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把恐怖片變成了走近科學==開機五分鐘,雞飛狗跳兩小時——大好青年藍堂英,端著英俊而嚴肅的臉,一腳跨進了廢棄的教室。據主持人的旁白稱,這間教室曾莫名死過三個學生,先後坐在同一個位置,每一位都死於心臟麻痺,而他們的既往病史中,壓根沒有與心臟有關的疾病。伴隨著恐怖的音效,藍堂英輕輕將手放在了課桌上,眉頭緊緊蹙成一團。支葵千里咬著糖果,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了?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藍堂英點了點頭,伸出手捻著一撮灰,稀奇道:“我從沒見過這麼髒的課桌。”眾棒棒鴨:……主持人掛著牽強的笑容,勉強繼續:“畢竟是荒廢許久的教室,據說還有鬼魂的存在,沒人敢涉足這裡,就算偶爾有大膽的傢伙進來,也不敢靠近那個……”位置==架院曉彎下腰,把課桌擦乾淨:“這樣順眼多了。”說著,他還體貼地整乾淨了凳子,邀請瑠佳入座:“瑠佳,累嗎?這裡只有這把凳子像樣點,將就一下吧。”主持人:……這是靈異節目!靈異節目啊架院君!不是讓你來給妹子獻殷勤的!瑠佳難得嘆了一聲:“好吧。”她甩了甩長髮,施施然落座。只是雙眼不經意地瞥了眼桌下,就見一個披頭散髮滿臉血汙的“女孩”死死盯著她,還咧開了腐爛的嘴角,露出瘮人的微笑。這時候,恰逢主持人的聲音陰森森地響起:“據說,只要坐上了這把凳子,就會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不知道瑠佳小姐,驗證了這個‘據說’嗎?”瑠佳不動聲色地抬起大長腿,一把踩上了“女孩”的臉,二話不說把它摁了下去。“確實。”瑠佳知性而冷淡地說道,“從這個角度看,這張課桌還是很髒。我甚至看見了蟲蛀的痕跡。”主持人:……節目組為什麼要塞這批人進來!為什麼啊!根本不配合!你們的恐懼呢?臺詞呢?劇本呢?都被狗吃了嗎?“不信,你們輪流來坐坐吧。”瑠佳起身,將機會讓給眾人。架院曉沒多話,一屁股坐下,只是腿太長了施展不開,他乾脆伸展長腿,一不小心似乎將什麼玩意兒踢了出去。“女孩”忿忿地注視著他們,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爬了回來。藍堂英坐下,手輕輕往桌下一甩,結出一塊冰晶。就見“女孩”一個不穩往另一側滑去,筆直地撞向角落的垃圾桶。“女孩”憤怒地爬出來,嘶吼著攻向他們,渾身怨氣蒸騰。可它也知道柿子該挑軟的捏,面對一群吸血鬼,不如去糾纏啥也不會的主持人。它翻起眼,攀上了主持人的肩……那涼颼颼的感覺沿著脊背攀援,主持人撓撓後背轉過頭,就瞧見了一張可怕的臉。臉的主人還對他露出了“田七”般燦爛的微笑。主持人:……他倒抽一口涼氣,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誒,暈了。”藍堂英嘆息,“看來我們又要換主持人了。”“嗯,這是第七個了。”拍攝現場登時大亂,唯獨棒棒鴨們鎮定自若地站在原地,若有似無地指引著人類將主持人搬進空闊處。一翻兵荒馬亂後,瑠佳陪同一名女工作人員上廁所,使力消融了天花板,落下一具被砌進牆壁足有七八個念頭的屍體。劇情一路神轉折,轉到後頭成了警署破案現場==蹲在電視機前的葉久澤著實目瞪口呆……雖然攝像機忠實地跟進,但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從封建迷信到熱愛科學,從走進科學到法治時間,只用了短短几十分鐘的時間。即使棒棒鴨們沒有明目張膽地使用自己的力量,可只要仔細觀察畫面,還是不難發現奇特的地方,尤其是——在具有靈視力的人類眼中,的確能看見鬼怪的存在。所以,棒棒鴨們的動作永遠瞞不過一些特異之人的眼睛。也就是說……有一部分人類勢力,遲早會摸到黑主學園。葉久澤嚼著狗糧,漸漸食不知味。他從沙發上翻下來,拉開窗戶一蹬腿,甩著大輕功不見了人影。又一次,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一句告別,行動之時將身邊的人都排斥在外。殺生丸沒說話,只是抬手落下大滴大滴的毒液,將整一套餐具和碗碟全數溶成了渣滓。看著這些黑漆漆的東西,他金色的眸子微暗,眼中的情緒晦澀莫名。她去做什麼,找那隻孱弱又沒用的吸血鬼麼?那隻吸血鬼除了給她添麻煩,還能給她什麼?人類,真是愚蠢至極!感知到人形白柴強烈的低氣壓,藏獒與柯基對視一眼,紛紛決定不去觸黴頭。柯基幹脆拍了把遙控板,切換到新聞節目。怎知這一切換,又瞧見了熟人的臉——君麻呂面無表情地對著鏡頭,冷淡地瞎掰:“我只是登山愛好者,不是雪女,謝謝。”“我穿得薄是因為身體好,頭髮白是因為基因變異,至於狗……我家大人告訴我,真正的男子漢應該在北極的冰原上遛狗。”君麻呂難得說出一長串的話,面上愈發木然:“對,要去北極遛狗,爬富士山只是為了適應一下氣溫。”“對於將登山者嚇進醫院這件事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是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