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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說道:“本尊身邊必有‘守護者’,他們可不會讓我們輕易得逞。”“我暫時無法獲知本尊的形態,也不知道本尊能恢復到何種地步。但我的出現會引起他的警覺,所以我需要幫手。”“我需要有人,幫我除掉他。”“藍染”微笑,靜靜地注視著“麻倉好”,暗暗評估著這塊磨刀石。“麻倉好”點了點頭。他掠奪的本尊麻倉好,已是達到通靈王級別的人,要不是本尊倒黴地在時空風暴中消失,還輪不到他撿這個便宜。而在尚未找到本尊併除掉他之前,順手賺點外快似乎沒什麼。畢竟,擊殺了“守護者”,他可以掠奪對方的生存時間和獲取的技能。如果能融合一個沒被汙染的晉江系統,那麼……掠奪晉江系統,再吞噬它後方的“主腦”,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第一百二十二隻狗烏爾奇奧拉佇立在井底, 靜默。他知道葉久澤不是個乖順的女人,但他沒想到, 即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也能如此不安分。才警告過她不要試圖逃走,一轉眼就挑戰他的底線。也虧得她算計精明,要是方才被他捉到, 他一定把她關起來。這個陽奉陰違的女人……在現世繞了一大圈就為了跑, 如此迂迴忌憚,看來短時間內不會從藏身之地出來。不過,躲得了一時, 他不信她能躲一輩子。只要她回到現世, 他遲早會抓住她。烏爾奇奧拉是極度理性主義者, 假象或許能暫時矇蔽他的雙眼, 可只要稍加揣測, 不難理解假象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雖然葉久澤擺了他一道, 但濫殺不是他的嗜好。遷怒於人類這種螻蟻, 既不能解決問題,也沒有任何必要。他沒有感到絲毫憤怒, 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將葉久澤抓回來。大概是“監視”失敗的原因, 才讓他對這件事格外計較。烏爾奇奧拉開啟“黑腔”, 面無表情地閃身進入。五分鐘後, 同一個黑腔,同一只瓦史託德,再度降臨於“食骨之井”旁。還沒出來嗎?真是沉得住氣吶。烏爾奇奧拉再度開啟“黑腔”, 冷氣森森地跨了進去。約莫二十分鐘後,同一個黑腔,同一只瓦史託德,又冒了出來,那雙墨綠色的眸子盯著井沿,似乎要燒穿一個窟窿。還真是小看你了,人類,你想躲多久呢?烏爾奇奧拉三度開啟“黑腔”,按捺著騷動的靈壓踏上漆黑的腔道。他回首,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透過那方漸漸閉合的腔口,看向黝黑幽深的井。既然不想回來,那就……永遠都別被抓回虛圈。烏爾奇奧拉踏著“黑腔”的甬道穩步朝虛圈走去,不同的是,身後再也沒傳來誰的腳步聲。時空浩瀚,黑暗綿長,眼前的一切,再度復歸虛無。真是個狡猾的女人…………烏爾奇奧拉回到虛夜宮時,發現葛力姆喬的宮殿已經被拆成了廢墟。在大片零落的碎石殘屑中,血腥味瀰漫。有斷肢縱橫,有靈子繚亂,豹王的爪痕撕裂了建築,虐殺大虛一堆。他淡定地抬腳,跨過屍骸碎骨,染血破布。一手扣住偌大的殘骸,將之掀飛了出去。隨即,他探出另一手,拽住了豹子蔫兒巴拉的尾巴。一使勁兒,將奄奄一息的葛力姆喬拖了出來。“葛力姆喬……”烏爾奇奧拉晃了晃手裡的豹尾,見他沒反應,一腳踩上了他的臉,“死了嗎?”葛力姆喬吐出一口血沫,勉強睜開被打腫的眼:“該死!把你的腳拿開!”“知道在虛夜宮歸刃,釋放虛閃的後果嗎?”烏爾奇奧拉冷漠地盯著他:“歸刃,虛閃,殘殺同類……你將被銷燬。”“銷燬?”葛力姆喬啞著嗓子吼道,“要不是那個可惡的女人,能這樣?!”豹子伸出爪子,指著這片廢墟,控訴道:“每一刃的宮殿都有結界附在門上,可她!都是她!出門的時候沒有關門!”烏爾奇奧拉:……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葉久澤深吸了一口戰國時代的空氣,感動地吸了吸鼻子。他活得不容易,真不容易!費盡千辛萬苦,總算是從“虛夜宮”這個傳銷組織裡跑了出來!媽的,感動自己!葉久澤捧著苦茶,嚶嚶長嘆,待到情深激越處,一把抓過奈落的長袖,擤了擤鼻涕。奈落:……還真是一成不變啊==葉久澤放過了奈落,發現自己不在戰國的這些日子裡,“楓之村”的變化飛快——夏目貴志不愧是他看重的潛力股,還真能穿越了“食骨之井”,同戈薇一道來到五百年前。他遵從葉久澤的吩咐,帶著劍和羽毛,去尋了巫女“穗”。巫女穗雖年邁,可精神還算矍鑠。即使她的手再也握不了弓箭,卻依然將畢生所學全數教給了夏目。夏目不僅有能力,還有天賦,更重要的是,他十分刻苦!待靈力的火候把握得差不多了,他自請離開,帶著自己的貓前往各個村落實踐所學。而在一次妖物退治中,他偶遇了桔梗——葉久澤著重強調過的實力派巫女!桔梗惜才,便允許夏目暫時跟隨。而一直綴在他倆身後的奈落,就成了夏目練手的沙包==桔梗告訴夏目:“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