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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聖獸的慘嚎聲淒厲響起,它們是另一方位面的規則,卻活活被人奴役至此。自由被剝奪,血肉被吸收,連力量都要被人驅使,連死亡都不能如自己的心願,這就是被極惡的馴獸師捕捉的下場。希伯來的斷肢重生,力量漸漸攀升,哪怕脖子已經被藍染砍下一半,都長出了筋骨復甦。他化作一道流光,以最快的速度突出重圍,往黑暗大陸的方向跑去。宇智波斑有心去追,卻被藍染攔下。“攔我做什麼?”“被逼入絕境後往那裡跑,看來是大本營了。”藍染說道,“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等準備充分再進攻,你獨自前往……飼主也不會同意。”宇智波斑解除了須佐能乎,從高空緩緩落下:“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嘖,那麼多人揍他一個,還被他逃了,丟臉至極。”“確實。”藍染摩挲著斬魄刀,“但這倒給了我們提醒——對戰‘正宗’,四個人也不夠。”氣氛忽然陷入了沉默。葉久澤拔出了天生牙給殺生丸掛上,切了七秀面板一頓奶,在殺生丸譴責的眼神中訕訕地停下來。戰場的威壓還沒散開,奇犽滿頭是血,背起昏迷不醒的小杰,一步步走到葉久澤面前。他的手裡,拽著一根長長的念針……那是伊路米給他插在大腦中的念針,為的就是左右他的思想,控制他的行動。沒想到在高手對戰的靈壓恐嚇中,他硬生生將它拔了出來。算是因禍得福了……奇犽揹著小夥伴,像只倔強的小奶貓,瑟瑟發抖地蹭到一窩滿級大佬身邊,安靜不語,等待教誨。葉久澤給他揩去額角的血,宇智波斑和藍染難得打量了他幾眼。對於資質不錯的後輩,他們的態度總是寬容不少。沒多久,高空中響起了飛艇到來的聲音。幾人對視一眼,殺生丸抽出了“永珍”,立刻離開此地。至於人類發現這裡從赤地變成深淵的事……與他們沒半個戒尼的關係了。 第二百六十七隻狗自從有了豬隊友們神一般的操作, 藍染的佈局就像塌方的多米諾骨牌,一步錯, 步步錯。上午的“庫洛洛”c位出殯,下午的“赤地深淵”c位出道,二者雙雙佔據頭條,你爭我奪, 好不熱鬧。明明拿著英雄格鬥的劇本, 偏偏操著春晚小品的發展。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轉眼活成欠打的狗比。臉是用來丟的,隊友是用來賣的。當葉久澤察覺到哪裡不對, 怎麼大事一件連著一件……他將懷疑的眼神投向了眾狗, 眾狗終於再度回憶起了曾經被摁入馬桶裡暴打的恐懼!藍染沒有想到, “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在飼主的威逼之中, 同謀者富強與民主拋棄了和諧, 投入了大資本家葉久澤的懷抱。徒留他被飼主請了“家法”, 作為“你特麼搞事不帶我”的懲罰, 他左眼青了一圈。藍染切實發現了隊友的不靠譜,可自己選的陣營, 就算是跪, 也得跪出大結局。計劃被推翻了, 那就重新起個底, 等乾了這碗腦白金,他依舊是無所不能的藍染惣右介。犬口組深藏功與名,友客鑫混亂又不安。拍賣會推遲了三天, 獵人協會傾巢而出,在調查了“赤地深淵”的戰鬥痕跡與殘餘力量後,連尼特羅會長都被驚動。尼特羅趕到現場,捋著鬍鬚在戰圈外圍轉悠了很久。他一邊眼露興奮,一邊喃喃自語,思索一番後忽然問起了帕里斯通:“知道自由那孩子現在的位置嗎?”帕里斯通感受著戰場扭曲強悍的威壓,也不敢打慌瞞報:“事發前半天左右,自由和他的‘助手’就乘著一艘飛艇離開了友客鑫。同期離開的還有揍敵客家的大少爺。”“揍敵客……”尼特羅眯起眼,“奇犽那孩子在哪?”“奇犽·揍敵客在友客鑫拍賣會大樓,不曾離開。”尼特羅明白了,這場破壞並非出自弟子的“助手”之手,畢竟他們有不在場證明。而揍敵客家絕沒有參與的可能。地貌被顛覆得如此之巨,非熱武器不能辦到,而揍敵客若是使用熱武器消滅“敵人”,沒理由不帶奇犽回家,反而先讓長子離開友客鑫。綜上所述,再結合藍色巨人的出現……或許,遙遠的黑暗大陸,又向人類世界伸出了魔爪。尼特羅閉上眼,幾年前魔蟒滅國的人間慘狀還歷歷在目,卻不想才過多久,人類似乎又要面對新一輪的浩劫。友客鑫外圍的百里赤地,全部塌陷成深淵。縱橫的巨大豁口撕裂一切,光是注視著,就能從中感到可怖的威壓與恫嚇。強大如他都深覺膽寒,更遑論其餘的獵人。但尼特羅也知道,若是連這樣的程度都承受不起,那麼當他們直面戰鬥現場時,獵人們可有能力自保、可有餘力護衛普通人?答案是——沒有。尼特羅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忽然覺得,人類需要強大的戰力來捱過這一場大災。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葉久澤、藍染、玖蘭樞的臉……緊接著,這位老者想起了被全世界遺忘的流星街。沒什麼閒工夫猶豫了,內訌只會消耗自身,唯有聯合才是長存之道。……三天的時間如水流走,期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