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強勢的血脈壓制,沒有誰能夠反抗他的統治。他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摘取勝利果實,稱王稱霸。前者也好,後者也罷。於他而言,都是不錯的選擇。只要——他能熬死本尊,真真正正地取代了他。“玖蘭樞”一抖衣袍,消失在黑黢黢的夜色中。他不信經過一場大戰,本尊還能安然無恙地活著。即使本尊能狠心見著血族的消亡,也絕對見不得自己心愛的妹妹受到生命威脅。黑主優姬已經十六七歲了,恢復吸血鬼的身份只是早晚的事。到了那時,人類的槍口將瞄準她,而本尊,焉能置身事外?對,就這樣,為了優姬,對上整一個人類種族。你還能活得下來嗎?玖蘭樞!……玖蘭樞團成了球,在富士山山頂吹冷風==他真是沒想到,殺生丸是隻說翻臉就翻臉的狗,連一丁點的情面都不留。在場的都是活了千八百年的人精,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殺生丸才四百多歲,又是個直來直去的主,多少掩不住心思。對於殺生丸對飼主隱晦的覬覦,他們看破不說破,由著他煎熬。但他們真沒想到,這貨能醋成這樣——這分明是飼主的情趣p4好嗎?這分明是飼主愛看的玩意兒好嗎?這分明是飼主性子猥瑣好嗎?他們只是一時好奇,只是一時好奇!為什麼落在殺生丸眼裡,就成了一批噁心油膩的老大爺公然在花季少女房內放黃片的畫面?殺生丸,你是瞎了嗎?!居然假意加入他們,在熟悉了p4的操作後就一把奪去,抽出瑩綠色的鞭子將他們甩得上躥下跳。你還是曾經想咬死飼主的白小柴嗎?你公然背叛了組織!房間漸漸破碎,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戰場。恰在此刻,君麻呂推開了門,好巧不巧地看見他抽打狗子的畫面。殺生丸:……君麻呂:……為了“殺人滅口”,殺生丸抽出了腰間從未曾使用過的“永珍”,只輕輕一揮,場景陡變!等他們反應過來的那刻,才發現自己已被風雪淹沒,不知所措==富士山……富士山啊!它的海拔接近四千米,山頂的積雪終年不化。北風那個吹啊,連蓬鬆的狗毛都結冰了!他們一人三狗,相互依偎在一起,凍得瑟瑟發抖。真是失策了,他們沒想到那把斬魄刀會擁有空間轉移的能力。不過……空間這種神秘莫測的力量,的確是殺生丸的作風。要是他們沒記錯的話,他的另一把刀,也擁有著開闢冥道的功能。【永珍……時空變幻莫測,形式永不固定,的確是‘永珍’之意。】麻倉好低聲汪嗚著,明明是正經不過的語調,可透過狗嘴出來,卻變得軟糯又可憐,弱勢極了。【他的身上有生機和死氣,太過濃重,我看不到他的過去和未來。】麻倉好喃喃自語,【顛倒生死,掌握時空……這已經是觸控到神之領域的能力了。】【怎麼可能……他是妖怪,怎麼會擁有神性?】【我們這些人,除卻那個高中生,哪一個是可以用常理定奪的存在。】藍染忽然開口,語氣淡淡,【你藉著地球成為通靈王,難道不是神嗎?】麻倉好微微一怔。【我藉著崩玉成為靈王,難道不是神嗎?】【即使是吉爾伽美什那個不靠譜的傢伙,也有神性。】【哪怕是身為人類的宇智波斑,也擁有神性。】藍染轉眼看向君麻呂,知曉這孩子聽不懂狗語,也沒避諱:【你再仔細探探君麻呂,就算是個孩子,他的血脈也糅雜著強悍的神性。】大筒木輝夜姬的血親後裔,屍骨脈的傳承,在君麻呂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麻倉好徹底冷靜了下來,大腦開始瘋狂運轉:【不錯,玖蘭樞也是。】玖蘭樞的血脈為該隱嫡支,而該隱……是傳說中神的直系後嗣。【沒發現嗎?但凡是擁有神性和潛能的我們,都會不約而同地聚集在飼主身邊。】藍染眸光微動,【而她周身的氣場,卻能加速我們的進化。】玖蘭樞沉了眼:【那麼,我們為何會聚在這裡?進化有什麼含義?飼主又知道什麼?】【她或許並不知曉。】藍染分析道,【我們消失了,取代我們的‘人’出現了。他們奪走了我們的東西,而飼主……將他們一個個消滅。】【至於進化……我們進化到終點,會成為什麼?】藍染唇角輕勾。麻倉好與玖蘭樞不約而同道:【神靈?】【是啊,神靈。】藍染循循善誘,【既如此,究竟是什麼原因,又是什麼人,能有這種能力佈置大局、花費力氣,讓我們成為神靈?】麻倉好與玖蘭樞的臉色微變:【只能是……神靈。】也只有比他們更高層次的生命體,才能左右他們的人生和格局。【換個角度想想,我們可算不上良善之輩。】藍染笑了,狗臉上露出的獠牙十分瘮人,【甚至,我們稱得上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人。】【又能因為什麼,才讓那位存在不計較我們的心性、不在乎我們的過去,也要大費周折地讓我們進化呢?】玖蘭樞倒抽一口涼氣:【因為有更可怕的敵人?】麻倉好一顆心提了起來:【他需要幫助?】【情報有限,這我就不好猜了。】藍染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