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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給三分顏色,她能開七彩染坊,偏偏她沒這個自覺,他也總是無聲地默許、縱容、撐腰……現在好了,她要“棒打狗頭”==為了自己日後的體面,殺生丸雖面無表情,實則壓力山大。他由衷地希望自己手氣不要太好,畢竟,他可是一出生就自帶“爆碎牙”的歐皇。殺生丸垂下眼簾,纖長秀氣的手指輕輕一撥,就開啟了鎏金寶箱——剎那的閃耀,光輝照亮一室。也不知是不是沾了“天生牙”的生與“爆碎牙”的滅,以及“永珍”的生滅,同樣是取出一個技能,可落在殺生丸手裡的大招依然與性命相關。【鳳凰蠱:五毒復活技能,“浴火涅槃,剎那生滅”,對友方目標施展鳳凰蠱,使其復活並恢復力量為巔峰狀態的60,調息時間為30分鐘。裝備該技能後,每使用一次將損耗持有者50的血氣和內力,請謹慎使用。】葉久澤雖有“心鼓弦”,卻也不會拒絕“鳳凰蠱”。尤其是在看見“每使用一次將損耗持有者50的血氣和內力”時,陷入了沉思。難怪曾經用七秀技能救人,感覺體內力量在飛速流逝,原來他從閻王手裡搶人確實得付出點代價。而想到“代價”二字,葉久澤頓時有點慌了:“殺生丸,你平時揮動天生牙救人,有沒有損耗什麼?或者說付出什麼代價?”這逆天改命的……要真有損耗,他傾家蕩產都要給他補上!“沒有。”殺生丸回答得乾淨利落,“是‘天生牙’選擇了我,而不是我選擇了‘天生牙’。”“連斬殺冥使都要向主人索取代價,我留它何用?”殺生丸冷笑:“我是刀的主人,而不是讓刀當我的主人。想成為我的刀,它得有這個資格和實力。”他早兩百年就嫌棄“天生牙”了,要不是它是父親的遺物,要不是它選定了他,它早就被他丟在某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了。也不知是什麼孽緣,無論他怎麼丟“天生牙”,這貨總是會被各種不同的人和妖怪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送到他手裡。丟了兩百年還丟不掉,殺生丸煩了,乾脆掛上算了。換句話說,他能使用“天生牙”不讓它生鏽已經不錯了,還付出代價,“天生牙”真這麼沒用怕不是想再被丟個幾次。或許,被埋在茅坑裡的“叢雲牙”的今天,就是“天生牙”的明天==葉久澤:……無fuck可說==看著藍染、玖蘭樞和蟻王對殺生丸的說辭一臉認同的表情,葉久澤表示小市民思想真的跟不上大佬的思維。“說得不錯。”藍染符合,“身為上位者,御刀正如御人。王者是‘主人’,刀與人都是‘器’。‘器’要是不趁手,換了就是,沒必要將就。”“‘器’不爭取不奮進,卻讓‘主人’調整自己去適應它,沒有這種道理。”說著,藍染轉向葉久澤,一語雙關地說道:“就像你,從不會因為我們而影響自己的判斷和心性一樣。”“一旦我們的行為踩到了你的底線,你從不違背自己的道標,即使我們相處日久,你也不會對我們的錯誤手下留情。”“這時候,你就是‘主人’,我們是‘器’。是我們選擇了你,所以去適應、去服從。要是哪一天你的底線會因我們而動搖、改變、起伏,你只會越來越被動,直到被我們掌控。”“如果你一直站在‘主人’的高度,我們就會恪盡‘器’的職守。因為,‘器’可以被更換,而‘主人’只能有一個。”“明白了嗎?飼主。”葉久澤:……道理我都懂,可為什麼突然之間扯出了帝王厚黑學還用教導主任的眼神凝視著他?他做錯了什麼?比起葉久澤的懵逼和恍惚,早已具備為王品質的梅路艾姆卻是眼睛一亮,豁然開朗。藍染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頓悟感。他前世果然是嫩了點,他本是“主人”,卻被自己的“器”牽著鼻子走了好一陣。要不是最後幡然醒悟,只怕到死都會錯過小麥。他是王,只要決策沒有錯誤,誰也沒資格干擾他的私生活!這次梟亞普夫再來管閒事,就打斷它的狗腿!梅路艾姆愉悅地甩了甩尾巴,小屁股向藍染的位置挪了三厘米,以示親近。庫洛洛一直蹲在後頭,汪也不汪,似乎陷入了詭異的賢者時間。確實,聽了殺生丸的簡短几句和藍染的一番解釋,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格局太過狹隘。別人都忙著登基了,他還攆著旅團燒殺搶掠,這一對比,似乎……有點low啊?!葉久澤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嬌軀一震,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脈:“臥槽!”藍染一臉“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溫和表情:“想明白了?”“媽耶!我突然想起爆庫兒的屍體還躺在【揹包】裡沒復活啊!”眾狗:……我們要聽的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梅路艾姆插了一句:“爆庫兒是誰?”“給你的dna提供了一條手臂的倒黴蛋。”葉久澤說道,“換句話說,你的體內有他的染色體,他是你的……父親?噫!”“哎呀臥槽,崽啊,你有爹了!開不開心!”梅路艾姆:……他就不應該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