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最後李自成大怒,將吳襄及其在京師的三十餘口人全部斬首示眾。
但此時,吳三桂雖然心動,卻仍然不敢草率決定。
遂對祖大壽和洪承疇道:“茲事體大,容某思量。”
然後,安排祖大壽和洪承疇在府中住下,等自己想清楚了再給回覆。
時近黃昏,祖大壽和洪承疇都被丫環們帶下去安頓去了。
吳三桂依然坐在書房裡。
眉頭緊皺。
仔細地權衡著應當何去何從。
親信大將崔可顯湊上來,有些猶豫地說道:“其實其實咱們還可以考慮投靠王昊。王昊水師強大,只要派船來接,咱們就可以坐船去皮島”
“不可!”
吳三桂用力擺了擺手,斷然說道:“本將是總督,王昊只是一個提督。本將若去投靠,他又能夠給本將一個什麼官職?
最多也就是給個總兵,而多爾袞給的卻是平南王!
況且,此前王昊皮島之戰,本將縮手旁觀,此時勢窮去投王昊,必遭羞辱。”
崔可顯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就在此時,又有家丁來報:“大順使者來訪。”
吳三桂讓人帶入書房相見。
來人吳三桂認識,是之前明朝的吏部左侍郎左懋泰。
雙方見面之後,左懋泰便對吳三桂道:“大順皇帝對將軍甚是器重,如肯相投,必得重用。”
“如何重用?”吳三桂問道。
“封槐裡伯,任職兵部右侍郎。”
吳三桂聞言,心中頓感不悅。
因為槐裡是在關中,李自成將吳三桂封到關中,顯然是對吳三桂的不信任。而兵部右侍郎,不過一個虛職而已。
心中不悅,臉上卻不動聲色。
又問:“若降,吾該當如何?”
左懋泰道:“將軍當親去京師拜見新皇。”
又問:“軍隊呢,如何安排?”
左懋泰道:“可先將軍隊交給左某,再候皇上定奪。皇上英明神武,必有妥善安排。”
吳三桂聞言大怒:“來人,亂棍打出!”
就這樣,吳三桂還是如原本歷史一樣,投靠了滿清。
形勢所迫,外加利益糾葛。
這是必然結果。
其實與有沒有陳圓圓沒有關係。所謂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只是文人的一句嘲諷之言罷了。
而與原本歷史所不一樣的,是吳三桂雖降滿清,因為有王昊的牽制,滿清忙於後院之戰,卻不敢在這個時候率軍入關。
這些也是王昊給這個時代帶來的改變。
歷史,在這裡拐了一個彎。
如圖所示:
附錄圖片:歷史的彎道。
有詩為證:
啊,歷史的道路,你為什麼要這樣彎彎曲曲。
你就不能直一點麼?
你那形狀宛如大腦。
又似那士大夫們肚中的大腸。
同樣,裡面都塞滿了骯髒。
每一個彎道,都沉澱著這個民族。
無盡的血淚滄桑!
如今,我們在哪段彎道上?我們,又將去向何方?
迷茫,迷茫。
大腦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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