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是一國之君,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一個是妻子南馨柔,一個是女兒南枯月也就是商弦月。
“夢醒了你媽媽就會告訴我,她很愛我,她慶幸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我,她很高興和我生下愛情的結晶。
這二十八年我們夫妻兩人晴瑟和鳴,相濡以沫,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們的寶貝女兒丟了……”
“這些年你也受苦了,我一直想彌補你,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南枯凜伸手摸了摸商弦月柔軟細膩的臉蛋,眼裡閃爍著淚花。
“月兒,爸爸還是想告訴你,爸爸媽媽很愛你,對你的愛也只增不減,只是爸爸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你媽媽現在嘴上沒說,心裡比誰都要愧疚自責,尤其是晚上總是一個人偷偷哭。
你媽媽一想到前些日子所言所為就後悔得不行,但這絕不是她的本意,所以她才自責呀。”
南枯凜長嘆一口氣,心裡實在是酸澀得厲害。
“你媽媽希望你原諒她,可她又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到你的原諒。”
“爸,我懂,我全部都懂,我不介意,真的,你放心吧。”
商弦月抱住南枯凜寬厚的肩膀,輕拍他的背安撫著。
她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她只希望一家人能夠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
“月兒,謝謝你。”南枯凜抱緊自家寶貝女兒,久久不願分開。
女兒就是父親的心頭寶,這句話從來沒有說錯。
“爸爸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也不會計較過往。這輩子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夠團聚,你能夠幸福快樂,爸爸就很開心了……”
商弦月微微勾唇,眸底浮動一層淡淡水霧,“爸,你別難過了,以後咱們都要開開心心的。”
父女倆擁抱在一塊兒,畫面美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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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墨祁嶼坐在真皮轉椅之上,雙腿優雅交疊,一身純手工定做的高階西裝襯托出他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的外貌,他的神態清淡而冷冽。
薄唇輕抿,給人以不容忽視的氣勢與壓迫感。
“找到abadon的老巢了嗎?”
低沉磁性的男聲透著冰寒徹骨的冷漠,讓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好幾度。
站在旁邊的雲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裡直呼boss太可怕。
自家爺也只有在夫人面前才會溫柔,在他們面前那就是沒有感情的大魔王!!
“還沒有!不過……”
說話時,雲一偷瞄了眼爺那張毫無表情變化的臉。
他頓了下才繼續說道:“剛剛傳來訊息,安柏準備在下個月南枯國主訪問a國的路上,暗殺!”
聞言,墨祁嶼抬眸看向他,漆黑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彷彿要把雲一給吸附進去。
只是片刻間,墨祁嶼就恢復原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
“哦?”
“如果南枯國主真在a國出了什麼事情,姜總統和整個a國難逃其責,到時候兩國關係必將惡化,所以……”
“安柏想利用這次機會,殺死南枯國主,然後嫁禍給a國姜總統,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墨祁嶼接著雲一的話往下說。
見自家爺已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雲一恭敬地彎腰回答道:“是!”
“恐怕就連爺和夫人的關係也會受到影響,畢竟姜總統是爺的大伯。”
雲二又小心翼翼補充一句。
聽此,墨祁嶼微眯了眯眼睛,眼底掠過一絲寒光,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強大威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趁此機會將安柏除掉,順勢將abadon餘下的勢力連根拔起起。
明白嗎?”
墨祁嶼緩緩開口,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令人膽顫心驚的狠戾。
“屬下明白,這就前去安排。”雲家兩兄弟頷首應道。
墨祁嶼抬頭看向窗外,目光落在遠方繁華熱鬧的街道上,漆黑的鳳眸幽深莫測。
安柏……
這次,你插翅也難飛。
傷了月兒,拿你命償還。
下一個便是鍾離澤。
此時,鍾離澤的別墅內。
鍾離澤站在窗戶邊,目光深邃地看向遠方,神情有些複雜難辨。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青白裊繞的煙霧升騰而起,將男人那張俊朗的臉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