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雌性幼崽”,不知為何她像是失去了耐心,連語氣都有些暴躁:“妹子,我最後說一遍,我跟你的跡部大人沒有分毫關係。”“你們一天到晚堵我幹嘛?喜歡人就去追啊,堵我有個屁用?”“全校1600多的學生,其中男生有1000多個,你們追誰不好要吊死在一棵樹上!跡部活得比女人還精緻,走路都帶花的,我喜歡他?我特麼狗都養不起還養他!”“什麼,我欺騙你們?這狗是跡部的,跡部送給我了?腦洞這麼大咋不去當編劇?”“我告兒你,我胸大我說了算!我胸大狗都跟著我走!還需要別人送?”葉久澤挺起胸膛,拍得“啪啪”響:“有這個時間瞎嗶嗶,卻沒時間追男人。呵,你們真是憑本事單的身!”在葉久澤鏗鏘有力的嘴炮轟擊中,“雌性幼崽”四五六退避三舍。殺生丸木著臉,看她一路披荊斬棘,大開大合,所過之處,人仰馬翻。葉久澤帶著狗,揹著劍,“殺”到了學生會請假。他跟跡部景吾籤的合同中可沒有“認真學習”這一條,與其在學校浪費時間,還不如外出找點虛砍。他拍了張符咒貼在冰帝的院牆上,開始了一天“獨行俠”的生活。東京很大,街道錯綜複雜。葉久澤走街串巷,還真給他找著了不少覓食的虛。不過,這種由惡靈墮化的虛等級不高,連“大虛”的最低階都算不上。哪怕斬去不少,薪水也不過增長分毫。但,有時候做事情,不能只看報酬。本心所向,即為劍鋒所指。於他,不過出一劍;於人,許是一條命。期間,葉久澤回了趟冰帝,將一群完成部活的少年們送回家。之後直到午夜時分,他一直遊蕩在東京,搜尋虛的蹤跡。直到,他看見了一名橘發披肩的學生妹,她默默垂著淚,握緊了胳膊上的手環,筆直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她的身軀,穿透了行人的身體、越過了層層建築,像是繁華中落單的孤魂野鬼,泛著一股濃郁的哀傷。“黑崎君……對不起……”葉久澤抄起了白柴,輕輕地跟上。學生妹像個靈體,但沒有虛化的痕跡。一個孤魂遊蕩在鬧市區,按道理,死神們應該早就超度了她,然而,她走了那麼久,也沒引起任何死神的注意。為什麼?井上織姬揩去眼淚,帶著留戀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喧鬧的東京。虛夜宮的“藍染”對她的能力很感興趣,命“瓦史託德”級別的下屬烏爾奇奧拉將她帶回虛圈,要求她修復損毀的“崩玉”。他以屍魂界為要挾,以黑崎一護為要挾,迫使她妥協。“藍染”頗為人性地給了她一個手環,手環能力強悍,可以讓人類的實體也擁有穿越實物的能力。他給予了她十二個小時的“自由”,在此期間,她可以向任何一個人道別。此後,她就會被帶往虛圈,一切的生死被怪物們掌控。十隻瓦史託德足以覆滅屍魂界,“藍染”為了成為所謂的“靈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能如何,除了前往,別無他法。她去見了黑崎一護,鼓起勇氣,向睡夢中的少年告別。再見了,黑崎君,或許,再也不見了。對不起,再也不能與你們並肩作戰了……井上織姬走出了熙攘的東京,來到了一處陰森的廢棄公園。在這塊死氣沉沉的地方,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佇立在中央。他戴著骨質的半球狀盔甲,面板慘白得毫無血色。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冰冷無情,卻在臉頰上墜下兩道深綠的淚痕。無情的眉眼,多情的淚痕,半長的黑色碎髮,緊抿著烏黑的嘴唇。虛夜宮十大“破面”之一,瓦史託德級別的大虛——烏爾奇奧拉·西法,等到了落網的獵物。井上織姬,是藍染大人想要的人類。烏爾奇奧拉手指輕點,輕而易舉地開啟了“黑腔”。井上織姬垂下了頭,長髮遮蓋了眉眼,眼淚一滴滴地落下。她取下了手環,朝著“黑腔”,緩緩走去……忽地,一陣快若疾風的腳步聲驟然響起,她心頭一怔,就見一雙細嫩的手緊緊環過了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猛地往上拋起,急速帶上高空!那是一名年雖不大的少女,穿著天藍色的精緻衣袍,身體緊繃,滿臉嚴肅,有著如臨大敵的凝重感。她抱著她,甩出了最高的速度,騰空躍起,急速撤離瓦史託德的區域!下一秒,烏爾奇奧拉墨綠色的虛閃劃破長空,瓦史託德級別的閃光,破壞的速度和麵積更大,完全不是雙人輕功中的葉久澤能夠避開的攻擊。但要讓他放下這個學生妹逃生,不可能!確實,猛地遭遇“瓦史託德”,他的心底很虛,甚至想跑。但他沒瞧見就算,瞧見了不作為,要眼睜睜看著一學生妹被瓦史託德帶走,恕他做不到!人有所為,有所不為。而身為男人,放下弱女子逃生,那是孬種!於是他將白柴安置好,趁著那隻“瓦史託德”不備,一把搶過妹子就跑。身後的虛閃緊隨而至,已到了避無可避的關節。離地百米,葉久澤死死擁住了學生妹,開啟減傷“坐忘”,拼命轉變方向偏離虛閃的攻擊,用自己的後背硬生生接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