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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生牙守護著的完好無缺的門。葉久澤:……日本東京的公寓樓,一般出租給上班族或學生黨,這個點塌方,倒是不會造成傷亡。但財產損失,卻是一個天文數字。三層式公寓樓,每層六戶,總共十八戶人家。不談公共設施和重建的資金,光是每一位住戶的賠償金,都能讓他傾家蕩產。也就是說,他好不容易奔向了小康,一招走錯就回歸了石器時代==葉久澤梗著脖子看向爆碎牙,頓覺殺生丸才是深藏不露的真boss。那麼問題來了,他最近百般嘲笑調戲他,等他恢復了……葉久澤:……媽呀,在死亡的邊緣跳極樂淨土==……債是要還的,狗是要哄的,大腿是要抱的,討好是很有必要的。當葉久澤和殺生丸重返廢墟時,這塊地兒裡裡外外都是警車,工藤和服部平次檢查著焦糊的地面,斷定這裡發生了爆炸。“尋仇吧?”服部平次推斷道,“我們辦案觸犯了太多人的利益,他們下殺手很正常。只是估錯了我們放學的時間,沒有得手。”眾警察一致點頭認同。葉久澤張了張嘴,乾巴巴地說道:“其實是……”我乾的。“所以,究竟是誰想下死手?”工藤摸了摸下巴,“將公寓樓炸燬,可不是一個小工程。”“首先,兇手得悄無聲息地避開攝像頭混進來;其次,得計算一個合理的方位安置炸彈;接著,得做掃尾工作全身而退;最後,還得監視整個事件的發展。”眾警察飛速做著筆記,記錄重重疑點。葉久澤鼓起勇氣:“那個,其實是……”我乾的。“會是誰呢?”服部平次與工藤交錯推理,“北條家?不,他們已經無力迴天了。是我們之前推翻的某位慈善家?不,已經鋃鐺入獄了。”“那麼,是那位被拉下馬的高管?不可能,他沒有這種人脈……”眾警察也跟著陷入了思維怪圈。葉久澤顫巍巍地舉起了手:“我想說,是我不小心乾的,我會負責的!”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躲躲藏藏多不好,他也不是沒負過債,多一筆不多,少一筆不少。“別鬧。”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你乾的?不小心乾的?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作案工具是什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能得到什麼好處?為什麼這麼做?”葉久澤:……難道他要說作案動機是開鎖,作案工具是爆碎牙,目的是為了劈門,好處是進入屋子有飯吃,這麼做是因為方便嗎?警察能信?鬼都不信啊!葉久澤傻不愣登地佇立當場,眼睜睜看著所有人無視了他的認罪,挨個兒扒著犯罪嫌疑人,推理和劇情一路神發展,最終定格在了一個潛逃兩年的爆炸案罪犯身上。眼見服部平次和工藤一下子進入了工作狀態,眾警察端著嚴肅認真的臉開車回返,房東大嬸淚眼婆娑地表示理解,七八個住戶同時熱血男主附體,認為區區財產而已,不應該同真正的大義計較!簡而言之——掰倒北條家的少年偵探團在輿論的導向下已經成為正義使者的化身,而大和民族為了保護這份正義,願意為之燃燒熱血和生命。這是他們的信仰之戰!葉久澤:……完全不知道還能這麼玩兒?!房東大嬸感動地抹了抹眼淚,覺得自己也肩負著神聖的使命。她為這棟樓的所有住戶安排了新居,一時博得美名無數,就是租金翻了兩倍==葉久澤:……他感到自己像個頭一回進城的村裡人==葉久澤在這頭拎包入住,殺生丸冷著臉坐在新的沙發上,淡淡開口:“我的刀。”葉久澤扯出一個討好的笑,率先歸還了爆碎牙和永珍,輪到天生牙時卻顯得磨磨蹭蹭起來。“殺生丸,要不這天生牙暫且放在我這兒?反正你,也不是很喜歡它。”殺生丸抬眼,直勾勾地注視著他:“我不介意再揮動一次爆碎牙。”葉久澤:……再揮動一次日本就沒了!葉久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咬牙,從【揹包】裡將那一扇插著刀的門掏了出來!殺生丸:……所以你對我的刀究竟做了什麼?!……琴酒素來是個心機深沉的骯髒大人。他之所以乖乖入學,好端端活在葉久澤和赤井秀一的眼皮子底下,就是為了麻痺他們的感知,讓他們自負於掌握了他的生活,如此日復一日,總會出現巨大的紕漏。正如現在,他拿出這輩子所有的技巧和經驗,手段百出、用盡方法地順了一隻路人的手機,倒騰了許久,才終於接通了內線,連上了自己的賬戶。琴酒有很多錢,多到錢之於他,只剩下一個數字。他從來不在乎錢,但現在卻發現,他確實需要錢。也只有大把的錢,才能僱傭到出色的殺手,幫他解決掉赤井秀一和葉久澤。即使解決不掉,給他們添堵也是他所希望的事。順便,抽出大筆資金遁走,哪怕是孩童的軀體,他也能繼續殺手這項職業。無論是潛逃海外,還是藏於日本,亦或是偷渡到東南亞重新崛起,他自信自己能做好一切。可計劃完善、要素齊備,琴酒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賬戶上連著好些天都有一大筆資金的轉出。去向不明。而他的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