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瓶藥想辦法放在南枯凜和南枯辰的飲食當中,這藥無色無味吃下去也沒有任何異樣。但會日復一日的蠶食他的身體,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安柏侯爵的嘴角勾起陰冷的笑容,將一個小瓶子放到她的面前。
這可是哪位親手研製的毒藥,一般醫生根本化驗不出裡面的成分。
等感覺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沒命了。
"爸爸,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妥。"
安亦心點點頭,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從前她想坐穩墨家家主夫人的位置,可現在她想要的更多。
她想要坐人上人的位置。
"嗯,辛苦了。"安柏侯爵滿意地笑了笑。
"這本是我應該做的。"安亦心低頭淺笑。
她的嘴角彎起一個詭譎的弧度,眼睛裡滿是陰謀得逞的笑意。
安柏侯爵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拿著手中的玻璃杯仰頭喝掉裡面的紅酒。
“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商弦月回到南枯家族,這個女人才是最大的威脅。”
他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眼底的殺意一覽無餘。
他之所以讓安亦心去催眠蠱惑南馨柔就是為了阻止商弦月回南枯家。
當年的預言到現在依然是如雷貫耳,起初是懷疑。
現在是深信不疑。
一個普通女孩絕對不會有商弦月如此的成就。
淩氏一族的預言,從未有過錯。
商弦月才是最大的隱患,不容小覷。
何況,她還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狐狸。
他們自始至終都是對手。
"知道了,爸爸。"
安亦心的眼睛中閃過一抹狠毒的目光。
她絕不允許商弦月的出現破壞他們的大計,否則,他們這次就會失敗!
她不能讓商弦月活在世上!
安柏眼中的狠毒藏也藏不住,當年他派人去將她抓了起來,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那個女人給救走了。
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商弦月就是南枯月。
他知道得太晚,也不晚。
只要阻止她回南枯家族,那一切都還來得及。
別墅裡,柳月茹孤零零的窩在沙發上,她面容消瘦,臉色蒼白。
母親慘死在她面前的畫面歷歷在目,她遭受的屈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
可她現在沒權沒勢,根本就沒辦法。
在這個世界上無權無勢的人就猶如螻蟻一般,輕而易舉就會被別人給捏死。
就好像母親慘死那般。
這幾日,berial都未曾出現,期間只有berial的助理交給她一份檔案。
“我家先生說,這份檔案的內容你可能想要知道。”
她狐疑的拿起檔案仔細檢視。
她臉色劇變,握緊檔案的手指骨節泛白。
“我要見他。”
助理搖搖頭。
“抱歉,我們家先生很忙,你還有別的要求嗎?”
柳月茹咬了咬唇瓣。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報復墨家,她必須儘快掌控權力。
“我想要見他,麻煩你幫我轉告。”
助理遲疑片刻,點頭同意。
她無法忍受墨家的欺壓,她想盡快報仇,她不能等,也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了。
那幾個男人居然真的是商弦月找來的,她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而陳靈溪的表哥居然墨家的管家……難怪她如此囂張,原來有這樣一座靠山。
商弦月幫她到底是為什麼?
不可能就是為了一個理由將她柳氏集團收入囊中吧?
這裡面太多的東西她想不明白,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相,證據擺在她面前她依然不敢相信。
次日,berial來到了別墅,他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模樣。
“你找我有事嗎?”
他自然知道柳月茹想要作何,魚兒已經上鉤了。
“這份檔案裡的內容是真的嗎?”
他微笑著點頭:“當然,我沒理由騙你。”
“可商弦月之前為什麼要幫助我?”
她看起來那樣的真誠,並不像是這樣心機叵測之人。
“我怎麼知道,或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