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弦月下意識湊過去親吻他的薄唇。 當兩唇相碰,她猛的愣住了。 眼淚差點噴湧而出,她連忙起身又從陽臺上一躍而下。 悄悄地來,悄悄地去, 她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五個小時後,墨祁嶼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窗戶上對映出的自己時,他怔了一瞬,隨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呵——真是瘋了啊。 他居然做了一個春夢! 夢中那個女人,竟然是商弦月! 墨祁嶼煩躁不已,剛想起身卻感覺到渾身痠痛無力,尤其是背部頸部,那股子的疼痛讓他蹙起了眉頭。 該死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不禁風? 難不成睡落枕了? 他抬起胳膊揉按了一下肩膀,頓時疼得他倒抽口涼氣。 怎麼回事,哪裡不對勁? 他試探性的抬起右臂想按摩肩膀,結果發現整個胳膊軟趴趴的使不上勁,這下他算徹底肯定自己確實落枕了。 他咬緊牙關,撐起身子下了床走向浴室洗澡。 水霧繚繞中他低頭解開睡衣領口的扣子,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嘶——” 墨祁嶼皺起眉頭,這是怎麼了? “咚咚——” 敲門聲響起。 墨祁嶼眸光微沉,轉身穿上浴袍,冷漠的說:“進。” 雲一走了進來,看到他安然無恙稍稍鬆了口氣。 “墨爺,早餐已經備好了。” “嗯。”墨祁嶼應了聲便大步流星往外走。 雲一看著他心臟怦怦直跳,好在並沒有露出破綻,墨爺也沒有懷疑。 誰能想到他昨晚喝的咖啡裡被他下了一顆迷藥。 這段時間墨祁嶼一直不好過,雲一隻想先治好墨祁嶼的病。 同樣不好受的還有溫清也。 最好的朋友死了,溫清也又一個人來到酒吧買醉。 她看著手機裡和商弦月的合照止不住的流淚,“月月,你這麼厲害,才不會輕易就死了,你還說要保護我呢。” “我知道你是故意躲起來的...可是你能不能來看看我,我很想你呢。” 溫清把頭埋在膝蓋上,雙臂環抱,肩膀微微顫抖著:“我真沒用,連喜歡的人都守護不住。” 眼睛酸澀得難受,眼淚從臉頰緩緩滑落:“你明明說要一直陪著我的。” 溫清喝著酒,眼前浮現出這幾年的一幕幕,她和商弦月認識五六年了,又經歷過無數的風浪。 她早就離不開她了。 商弦月的存在比他哥哥還要重要,可她就這樣走了。 可能是喝多了,她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旁邊坐著的一群小混混看到她這樣,心裡頓時活絡起來:“美女,你要不要哥們送你回去啊?” 溫清也沒有理會他,那男人卻自以為很帥氣地把腦袋湊過去,伸手就想摟住她肩膀,可是手剛碰到她,林少荇就硬生生的將他手掰開。 “滾。”冷漠而低沉的聲音,讓男人不由得後退兩步,也不敢惹事連忙就跑了。 林少荇連忙將溫清也抱了起來離開了酒吧,殊不知在他們離開后角落裡的那個人也跟著離開了。 車上,溫清也靠在林少荇的身上昏昏欲睡,她緊緊拽著他的衣服。 “少荇哥,你說她為什麼不要墨哥,連我也不要了?”她喃喃道,聲音裡充滿悲傷。 “她已經死了...” 溫清也迷糊中聽見他說話,猛然睜大眼睛,抬頭望向他:“她沒有死,她只是暫時離開了,她會回來的,她說過她會一直保護我的。” “清也...”他嘆了口氣,撫摸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龐,語氣裡充滿憐惜:“別傻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你騙我...她說過她會一直保護我的。”她睜著一雙漂亮的杏眼盯著天花板,淚水順著眼眶滴落。 她哭著喊:“她一定不會死的。” 她像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身上,不斷地喊:“我相信她,她答應過我的...” “嗚哇!!!!”她突然失控的痛苦尖叫著,眼底的絕望彷彿要將所有東西吞噬殆盡。 “可能她有事情不得不離開,以後讓我保護你好不好?我會一直一直保護你的。” 溫清也似乎被他安慰到,終於放鬆了下來,嘴唇蠕動了兩下:“謝謝你,少——唔!” 溫清也瞪圓了一雙眸子,震驚而疑惑。 林少荇突然捧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上她。 這一刻她感覺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她甚至能夠聽見彼此交織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 溫清也慢慢閉上眼睛,任憑林少荇的舌探入口腔,肆虐、糾纏,帶著霸佔的強烈佔有慾,吮吸著屬於她的甘甜。 她不由自主地摟住他脖頸,笨拙的回應,雙腿盤繞在他腰間,青澀的回應。 林少荇吻著溫清也,感受到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慢慢鬆開了手,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她。 溫清也的呼吸急促起來,胸膛因為喘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相信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路要走,但是我的人生裡永遠都有你在。即便她不回來了,但我還在,永遠都在,永遠陪著你保護你,直到你厭棄的那天。” 溫清也的眼神閃爍了兩下,睫毛輕微的顫抖著。 林少荇的話彷彿有魔力般鑽進她的耳朵裡。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