上點燃香菸猛吸一口,吐出濃郁嗆鼻的白霧。
“離爺,你怎麼了?”安亦心柔情似水的問道。
她今天特地精心裝扮過,化了精緻嫵媚的妝容。
“你來做什麼?”鍾離澤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又抽了口香菸。
安亦心走到他身旁,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當然是陪伴您了。”
“滾開,別髒了老子的地方。”鍾離澤揮掉她的手,眉宇間透露著厭惡。
安亦心被甩得退後兩步,她有些受傷的捂住胸口,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呢?”
她的話讓鍾離澤覺得可笑至極。
他嗤笑一聲,嘲弄道:“老子想睡誰都行,但唯獨不睡賤貨!”
聽到他侮辱自己的話語,安亦心的臉色蒼白無比。
但很快,她便恢復如初,嬌滴滴的靠在他身邊撒嬌:“離爺……我錯了,您不生氣好嗎?”
她的小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一雙眸子含情脈脈。
鍾離澤卻一把推開她,將手裡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嫌棄至極的瞥了她一眼:“滾吧,老子沒功夫應付你這種賤貨!”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安亦心再次向他靠近。
鍾離澤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目光凌厲而陰森:“你這種賤貨還想跟我討價還價嗎?”
“唔……”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