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沉沉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驚到了,尤其是看到這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更是不好意思了,她伸手將白長舟的腦袋推開,說:“別這樣,我都沒辦法冷靜的想事情了。”
“冷靜……沉沉,你是被我影響到了嗎?哈哈……我看見你臉紅了……”白長舟大笑了起來。
餘沉沉無奈的轉動推椅往一邊走,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可是還沒移到兩步,餘沉沉就感覺自己身子輕盈,原來是白長舟把她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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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沉沉忍不住笑彎了嘴角,伸出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胳膊,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問:“就這麼高興嗎?”
白長舟看著她粉嫩的面容,樂的不行,高興的說:“這可是第一次見你這樣,都可以記錄留存了,怎麼能不高興呢。”
“不對,留存……我想到了,我要把你我的事情都記錄在冊,等以後老了,可以慢慢品味。”
“瞎說什麼啊?”餘沉沉輕輕的拍著他的胸口,希望這人只是說說而已。
但是之後,餘沉沉發現,不是這麼回事,他是真的在認真的記錄,不讓任何人插手,自己一字一字寫下來了,餘沉沉無奈扶額,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隨他去吧。
“王爺……”
大理寺卿和鍾慶梅恭敬的行禮,白長舟看了,讓他們坐下一起說話。
“王爺,這些事情對您很不利啊。”鍾慶梅擔憂的說。
“無礙,做過就做過,沒做過就沒做過,假的怎麼也成不了真的。”白長舟倒是不在意,反正都是假的,他要是上心了,豈不是正中了對方的計嗎?
“可是……”鍾慶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大理寺卿給攔住了。
只見大理寺卿問:“王爺這邊可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
“這個嘛……”白長舟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和幾張紙,說:“當初曼青參加科考作弊一事,本王想你們應該也都知道了吧,其實若是沒被發現,曼青完全可以考中這次的狀元,只可惜啊……”
大理寺卿將紙開啟,這哪裡是什麼紙啊,明明就是曼青當時寫的卷子,字跡工整,字形落落大方,再加上這文章偏僻入裡,就連他都讚不絕口,要是送到主考官面前,肯定會被大大誇讚的。
鍾慶梅也拿起看了起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麼好的文采居然是作弊來的。
“這信是?”大理寺卿看著放在信封裡的信,很是好奇。
“當日事後,皇上招本王去說話,因為曼青這作弊只是個人行為,再加上也沒影響到現場的考官,而且也是被當場抓住了,沒有影響到學子的排名,皇上直接降罪,沒讓本王多去調查。”
白長舟冷笑著,說:“可是一個小小的學子,哪有這樣的本事,本王不信,還是去調查了,最終的來源和證據都在這裡,你們猜猜看……本王為何要現在說這件事。”
鍾慶梅不解的看向兩人,什麼都沒看到,他能猜什麼啊。
大理寺卿像是明白了,笑著說:“王爺放心,下官會好好用到這些東西的。”說完後,把信封和卷子都疊好收起來。
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調查工作繁重,如果能在這次的調查中,順便為永安王做些事情,那他和王爺的關係會更加牢靠。
鍾慶梅看著兩人打著啞謎,自己也不敢多問,畢竟那可是王爺,自己聽著就是了。
“如此就好,希望在大殿上能看到沈大人和鍾大人的忠心不二的樣子。”白長舟說完就離開了。
鍾慶梅見人離開後,換了椅子坐到大理寺卿身邊,問:“王爺說得是什麼意思,你們又是在打什麼啞謎呢。”
大理寺卿笑了笑,說:“永安王雖然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但是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奉還,你認為,玉穎王做了這樣的事情,永安王會放過他嗎?”
“你是說,這些……”鍾慶梅指了指大理寺卿的胸口,那裡是收藏試卷和信的地方。
“心裡明白就行,話可不能多說啊。”大理寺卿笑了笑,然後兩人結伴又出去調查了。
不用說,今日的調查,全部都是按照玉穎王說的那樣,明裡暗裡的把事情都甩到白長舟的頭上,不過好在他們都很小心,只是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句,可是即使這樣,還是被大理寺卿和鍾慶梅發現了端倪。
天黑了,回去的路上,鍾慶梅就在深思,這兩個王爺互相指責埋怨的,為何要扯上他呢,這件事不管是怎麼調查,最後都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