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跟金霸天同級別的程咬稱,聲音遠遠傳了過來:“他說的都是真的,許白焰沒了。”
“......什麼?”金霸天震驚地手跟著鬆開了,他轉身,也顧不上平日跟程咬城之間的矛盾,定定看著面前走過來的大塊頭:“你說的,保真?”
程咬城面色複雜,點頭。
這次。
金霸天是真的震驚了。
靠!許白焰可是跟他一個級別的傢伙啊。
竟然就這麼死了?!
在整個總部的成員,都陷入震驚之中時。
許白焰的屍檢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依舊是涉及級別,除了幾位特定級別的人之外,其餘成員,是不允許檢視的。
同天。
屍檢結果出來後。
總部也再次發了公告。
將以總部最高下葬規格,給許白焰同志的骨灰進行安葬。
整個總部,從上到下的所有成員,幾乎都自發地默默買了菊花,擺在了許白焰曾經的辦公室門口。
走廊的過道,幾乎擺滿了花。
實驗部門的成員,更是看著走廊裡擺滿的菊花泣不成聲。
籠罩在悲傷氣氛下的總部。
有人哽咽開口:“你們說,許組長的家裡人,要是知道了這麼訊息,該多難接受啊。”
“唉,許組長是孤兒,他沒有雙親,可憐許組長到死,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
......
歐洲。
黎明時。
蔣翩枝才從昏睡中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隻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了溫度,跟熟悉的冷香,她又安心昏睡了過去。
她這一睡。
就睡過去了一週。
迷迷糊糊的蔣翩枝,聽到病房內,有人在講話。
“賀先生,請您另請高明吧,令夫人這一胎,恐怕是難以保全了。”
聽到聲音。
蔣翩枝想要睜開眼睛。
可她的眼皮,真的太沉重了,怎麼也睜不開。
謝家。
已經悶在家裡,一週都沒有出國門的謝斐,突然就被人綁了。
他滿臉茫然,盯著闖入房間,綁架他的兩名肌肉男,瞬間感覺頭皮發麻:“你們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放開我!放開!”
肌肉男皺著眉:“我們賀先生請你過去一趟,謝醫生,請你配合我們。”
“走!”
謝斐:“?”
等謝斐被人帶到醫院的時候。
他更蒙了。
因為,病房內,不止有他最討厭的蔣行舟在,蔣家的另外兩個傢伙,也在。
甚至,賀厲存也在這裡。
謝斐一時後背發毛,皮笑肉不笑盯著他們:“我似乎,沒招惹你們吧?你們找我有事?”
賀厲存沉著臉,衝著謝斐身後的兩名打手使了一個眼色。
緊接著。
謝斐就被人推攘著走到了病床跟前。
直到看到昏迷不醒的蔣翩枝。
他才正色起來,迅速上前,給她診了脈象。
“她,怎麼樣了。”賀厲存聲音有些低沉,眼神緊緊鎖著謝斐,似乎只要他說一個不字,他就會上前,將他弄死。
謝斐表情有些沉重,摸過桌上的紙筆,寫了幾味藥材。
然後。
他才抬頭,目光掃過房間內的蔣封行、蔣千均,以及賀厲存,唯獨沒朝著蔣行舟正眼瞧上一眼:“喂,你們,按照我寫的這個方子去抓藥吧,先喝一段時間看看,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了,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這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保不住,是什麼意思。”賀厲存的眼神已經徹底沉了下去:“連你也沒有辦法麼。”
“賀厲存,你以為我是神仙麼?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找別的醫生!”
這會兒,謝斐也來氣了,冷笑著,指著賀厲存的鼻子,直接開懟:“說起來,這都得怪你!”
“你知不知道,我小師妹在夏國實驗室的時候,就已經身體虛弱了?!為了給你研究那個破藥,她冒著生命危險,堅持在實驗室工作,你倒好,你壓根就沒病,還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的!”
謝斐的話落下。
蔣家的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