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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兩個的, 還真是……要多病嬌有多病嬌, 要多騷包有多騷包。他以前咋沒注意到他們也是精緻的豬豬男孩呢?就這妝容, 出門前沒一小時搞定不了吧……難怪烏爾奇奧拉像個死宅, 原來是窩在宮殿裡抹粉上妝嗎?!嘖, 果然這年頭, 男人化妝不稀奇。殺生丸還學著水兵月給自己額頭畫月亮呢, 瓦史託德還給自己描眼線抹眼影呢……想來越厲害的角色妝化得越厲害。而藍染那傢伙之所以會敗,大概就是因為——梳大背頭留一撮呆毛的造型遠遠比不上黑崎一護牛頭化的清奇==葉久澤意識到了外形決定勝利、顏值判定高低的重要性。在找了一堆垃圾藉口後, 他收回了劍, 像是找到了友軍, 決定與同為“精緻男孩”陣營的諸君握手言和。也是託了他出劍試探的福, 在發現兩隻瓦史託德只是閃躲、並未進攻的舉動後,屍魂界一觸即發的戰火終於消弭。屍魂界不是不想“留下”這兩隻大虛,只是上一戰靜靈庭受創太重, 百廢待興,要是再來一場鬥爭,後果怕是連隊長級的死神也兜不住了。權衡利弊之下,從來打生打死的雙方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坐在了真央學院的演武場上,面對面瞪視,氣氛僵硬如斯。無論是虛圈代表還是死神隊長,都不知道這會兒該有個什麼開場?畢竟,屍魂界從未有過與虛圈“友好交流”的歷史。每一次見面都意味著生死戰,所謂的和平共處,就像個傳說。正待氣氛凝滯時,葉久澤作為“中立陣營”開了口:“坐都坐下來了,能拿起碗筷就別提刀子。你們乾瞪眼也沒啥用,還不如直接闡明目的。”山本總隊長不鹹不淡地覷了葉久澤一眼:“瓦史託德,不得不防。”“可防著防著屍魂界還是被拆了……額,您老別瞪我。”葉久澤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覺得——”“你們雙方可以換一種方式相處。”他抬眼,掃過兩方陣營,覺得自己就是個夾心餅乾:“我看了屍魂界的歷史,死神和虛……其實,沒什麼兩樣啊。”“咚——”山本總隊長的柺杖重重地砸在地上,聲音沉了幾分:“葉君,注意你的立場。”葉久澤不慫,笑得純良:“歷史的記載可以追溯到萬年以前,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死神和虛出於同源,甚至力量能夠融合、轉換。”“正如大虛的破面化,向死神靠攏;死神的虛化,向大虛看齊。”“同為魂體,在靈力轉化下呈現了兩種不同形式。就像人類的混血雙胞胎,一個長藍眼睛,一個長黑眼睛,但都不改變他們同為‘人’的事實。”整個演武場靜悄悄的,死神也好,大虛也罷,俱是盯著他的嘴,看他舌燦蓮花。“站在旁觀者的立場——”葉久澤頓了頓,“我知道你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但……如果能相互妥協……”二番隊隊長碎蜂目光冷凝:“妥協?葉君,你未免說得輕巧。”“我們揹負著同伴的死亡前行,腦海中最強烈的念頭就是手刃那些殘暴的虛。”碎蜂目光幽深,“千百年來,這種仇怨比海還深。”“所以,仇恨,代代相傳?”葉久澤吐出一口濁氣,“我……確實沒什麼立場要求你們輕描淡寫地放下仇怨,但是——”“如果迎來‘和平’,即使短暫,也至少能給下一代爭個不同的未來。”“你們從沒試過和解,怎麼知道這種做法不行。”葉久澤直直望進碎蜂的眼,鄭重道:“曾經的歷史會被後輩銘記,先輩的付出不會磨滅。但嘗試一個全新的未來,或許會有別的收穫。”葉久澤覷了眼默不作聲的烏爾奇奧拉,嘆了口氣:“最糟糕的情況,就是回到雙方對峙時期。”“而且……”葉久澤苦笑地指著虛圈二人組,道,“你們也看到了,即使是瓦史託德,也有坐下喝茶的時候,並不是一遇到死神就非得置之於死地。”“我之前在虛夜宮呆過一段時間。”葉久澤繼續道,“並不是所有虛都喜歡打打殺殺。”比如妮莉艾露、斯塔克、烏爾奇奧拉……他們是給三畝地就能安分呆上幾百年的型別。死神們不語。碎蜂開口,盯著葉久澤,指向烏爾奇奧拉:“他能代表整個虛圈下決定嗎?他能在簽署協議後做到堅決不反悔嗎?他能穩定虛圈去遵守條例嗎?”“他……”“能。”烏爾奇奧拉放下了被子,眼神淡淡,“我們帶著誠意而來。”“誠意?”山本總隊長難得抬眼,“虛也有談誠意的時候?”烏爾奇奧拉:“我以為,在他們前往現世變成慣偷後,你們會察覺到這個變化。”不少死神一愣,倒是想起了某些不安排理出牌的大虛。“比起人類的靈魂,他們更喜歡人類的食物。”烏爾奇奧拉繼續道,“而為了保護製造食物的人類,他們開始自發封閉虛圈,禁止下級虛前往現世覓食。”葛力姆喬臉色鐵青。鬼知道他們一群毀滅世界的大虛怎麼被拐上了守護世界的不歸路?“封閉虛圈,禁止覓食。”山本總隊長終於動容,“你的意思是……”“正如她所寫的——”烏爾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