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狼人?”一條拓麻看向葉久澤,對她印象深刻。在他的鬼生中唯一一個拒絕他邀舞的女人,很好,她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並拉穩了他的仇恨值。一條拓麻揚起微笑:“萊昂納多·日天是吧?請問你在一條家的私人公園裡做什麼呢?你把我養的天鵝折磨成這樣,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葉久澤奪下鵝,扔在地上,拽起了錐生一縷:“我只是給錐生零找點吃的。”一條拓麻:……“恕我直言,吸血鬼可不是素食主義者。”一條拓麻微笑,“至於你身邊的這位,根本不是錐生零,雖然容貌相似,但他只是人類。”葉久澤“神魂俱震”,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什麼?你不是錐生零,那你是誰?”錐生一縷眼神冰冷:“呵,沒想到被拆穿了。”他盯著一條拓麻,很是不善。緋櫻閒大人交代過,接近葉久澤,摸清她的實力和勢力……沒想到因為一條拓麻,他的計劃全數落空。真是惱火!“你欺騙我!”葉久澤大聲道,壓根沒給人說話的機會,“你用卑劣的手段欺騙了一個豬豬女孩的內心!”眾人:……“還用卑劣的手段欺騙我擼了鵝,擼了別人家養的鵝!”葉久澤聲嘶力竭,“你傷害了我,還傷害了鵝,難道就想這麼算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葉久澤大義凜然:“一條拓麻!”一條拓麻渾身一震:……“這就是罪魁禍首,他吸了你的鵝,這十萬美金就找他要吧!”葉久澤憤然道,“我現在心很痛,情緒抑鬱,需要去醫院治療,就不奉陪了!”葉久澤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甩起大輕功昇天而去。一條拓麻:……錐生一縷:……他們相顧無言,只剩腳邊不斷撲騰的鵝子。鵝子:“嘎嘎嘎?嘎嘎嘎?”沒出五秒,葉久澤竟然半路折返,氣喘吁吁地落在他們身旁。正當他們好奇她為何重返的時候,就見葉久澤端著嚴肅的面孔,抱起了地上的鵝:“十萬美金找他要,這鵝我帶走了,沒準還能搶救一下。”丟下這句話,她再度踩著太極離去,飄然若仙。而天空中,驚恐的鵝叫聲連綿不絕。一條拓麻:……錐生一縷:……他們面面相覷,只剩腳邊兩三根飛旋的羽毛和彌留的淡淡鵝騷味。不久後,他們同時陷入了沉思——那麼問題來了,她怎麼會知道一隻白天鵝價值十萬美金呢?……葉久澤抱著鵝進了個華夏菜館,好半天后,他吃得滿嘴流油踱步而出,手裡還拎著半扇鵝肉。他打了個飽嗝,摸了摸滾圓的肚子,樂呵呵地去了醫院。鵝是他抓的,沒錯。可吸血的事兒不是他乾的。冤有頭債有主,對方既然有膽子冒充男主騙他,那就替他付一頓鵝肉錢吧……啊,終於要打上狂犬疫苗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葉久澤一搖三擺地進了醫院,掛號問診,最終晃進了走廊末尾的室內。漂亮的女護士拿著針管,揚起甜美的笑容,定定地注視著葉久澤的脖子:“你身上的味道真香!”葉久澤笑了起來:“你也是。”他將褲子往下扯落一小節,露出一片晶瑩的雪膚,側過身去背對著她:“小姐姐,你下針輕點,我怕疼。”女護士握著針,緩緩靠近她。黑色的眼眸染上不祥的緋紅,唇邊齜出鋒利的獠牙。“小姐姐?”葉久澤總覺得哪裡不對,正待扭頭催促一番,誰知剛轉過頭,就對上了一張眼眸猩紅、兩頰凹陷、面板粗黑、獠牙奇長的喪屍臉!葉久澤:……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嚇我,我還是個寶寶!“啊——啊啊啊!鬼啊!”葉久澤驚聲尖叫,花容失色,“鬼啊——”在面對吸血鬼最低等級的level e的戰鬥中,狼人率先丟盡臉面!當女護士嘶吼著撲向葉久澤的那刻,後者本能地抬腳,一把踹在了女護士豐滿的胸部。由於力道極大,方位準確,只聽得“噗”的一聲,兩塊厚如板磚的胸墊從女護士的領口蹦了出來,直溜溜地落在地上,還滾了三圈。葉久澤:……女護士:……室內陡然陷入了一片詭異又尷尬的沉默==“臥槽,假胸啊!”葉久澤震驚地看著她,就見原本緊繃的護士服已變得寬鬆,女護士硬生生撐大的胸部乾癟了下去,罩罩脫落,隔著衣服擱在了肚臍上。“這年頭連棒棒鴨都離不開矽膠了嗎?”“吼——”事實證明,無論是女人還是女吸血鬼,只要是丟了臉,都恨不得將看見這黑歷史的人全部殺光。女護士尖嘯著撲向葉久澤,連抓帶撓,速度非常快。但葉久澤遠非常人,他一把抄起地上的胸墊,毫不猶豫地塞進了女護士嘴裡。伸手一抄【揹包】中的鍋蓋,掀起一個標準的“盾飛”。伴隨著一陣紅黑色的光芒閃過,女護士化作了一堆飛灰,飄揚著灑落地面。葉久澤喘了口氣軟倒在桌旁,瞧見地上的護士服和內衣褲,心情複雜……沒想到,即使是吸血鬼,也喜歡穿丁字褲?……葉久澤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想出門打個狂犬疫苗,命途竟如此多舛。他本來可以活得很快樂,是這操蛋的生活害了他!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