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傳說中的“生物”。由於“瓦史託德”這個階層形成的艱難,在屍魂界幾乎成了傳說。但“幾乎”不是“絕對”,有一定的機率存在,就會有瓦史託德的誕生。而自從一名叫作“藍染惣右介”的死神帶著崩玉叛離屍魂界後,虛圈的瓦史託德居然急速增加,已經形成了氣候。他們實力強悍,殺戮成性,並於短短兩個月內二度“光臨”東京,若非代理死神拼盡全力守護,只怕東京早成一片廢墟。葉久澤斟酌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去東京看看。講道理,一個高中在讀的代理死神尚且知道衝鋒陷陣,他要是龜縮不前,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慫?賺錢要有命不錯,但對於男人而言,面子可比命重要多了。尤其是,突然想跟另一個男人比一比的時候。只是葉久澤沒想到,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跟隔壁的少年們一起,坐上了前往東京的大巴。而隨行者,還有一個冬獅郎。……冰帝學院的專屬大巴,就跟這所學院一樣華麗典雅。巴士的外殼是低調的銀灰色,內部構造卻像一輛頂級房車。它是專為冰帝網球部打造的交通工具,構造分為三段式:首段為駕駛室,中段為居家室,尾段為休閒室。約莫是為了防止乘員感到旅途的無聊,在這輛巴士上,娛樂道具準備齊全,就連食物儲備也很充分。在葉久澤眼裡,這哪裡是一輛學院巴士,簡直就是個微型公寓!還是精裝版!而現下,他和冬獅郎坐在居家室內佈置的軟皮沙發上,與一眾瞪大眼的少年們對視,在他們看西洋鏡的眼神中,面無表情地吃掉了水果平盤並表示可以再來一份。“嘛,給本大爺收起你們不華麗的眼神。”跡部優雅地斜靠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熱咖啡,眼下難得有些黑青。看來,即使是冰帝的王者,在經歷過昨夜那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後,也不得不陷入了失眠的境地。畢竟,三觀的碎裂到重組,需要時間。跡部警告了一番自己的部員,之後便從容自若地朝葉久澤二人頷首,鎮定得不像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很抱歉,冒昧地邀請你們與我們同行。”跡部的一舉一動都流露出莫名強大的氣場,“但有很多疑問,本大爺想要問明白。”他對於自己好奇的東西,抱著勢在必行的探求精神,尤其是在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後,跡部的興趣被激發到了最高點。“你們到底是……”“噓——”冬獅郎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在了嘴上。一瞬,車子裡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寂靜裡,只剩下巴士車輪滾動的聲音。“不要探究什麼。”冬獅郎的眸中透著涼意,“如果知道了太多,我會選擇消除你們的記憶。”少年們抿唇,眼神頗為倔強。“你們只需記住,以後遇到戴著面具的怪物,趕緊避開。”冬獅郎說道,“不然,真的會死。”“為什麼?”“因為怪物,會把所有能看見它的生靈吃掉。”冬獅郎看著他們微微發白的臉,緩緩道,“而你們,別說對付它們,就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躲藏和逃跑,是最佳選擇。”巴士透過了一條漫長的隧道,在一片黑暗中,只有感應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跡部開口:“所有能看見它的生靈?能看見?果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這並不是好事。”葉久澤是從十四五歲過來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年紀的少年腦子裡在想什麼——我是最特別的,我有神奇的力量,我可以拯救世界==好吧,這中二病早期的症狀還是可以再搶救一下的。就算救不了,也得強行救治,畢竟招惹大虛……是不要命的做法!“你有了這份能力卻沒有相匹配的武力,最後倒黴的人只能是你。”葉久澤繼續道,“你們或許學過跆拳道、劍道之流,可捫心自問,能對付得了昨晚見到的怪物嗎?”“生命只有一次,何必選擇作死?”冰帝眾:……“那為何要讓我們記住這些?”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打破好奇心的最佳方式,不正是消除記憶嗎?”“讓我們記住那些畫面,好奇心永遠得不到滿足,只會想方設法地尋找答案。”“消除記憶的方式你們有,可為什麼不做?難道我們對你們而言,還有別的作用嗎?”他直接切入了重心,將問題甩給了葉久澤二人,言辭之犀利,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冬獅郎頓了頓,說道:“換作‘和平時期’,我們都會消除人類的記憶,但現在不需要。怪物的密度越來越大,我們力有不逮,管不了所有的地方。”“正因為無法管理,才需要特殊人士自覺規避危險。”冬獅郎繼續道,“且見過怪物的人越多,傳播得越快。到時候,即使是 第一百一十四隻狗別看日本地方小, 綠化做得賊特麼好。原始森林,自然風味;參天巨木, 佇立比肩;溪流河川,橫亙眼前……迫使這場生與死的追逐戰,硬生生轉變為“運動員們”的障礙跑==一號種子選手是來自“熊本縣”的夏目貴志,他年方十五, 唇紅齒白, 身形清瘦,卻早早有了男子漢的氣概。於“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