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的狗腿微微顫抖:【殺生丸?】殺生丸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眾狗:……媽呀,原來是殺生丸,他們還以為幾天不見飼主就給殺生丸生了個大胖小子,簡直嚇死狗了!不,不對……殺生丸怎麼變小了?在繼吉爾伽美什變胖之後,殺生丸變小了——比起變胖,變小另男人更加無法忍受吧?!眾狗的眼神幾變,殺生丸無動於衷。但他的淡定、自然、不符合年紀的老成,倒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琴酒從未見過殺生丸,頭一次見面,正是現在。他的記憶沒有出錯,葉久澤上午離開那會兒,帶走的可是白柴。一天過去了,他沒有見到白柴的影子,家裡反倒多出了一個白色的小孩兒。這時候的琴酒,腦子裡根本沒有“妖怪”、“狗即為人”的概念,在他眼中,君麻呂是完美的人形兵器,而這白色的孩子,也是可塑之才。琴酒勾唇,想要探知一二。於是他撈過桌上今天剛剛愛上的原味薯片,遞給了身邊的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殺生丸施捨給了他一個眼神:“殺生丸。”琴酒微笑:“你不問問我叫什麼嗎?”殺生丸再度露出了看智障兒童的眼神:“江戶川敬業。”琴酒:……笑容完全僵在了臉上。“你怎麼知道?”琴酒懵逼了,自從化作孩子,他能接觸到的人少之又少,江戶川敬業這個名字,知道的人一隻手數得過來。殺生丸吐出一句“無聊”,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心情忽然惡劣了起來。他看向琴酒,眼神淡漠。然後當著這個孩子的面,將妖力流淌全身,銀白色的發,無風自動。這還是殺生丸頭一次盛氣凌人的妖化——眼眸從金色變得血紅、嘴角緩緩咧到一邊,露出尖銳森白的獠牙無數。他的臉龐覆上毛髮,軀體開始拉長,渾身閃爍白光,一點一點,化作了一隻足有兩米高的白柴。琴酒:……他呆愣在沙發上,原味薯片撒了一地。超越科學的現場動搖著他的三觀,重新整理了他二三十年的認知!白柴衝他齜了齜牙,隨後緩慢地收縮身體,化作了一隻毛茸茸的奶狗。琴酒:……他完全傻了!狗子們嘖嘖有聲,吃光了他落下的薯片。當琴酒回過神來的那刻,眾狗齊齊注視著琴酒,露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友好微笑。琴酒:……他木著臉,緩緩從沙發上爬起,兩條腿有點打擺子。他幽靈般晃盪著去找葉久澤,在這一刻,琴酒終於明白自己還是個寶寶qaq!“我看到了……”琴酒恍恍惚惚,“狗,變成了人……我看到了!”葉久澤啃著蘋果刷題,頭也不抬:“哦,富強啊,習慣就好。”“那是妖怪嗎?”琴酒覺得三觀碎裂成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麻痺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葉久澤放下了蘋果,微笑:“少年,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我們是來自奧特星球的汪星人。”汪星人……這一刻,“汪星人”的名號深深地烙在了琴酒的腦海中。……殺生丸發現,隨著身體迴歸幼年期,他的妖力也削弱了很多很多。饒是維持奶狗的形態,都有點不穩,時不時會變回人形的模樣。可幼生期的糰子樣,實在半分沒有殺傷力,甚至還會淪為葉久澤的抱枕、玩具、芭比娃娃==而最讓殺生丸無法忍受的是,就連洗澡,對方也要照看他。浴室內,殺生糯米丸抱著花灑,一臉拒絕:“出去。”“瓷磚太滑會摔倒,浴缸太大會溺水,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心?”葉久澤擼起袖子,奪過花灑,“我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澡,你羞憤個啥?”“出去!”“不行。”葉久澤苦哈哈,“乖了,聽話,待會兒給你講睡前故事。”殺生丸糯米丸扒住自己的衣服:“想被我的毒溶掉嗎?”葉久澤乾脆利落地扒掉他的外衫,扛住他所有的反抗:“想被我摁住打屁股嗎?”殺生丸:……他被剝光放在浴缸裡,像一座小冰山,葉久澤仔細給他塗抹著沐浴露,從脖子到肩膀,從後背到腰際……小孩兒的皮肉是十分稚嫩的,搓揉間即使小心翼翼,也會起幾個紅印子。葉久澤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動作,短暫的溫柔矇蔽了殺生丸的感官。他隨著她的動作放鬆身體,交給她支配。但——不經意間,葉久澤掃到了對方的下三路。在他有限的接觸中,只記得那玩意兒猙獰又可怕,粗狂又灼熱,然而現在……葉久澤一愣,本能地幸災樂禍:“哈哈哈,變小了,還挺可愛的!媽呀哈哈哈!你怎麼連嘰嘰都能這麼萌!”殺生糯米丸:……這種女人,果然還是溶了吧! 第二百一十一隻狗只要是個男人, 都不能容忍一個“小”字。尤其是在頗有好感的女人面前,“小”無異於拆臺、丟臉、沒面子。殺生丸要臉、要強、要臺階, 氣性大又不好哄,自打葉久澤“奚落”了他,他就徹底黑了臉。站在浴缸裡的水晶娃娃忍無可忍地抬起腳丫子,希望能像踩邪見一樣踹上她的臉, 好好給這女人長個記性。殊不知人小力微, 身高落差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