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達成, 伊路米分分鐘變手為爪,火速插入泥土裡。陡然化身土撥鼠, 飛快刨地, 猶如一臺永動的藍翔挖掘機, 勤懇又堅韌。沒多久, 他拔蘿蔔似的拖出了西索,卻見這貨光著身子挺了挺青紫一片的不可描述部位,長嘆息道:“小伊~~哦~~太疼了!輕點!”伊路米x圍觀狗庫洛洛:……這糟糕的臺詞==“我需要‘包紮’~~”西索開啟了抖模式, 眼神逐漸興奮,他突然覺得激怒伊路米會讓事情變得更有趣,“能給我你的內褲嗎?嗯~~一億哦!”伊路米麵無表情地將西索再度拖進了坑裡,埋上土,轉身就走。沒出三步,粉紅色的念線纏上了他的腳踝。扭過頭,就見西索艱難地扒出一隻手:“兩億。”草筐裡的庫洛洛咧開狗嘴,笑得諷刺。揍敵客家族即使愛財,也不至於沒底線到這種程度。他們畢竟不是旅團,什麼都會做。譬如幻影旅團中後期加入的柯特·揍敵客,哪怕成為了窮兇極惡的蜘蛛成員,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也不會更改。用錢購買對方的私物,換成柯特·揍敵客,怕是會惱到直接動手。想來換成伊路米,也會被激怒……“三億。”西索伸出三根手指,“再多沒有了,小伊~~如果你不想做這筆生意的話,那就算了。”伊路米轉過身,眸子黑沉沉地盯著西索,念壓瘋狂傾瀉,殺氣四溢。他對著西索緩緩蹲下身,伸出鋒利的指尖,抵住對方的咽喉。往前一頂,流下一絲殷紅的鮮血。他像是動了真格,也有了殺心。庫洛洛扒著草筐邊緣,拿著吃瓜的錢,操著賣毛片的命。伊路米沉聲道:“三億……我的內褲?”“嗯~~小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很好,成交。”伊路米挖出了西索,順便安利道,“我房間裡還留著一歲的舊尿布、兩歲的兒童褲、三歲的短褲、四歲的沙灘褲……”“每件一個億,打包帶走九九折,合作愉快。”庫洛洛:……原來,他從未真正瞭解過揍敵客家的大公子。是他高估了對方的節操、漏算了金錢的底線。沒想到只要給足戒尼,伊路米連內褲都能出賣==看著伊路米將西索拖走,庫洛洛終於明白為什麼上輩子這倆能處得愉快了——這可是穿同一條內褲的情誼啊!幻影旅團騷不過,完全騷不過!……西索逃走在葉久澤的意料之中,變態這玩意兒要是會乖乖束手就擒,那也不叫變態了。他本可以留下西索,不停地喂截元丹,強行令他通不過獵人考試。可好巧不巧的,他之前一腳踹上了人家的雕兄……總而言之,葉久澤對於踹人雕兄這碼事兒,有著深重的負罪感。可事情已經發生,實在無法挽回,那就乾脆睜隻眼閉隻眼,隨他去吧。與其放自己眼皮子底下折騰,還不如讓他滾蛋。不過西索此人極具危險性,為了讓他少坑些人,葉久澤放過了他的號碼牌。在有號碼牌的情況下,西索坑一到三個人;在沒號碼牌的情況下,他至少要坑四個人。葉久澤並不為他療傷,想來在下肢無力的情況下,為了省事,西索大概只會鎖定目標人物吧?可變態的思維,怎能由常人揣摩?葉久澤陷入了糾結,最終他決定,要是餘下的日子裡那變態再回來找茬,就讓他有來無回。而現在,該吃喝就吃喝,該睡覺就睡覺。於是,葉久澤和狗子庫洛洛常駐岸邊,一停留就是整整三天。而岸邊鬆軟的泥土裡,已經種下了第七個倒黴蛋。葉久澤甩著手中的七張號碼牌,仔細一思量,莫名露出了微笑。緊接著,他拾掇了一截斷木,劈出一塊牌子,上頭歪歪扭扭地刻下了“交換”的詞彙。不好意思,“號碼牌”怎麼寫,他並不會==第四天,一個考生小隊出現了。他們似乎懷疑其中有詐,特地派遣一名隊員前來試探。沒想到葉久澤卻是大大方方地將號碼牌展示在地上,說道:“一張號碼牌五十萬戒尼,童叟無欺。”“當然,如果你手頭有222號的牌子,可以與我交換,並隨意從我這裡取走三張號碼牌。”“要是你耍詐的話,那麼——”葉久澤指著岸邊種著的一排倒黴蛋,微笑,“他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許是忌憚葉久澤的實力,考生小隊龜縮不前。但放著那麼多號碼牌不拿,他們心有不甘,故而乾脆往外放出了訊息,直言岸邊的女人手中握有大量號碼牌。他們需要踏腳石,測出葉久澤的實力底線。沒想到上鉤的考生不少,卻沒一個能接住葉久澤一招。他們通通被埋進了土裡,成為了蘿蔔。而被葉久澤可以放走的幸運兒少之又少。第五天深夜,已經臨近考試末尾。終於有人按捺不住,走到岸邊與葉久澤進行交換。很巧,對方手中拿著的,正是數字為“222”的號碼牌。葉久澤欣喜非常,履行承諾進行交換,當對方真切地握住三張號碼牌時,才明白這並不是一個騙局。“善意提醒,趕緊藏起來吧。”葉久澤叮囑道,“你馬上會變成別人的獵物。”考生咬了咬牙:“我能留在這兒嗎?”“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