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說出這種話來讓人好氣又好笑,舔過癮了就來裝可憐,罵他兩句又怕他更興奮。 虞溪:“你先站起來行不行?” 真的很無助,到底他怎麼樣才能明白,自己不是食物,是不能吸不能咬的,為什麼他們不懂,難過。 聽著虞溪嘆氣,水紅小嘴一動一動,覺著擺明了想要親親。 不讓親嘴巴,就親臉,想把她臉皮親薄。 他親人像小雞啄米似的,一手握著虞溪的手腕,用指腹上的繭子慢慢磨著,那動作的酥癢的很,虞溪全身都是癢癢肉,被他弄的笑出來。 “癢癢!”虞溪躲開他的觸碰,“癢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人是很脆弱的,把她癢死了,看廣告也復活不了,小狐狸很難理解,虞衡為什麼對她的臉蛋子情有獨鍾,他自己沒有臉嗎? “我親一下嘛,我又不是眼鏡蛇,親一下又不會中毒,”說著他想起小狐狸粉色眼睛蛇的外號,“溪溪才是眼睛蛇吧,我又不怕中毒,為什麼不親親。” 親親親親親親,虞衡就會說親親親,除了親親他的腦子裡還剩下什麼! 虞溪也沒有惹他,壞虞衡為什麼親她,想不懂。 小狐狸小小年紀,背上就壓了重擔,進退兩難。 “你以後別說認識我了……”東南基地惡霸昂起腦袋。 “為什麼溪溪,我就認識你…”越說越來勁,“我就要認識你。” “我以後當一盤子土豆泥。” 太煩了,虞衡正常的時候不多,不正常的時候也不少。 做一盤子土豆泥,她頂多被吃一次,做人的話,每天都被吃。 “那你當土豆泥,我就是第一個跟土豆泥結婚的男人,”說著他自己都笑了,“不知道那啥拌土豆泥是什麼味道?” 他笑了兩下,銀髮垂到小狐狸白皙的肩頸上,他也跟著低頭,看虞溪沒笑,就問:“溪溪不想知道嗎?” 虞溪:“……”不是,你知道這句話給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這輩子都不想知道,不,下輩子也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嗎?好傷人哦,”他又擺出可憐的樣子,大腦袋往她肩膀上一放,“我真的被你傷害了。” 虞溪:“……這邊申請補償您零元可以嗎?” 他不從自己身上起來,虞溪奇怪他腦袋怎麼這麼穩固:“你腦袋上沾強力膠了?” 這句話戳中他奇怪的笑點,虞溪趕緊趁他抬頭的時候往後躲躲,不讓他藉著抬頭的名義親自己臉。 “為什麼要這樣?溪溪不是也很舒服嗎?”他問,“我都&#%了。” 小狐狸敏捷的捂住他的嘴,不行,這張破嘴啊,再不住嘴洋柿子稽核不過。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變態道德底線太低了,不要玷汙純潔的自己。 她這一輩子什麼壞事都沒做過,除了趁小舅舅不注意,偷看他手辦的裙底,還被制止了。 而且她覺得小舅舅更過分一點誒,壞二次元,一個獸人房間裡竟然一個獸人手辦都沒有,身為獸人竟然不控福瑞,簡直就是叛徒! “那是你想的。”小狐狸臉有點紅,現在是臉皮薄的溪溪了。 她想說水不多,虞衡理解錯了,笑的眼角都彎起來,身形舒展時威懾力十足。 “這都被溪溪看出來了,”他張嘴給虞溪看,“真的好喜歡,都嚥下去了,溪溪的我都喜歡。” 他像只小狗一樣,想撲在虞溪的身上親近,但在他的視角里虞溪總是拒絕,才兩次就要躲著不讓舔。 “溪溪不想嗎?”他說了洋柿子不讓說的。 虞溪委婉拒絕:“不用了,我有廁所。”輪不著你代勞。 人類的接受能力還到不了這份上。 小狐狸有時候恨不得自己自己是個聾子,雖然她語氣平淡,但虞衡伸手碰她臉,表情驚訝:“寶寶你臉怎麼這麼燙啊?” 好喜歡逗她,那種遲來的惡劣心思像雨季一樣,突然地降臨,小狐狸耳根都紅的像是暈染過的白玉。 好厲害,虞衡看著驚慌跑出去的虞溪,穿著拖鞋的寶寶也能跑的這麼快。 昨夜下了雨,腳下的草坪吸飽了水,踩著跟海綿似的,順著鞋的邊緣滲出來。 “姜小姐,”虞荷引著她放裡面走,言語裡帶著笑意,“早聽過您了,沒想到您這麼年輕。” 前方是偌大的莊園,虞溪就在某一間房間了,玩的開心極了,連她訊息也不回。 “太客氣了,”女人收回視線,“您太客氣了,我和虞溪是朋友,您也是我的長輩。” “別人覺得虞溪的美貌可愛,但您作為基地長,日理萬機,不辭辛勞,她的成長離不開您作為長輩的支援,希望我以後也能叫您一聲姑姑。” 虞芙含笑,眼神親暱幾分:“我們溪溪也常提起您呢。” 女人笑笑,系統:“你淨弄噁心人的。” 系統飄在他身邊,今天的系統把資料流弄成一朵柔軟的白雲,在空中晃。 走到大廳裡,先讓女人坐下,她去叫虞溪。 看著系統飛行速度變快,白雲飛成導彈,速度快的虛影都要看不見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