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想念我,女孩。”工藤唇角勾起,“如果你願意喜歡我,我會很樂意的呢。”葉久澤:……臉還真是大得可以!以為他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等等……斯德哥爾摩……哦草! 第二百一十七隻狗“工藤”的前世, 談不上美好。或者說,他對曾經心懷善念的自己, 感到十足的無奈和抱歉。百年前的北條家,早已具備了浸透利益的黑心、爭權奪利的手段。他的生父是個渣滓。僅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便佯裝成落魄的武士混入了一個落寞貴族麾下,兩個月後, 搞大了那名貴族獨女的肚子。很不幸, 他的生母正是那落寞貴族的獨女。為了所謂的愛,她聽信生父的花言巧語,入了當時尚且是個“泥腿子”的北條家。北條家並非天生權貴, 很大程度上來講, 北條家在貴族的層次中完全夠不上位置, 僅是一介流浪武士聚合的集團。然而正是這一群為貴族瞧不上眼的武夫, 利用姻親和女人, 洗白了“泥腿子”的外皮, 竟是在謠言和輿論的操作中, 化作了從四國島逃亡而來的貴族……他六歲那年,生母和其家族早已被榨乾了價值。當世人漸漸被“北條家是貴族之後”的觀念洗腦, 他的生父就不再需要這一枚棋子了。尤其是, 這枚棋子和她的家族, 都清楚他的底細、都能挾恩圖報時……他們必須死!多年後, 生父的美人中毒死亡,一切矛頭全數指向母親。他竟是問也不問,提起太刀直接剁下了母親的頭顱……鮮血染紅了他的眼, 以及整個世界。他成了北條家中的孤魂野鬼,一夕之間,從一名風雅的小公子變成了誰都能踩一腳的物件。捱餓、受凍、打罵,他逃不出樊籠,一日日被蹉跎。直到十七歲那年,北條家下一代的爭權開始白熱化,他的生父終於想起了他的價值。他重新成了一名被軟禁的貴公子,也被當成了活體的靶子。但在當時,他也瞧明白了世態炎涼,眼見所謂的生父要拿他給其餘兒子磨刀,他非但沒有拒絕,反倒攥緊了手中的權利,開始瘋狂地報復!他是磨刀石,誰能鬥倒他,誰就能擁有更大的權利。他的生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荒廢了幾年的“兒子”,也曉得利用個徹底。他成功殺死了三個“兄長”中的兩個,與另一個“兄長”鬥得你死我活。他手段狠辣、戾氣極重,除了對自己的幼弟尚存幾分親情,對於北條家中的一切人,他都是厭惡並仇視的。很多時候他都會想,如果殺光了北條家,那麼幼弟就是他唯一的血脈親人了……弟弟才八歲,一個天真爛漫什麼也不懂的年紀……而他,已經深陷泥淖,不復純真。他想保護他,也想守著他,每次瞧見弟弟,他都覺得像是看見了八歲的自己。他守不住自己的過去和童年,至少,讓他好好保護他的吧!弟弟,是他的執念。但他卻忘了,姓“北條”的沒一個是善茬。他的生父是,他的兄長是,他也是……以普通孩子的行為去推斷自己的弟弟,是他犯下最大的錯誤。以至於最後他躺在榻榻米上,只能任由那孩子舀著匕首,一刀一刀,捅進他的身體。“哥哥,聽說只要殺了你,我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小孩兒的臉沾滿血,偏生笑容純真明媚,“哥哥,我想要的,你一定會答應我。”“哥哥,我現在,想要你的命……”他死在血泊裡,闔上眼的最後幾秒中,他聽見了生父的長笑:“不愧是我的兒子!”是啊,不愧是你的兒子,但很不幸,我這樣的惡鬼,也是你的兒子呢!他被一個古怪的東西選中,穿越時空來到了百年後的現代。而那古怪的叫做“系統”的傢伙為了提高他的存活率,還特意為他一介凡人準備了活命的面板——藥師。藥師,以藥理和靈力相融合為基礎的一個……職業?可以利用身邊的一切動植物調製出自己所需的毒藥和解藥,不拘泥形式,也沒有成長上限。莫名變成了“藥師”後,他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竟是去北條家“守護”一個人……那是北條家的長孫,從孃胎裡帶著病根。他不僅要守護他,還得為他調理身體?何其可笑!北條家還是那個北條家,一成不變。唯一有點不同的是,自小體弱多病的長孫竟是個異常耿直又富有正義感的孩子。可那又怎樣?那又怎樣?!他籌備了兩個月,悄無聲息地讓這個孩子死在了摩天輪上。那孩子抱著懷裡的布偶,嘴角掛著甜笑,像是睡著了一樣……殺死要保護的人,徹底擾亂了北條的命數。而他也墮落成掠奪者,過著像喪家之犬的生活,直到遇到另一個守護者——於是幾年後,他成為了“工藤”。“工藤”是個步步為營的狩獵者,他有足夠的頭腦和耐心去捕捉自己看中的獵物。只要他想,就沒有他辦不到。他看盡人間醜惡,經歷了太多太多。故而隨著閱歷的沉澱,他變得愈發沉著穩重,考慮得愈是仔細周密——他放棄從政,不願與大勢的北條家直接衝突。但他進入警署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