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亞路嘉掖下被角,葉久澤洗了個戰鬥澡,穿著寬鬆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燈火輝煌的友客鑫市。半晌後,他給殺生丸發了條資訊:【睡了嗎?】過了一會兒,對方給了簡短的回覆:【沒有。】葉久澤嘴角輕勾,左右殺生丸不在身邊,隔著ftf,他就算再放飛自我,對方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於是,他開始在浪花裡翻滾:【想我了嗎?】對方陷入了迷之沉默,葉久澤再接再厲:【我可想你了!】殺生丸明顯是個不會反撩的主,或者說,他憑本事單身的思維給不出談戀愛的情侶該有的反應,只能沉默地看著葉久澤表演,然後付之行動==她說想他了,那就……殺生丸收起了手機,從大酒店頂樓一躍而下,絨尾翻卷如流雲,緩緩降落在葉久澤居住的23層落地窗前。彼時葉久澤還在噼裡啪啦地打字,眉梢眼角度帶著一股詭異的興奮感。殺生丸微微抬手,輕輕釦了扣玻璃窗——“咚咚咚”!緊接著,他就看見葉久澤抬起了頭,對上他的眼。一瞬間,她就呈現出一片空茫的表情。半晌後,她的眼瞪大、嘴張開,捧著手機微微哆嗦。不是很想他嗎?怎麼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殺生丸飄向雕花精美的陽臺,輕盈落地,穩步入內。帶著深夜微涼的氣溫,他筆直地走到葉久澤面前。“其實你只需要喊一聲我的名字。”殺生丸看著她怔然的面孔,陳述道,“我就會來到你的身邊。”他只是說出一個事實,主要表達了自己作為一隻優秀的召喚獸,有著隨叫隨到的美好品質。他們之間,壓根不需要做翻出手機發訊息這種多餘的事。而且,“我想你了”這種話,只有當面聽她說出來,才會讓他滿意。但他卻不知道,這番陳述句落在葉久澤耳朵裡,引起了強烈的化學反應。平日裡正兒八經的男人用正兒八經的語氣說出曖昧的話,非但不顯得輕浮,反而顯得慎重又充滿魅力。還矯情啥啊,太特麼想他了!葉久澤當即給了殺生丸一個熊抱,作為熱血型的一方,激情上來了還是先佔點便宜吧!他主動勾住殺生丸的脖子,張開烈火紅唇,狗一般叼住了對方的嘴。伴隨著“啵”一聲輕響,殺生丸眸色微暗。大妖怪反客為主,垂下頭含住她的唇瓣,輾轉反側之間勾出銀絲一線。有些東西就是熟能生巧,發乎於情,存之於性,不需要過多的學習,就能水到渠成。他的手下滑,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她倒是難得地配合,八爪魚般勾住了他的腰。這下子,鎧甲就顯得有點膈應人了。他挑開了她的睡衣,她不小心把他的腰帶整成了死結。銀白色和烏黑色糾纏,堪堪捱到床邊,難解難分。真到了這時候,其實糾結誰上誰下、是男是女也沒什麼意思。人生這麼短,誰知道明天會發生啥,不如及時行樂。不過……同一時間,葉久澤和殺生丸忽然偏過頭,就看見亞路嘉咬著手指,睜著純潔的藍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葉久澤x殺生丸:……這種彷彿爹媽在親熱結果被孩子撞破的尷尬感是怎麼回事?等等!他們壓根啥也沒來得及做就要開始向孩子解釋是什麼鬼?“你們在幹什麼?”亞路嘉好奇極了,“為什麼要互相咬?還要脫衣服?”殺生丸頓了頓,正想伸手摸向腰間的“永珍”,卻發現斬魄刀已經摔在了地毯上……這一刻,殺生丸深切地意識到,什麼叫作情路多舛。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總會在關鍵時刻突發這樣那樣的情況。亞路嘉是吧?他記住了。葉久澤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乾巴巴地說:“那個……玩摔跤,對,摔跤。”亞路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所謂“摔跤”,就是相互壓倒、彼此撕咬、剝離衣服,地點是臥室,戰場是席夢思。“大姐姐!我也想玩!”亞路嘉躍躍欲試。葉久澤:……祖宗,我特麼求你別說了!殺生丸不語,只是扯起了被子,一把掀在亞路嘉頭上。孩子正興奮地頂被子,他就貼身抱起葉久澤,轉到了盥洗室。其實這個地點,也可以……就是對著高畫質半身鏡,太刺激了點!亞路嘉摸到了門邊,開始撓木板:“我也要玩!我也要玩!”葉久澤麻木地捂住了臉,殺生丸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道:“可以殺了他嗎?”葉久澤:……你的思想很危險啊年輕人!“算了,還是個孩子。”葉久澤安撫著他,指尖沿著他的腹肌下滑,還是決定給可憐到暴躁的男人一點甜頭,“……我幫你吧,唉。”……同一時刻,被宇智波斑帶走的庫洛洛,見到了昔日的小夥伴——從良的飛坦、俠客和小滴,以及勞改成功的寸頭男西索。庫洛洛:……他忽然感到了大宇宙的惡意! 第二百六十一隻狗在庫洛洛的記憶裡, 旅團將在九月份於友客鑫集結,發動一場肆意妄為的屠殺, 劫掠價值不菲的拍賣品。在血與火的交融中,窩金會死在酷拉皮卡手裡,派克會死在制約之下,西索會露出爪牙, 而他會被封念, 只能選擇離開旅團遠行,直到遇上除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