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自投羅網,跟哲哲赤身裸體滾在了一起。
他的心早就被那些信俘虜,再加上自己主子本人高雅端方,面龐秀麗,讓人很難不愛。
他只以為哲哲平日裡端莊大方,是害怕旁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想了好久,沒想到第一次親近就被皇太極的奴才撞破了!
哲哲絞盡腦汁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皇太極安排人分開審訊。
雪梨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能偷窺。
皇太極盯著哲哲,路上過了許久,愣是平靜下來了。
彷彿頭上長草的不是他。
“主子爺,妾身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哲哲看到他,臉上彷彿沒了血色。
“是嗎?”皇太極神色不明,聲音低沉。
“定是有人謀害妾身,妾身貴為爺的女人怎麼可能瞧得上旁人?”哲哲迫切得解釋,她必須跟那些事沒關係。
“是嗎?萬一,爺還以為,你想借種呢!”皇太極冷笑出聲。
哲哲一臉的驚懼不解:“妾身即便沒孩子,也是福晉,妾身怎麼可能如此?”
這話倒是讓皇太極陷入了沉思。
她倒也沒說錯,尤其是,她身後的勢力。
哲哲以為說動了皇太極,迫不及待的大膽發言。
“許是,姐姐見不得爺身邊有別的女人……”
她這話一出,皇太極神色更冷了。
“呵,她有子有寵有地位,需要害你?”
哲哲被皇太極這話刺得心口發疼,欲哭無淚。
“爺,妾身冤枉!求主子爺明查!”
“啟稟主子,福晉的貼身侍女託婭吞金自盡而亡,這是遺言。”
門外一個侍衛朗聲彙報。
皇太極冷冷得看了哲哲一眼接過了信。
哲哲聽到託婭沒了一瞬間瞳孔地震,整個人彷彿丟了魂。
“你自己看!”皇太極看完冷冷得把那信扔在了哲哲臉上。
哲哲忙不迭開啟信,一瞬間彷彿被抽乾了身上的力氣,軟軟的癱軟在地。
皇太極像是想到了什麼,親自去瞧了那個侍女。
然後閉了閉眼,又去了那個關押那個家奴的屋子。
那個家奴看到皇太極,臉上閃過決絕,沉默半晌一臉的破釜沉舟:“奴欽慕哲哲福晉,一切都是奴逼她的,奴甘願以死謝罪!”
“呵!你倒是用情至深!”皇太極笑容諷刺。
哲哲推開門口的侍衛,指著那個家奴一臉的憤恨。
“說,誰派你來的?本福晉清清白白豈容你汙衊?!”
那個家奴眼睛裡閃過苦澀,最後慘然一笑。
“是,一切都是奴的妄想!奴——”
“啟稟主子,這些是從這奴才的書房裡搜出來的信!”
一個侍衛舉著一摞信匯報。
皇太極粗略看了幾封,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
「你是草原上的野馬,在我的心裡奔跑……」
「情哥哥啊,原來是你來了,我控制不住想要見你的心情……」
「我想要個孩子,你與我的孩子……」
皇太極一腳把那個家奴踹倒,然後把信全甩在了哲哲的身上。
“福晉還真是膽大妄為!”
皇太極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定是有人加害於我,爺,妾身沒寫過那樣的信,主子爺您不也擅長滿蒙漢的語言嗎?萬一還有旁人……”哲哲難以置信得看著那些信,彷彿溺水的魚,慌亂無措的解釋。
手指用力到手心都掐出了血。
“呵!”皇太極冷笑一聲,若有似無得打量過她的周身上下。
哲哲一瞬間像是被扒光了衣物一般羞恥,整個人不由自主得顫慄。
皇太極大步離去,身後發出了一聲慘叫!
哲哲還在疑惑不解的功夫,看到眼前的一幕當場暈了過去。
而她這反應,更堅定了皇太極心裡的決心。
皇太極處理了哲哲院子裡的人,然後外面愣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去。
皇太極冷靜下來開始懷疑,這裡面都有誰的手筆?
畢竟,他如果發落哲哲,那麼勢必影響到滿蒙的合作。
到時候,便宜誰?!
代善?阿敏?還是莽古爾泰?
皇太極看著那些信,那筆觸,又不得不直面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