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後,白新舟直接詢問了幾個看似無關但又不可或缺的官員,詢問他們摺子處理的怎麼樣,有些人則是老實的將自己處理好的案件一一稟報,不敢有一絲隱瞞,。 白新舟聽完對比了之後,滿意的點點頭,說的和探子彙報的細節和結果都一樣,白新舟笑著說:“做的好,以後繼續為民為大吳盡心盡力。” 得到了誇獎,難免會有些高興,可是那人還是壓住嘴角的笑意說:“皇上仁厚不計前嫌,是我的福分,願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有順從的,自然也有一意孤行的,仗著自己是玉穎王爺的人,雖然害怕永安王不得不將摺子拿回來了,但是做不做他們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他們又不清楚,所以在皇上詢問的時候,用編織好的措辭敷衍。 “好,真是太好了。” 白新舟說完拍著椅子,大怒,說:“這麼長的時間,一件都沒解決,反倒是用這些話來欺騙朕,以為朕在宮裡,所以就這麼糊弄我嗎?” “一個個都不想活了嗎?” 原以為這樣的情況,只有少數,可是這站在一起的人都快有十個了,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白長舟冷邪魅的勾了勾嘴角,笑著說:“天子都敢欺瞞,是不怕死,還是以為皇上不會誅你九族啊。” “這……皇上開恩啊。”其中一人嚇的立馬跪在地上,他膽子小,能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因為王爺相迫,可是真是因為膽子小,他也不敢抖落出來。 “皇上,這可是我們日以繼夜廢寢忘食才做好的,王爺怎可如此胡說,”其中一個人生氣的看向永安王,彷彿他在褻瀆他們努力,鄙視他們的成就。 “是嗎?”白長舟直接大步走了過去,對著他狠狠的踢了幾腳,讓對方痛的跪在了地上。 “和天子說話,得跪著。” “放肆朝堂之上豈容你這般粗魯。” 玉穎王生氣的看著白長舟,在朝堂上直接毆打朝廷命官,皇上也不說話,真是把偏心和包庇表現的淋漓盡致。 想起母妃說得話,玉穎頓時有了自信,就算是皇上又如何,父皇生前那麼寵愛母妃和自己,有這份關係在,誰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永安王好大的架子啊,這皇上都沒發火,你倒是氣的不行,難道是在窺探這皇位嗎?”玉穎笑著質問道。 “窺探皇位的只怕是另有其人吧。”白長舟笑著說,然後提起了玉穎王的衣領說:“怎麼上早朝也不把衣服穿的整齊一些,這樣實在是有失體統,來人,帶玉穎王下去整理衣冠。” 話剛說完,就有宮人過來,請玉穎王出去了。 本來那幾人就是聽從玉穎王爺的話,才做的這些事情,現在好了,這王爺都被永安王給弄走了,就剩他們幾個站在這裡沒有倚靠,渾身的氣勢瞬間跌了下來。 面對白長舟鐵青的臉,不自然的害怕起來,一個個的跪了下來,將事情一件件的說了出來。 自從白長舟在大殿上發了火,還狠狠的打了玉穎王一頓後,朝中大臣對這位王爺是越發的忌憚了,尤其是看到他在朝堂上肆無忌憚的行事作風,更是氣的不行。 可是聽見這些人說了之後,渾身上下只是氣憤了,要知道他們雖然是想探一探皇上的態度,可是對百姓之事和朝堂之事還是很上心的,斷不可能做出違背皇上的事情來。 可是這些人滿嘴的謊話,如果不是白長舟雷厲風行先發制人,他們可能也會被這些人醜陋的嘴臉給矇騙了。 “皇上,這些人欺君罔上,誅九族都不為過,還請皇上重罰。”自詡有正義有良心的官員跪下來,痛心疾首的說著。 “還請皇上重罰啊……” 有人出頭,跟著跪下來請罰的人一個接著一個。 “哈哈……”其中有人笑著說:“這事是大夥一起做的,怎麼現在就想著罰我們?” “放肆,你豈能同我們相比,皇上這人還不知錯,依臣看,還是早早的罰了,好清淨一些。” “笑話,大傢伙都是一樣黑,豈能因為你提前做好了事,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那人伏地跪著說:“皇上,臣有錯,臣不辯解,只求皇上能放過臣的家人,臣願以死謝罪。”話說完,就往柱子方向跑去,那勁頭彷彿不把自己撞死誓不罷休。 “別想用你的髒血汙染神聖的大殿,你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以謝罪,給本王在外面好好的待著吧。”白長舟說完就喚了宮人把他押出去。 “其他人都給我老實待著,要不然,本王不介意送你們上路。”白長舟活動了一下手腕,示意他們可以嘗試看看。 皇上看著大殿上的人,一個個都是為了自己私利與他人針鋒相對,這些人大部分都留不得。 “刑部尚書,這幾個都是你的下屬,你有什麼話可說。” 帶頭說要讓他們受重罰的就是刑部尚書,怪只怪這幾人不聽他的話,還扯他的後腿,他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放過對方呢。 “皇上恕罪,是臣御下不嚴,還請皇上責罰。”刑部尚書就是擔心自己受到牽連,所以才主動說要對他們施以重罰,好讓皇上知道他是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