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知道“掠奪者”?難道……是和他一樣,來自故鄉的人嗎?“我是誰不重要。”“藍染”看著上鉤的魚,壓低了聲音,緩緩吐出一句話,“我只是想告訴你——總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掠奪者’中的一員。”“轟轟轟——”劍氣破開迷障,突刺上前。“藍染”的肩膀被斬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四濺,他垂下“鏡花水月”,再一次釋放了大規模的催眠術:“掠奪者,是一群流浪狗。”“而守護者,是家犬。”“家犬總會變成喪家犬。”“藍染”凝聚起聲勢浩大的虛閃,瞄準了葉久澤:“比如,你殺不了我。你的任務,可就失敗了。”“失敗了,你活命的時間還剩多少呢?”“剩不了多少,你能怎麼辦呢?”“你也只能像流浪狗一樣,去垃圾堆裡找食。去搶去爭,去掠奪去取代。”“你和我們,能有什麼區別?!”葉久澤勃然大怒:“草泥馬!老子就算去死,也做不出找人陪葬的缺德事!”“真特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把人命當作了個玩意兒!”葉久澤伸手,指著下方廝殺一片的戰場,嘶吼,“輕賤人命的人,終將被所有人放棄!”拿整個東京作陪,以十萬生靈獻祭,釋放大虛肆虐,就為了逞自己的私心和野望?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來左右他人的生死?!“你自以為反抗了命運,其實連怎麼做人也不懂!”“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葉久澤咆哮,“人苟活,是本能;趨大義,是本心!”“如果我的生建立在別人的家破人亡上,還不如去死!”葉久澤靈壓紊亂,殺意翻滾:“自私自利的傢伙!活到連底線也無,活該被銷燬!”“藍染”的理所當然讓他噁心,他的正義凜然也讓“藍染”憤怒。言語交鋒之後,矛盾進一步激化,王虛的閃光在高空炸裂,“藍染”不再保留實力,與葉久澤戰得難解難分。黑崎一護被雙方膠著的靈壓碾翻在地,他痛苦地嘶吼,體內“虛化”的力量像是一鍋煮開的沸水,想要頂開他這個“鍋蓋”!該死的!快要……壓制不住了!“葉君——”黑崎一護慘叫出聲,虛化的白骨面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上他的臉頰,“離開這裡!”“大家——快跑!”黑紅色的能量縈繞周身,王虛的面具掩住了真容。葉久澤回神的那刻,就見——黑崎一護那頭橘色的短髮瞬息過腰,那骨鎧面具描摹著陰森的紋路,一寸一寸、長出兩隻尖尖的牛角!“昂——”他失卻了人形的模樣,胸口化出一個偌大的虛洞。他不再有人類的理智,變成了一臺可怕的殺戮機器。帶著來自地獄的氣息,黑崎一護的“虛化”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膽寒!葉久澤萬萬沒想到,黑崎一護會陷入暴走狀態。他知道“藍染”釋放了幻術,但他並沒有上心。幻術對他無用,可他卻忘了黑崎一護的存在。也不知這小子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居然“進化”成了這副模樣……哦草!媽耶!他的兩根牛角,竟然能凝成紅白相間的虛閃!“昂——”“牛頭大虛”衝著“藍染”咆哮,提著漆黑的刀,衝殺過去。一黑一白的虛影在高空交織,變幻無常,唯有那一記比一記更強的虛閃向耳畔傳來!黑崎一護的“暴走虛化”,毫無理智可言。他無差別地攻擊了“藍染”和葉久澤,甚至還將眼光投向了死神與虛對峙的戰場。他想殺人……殺光所有能看到的人!葉久澤:……槽不知所起,一吐而深==他從應付“藍染”一個,變成了應付“藍染”和“黑崎一護”兩個……就好比一隻可憐的純陽,不幸在跑商時遇見倆十二段的霸刀耙耙==紅色的虛閃呼嘯而來,葉久澤嚴陣以待,正想試試“兩儀化形”能不能將之劈開時——漆黑有力的長尾破開音障,倏忽間纏上了他的腰,將他拖向身後。葉久澤一愣。他看見烏爾奇奧拉煽著翅膀,淡淡地盯著那隻“牛頭虛”。手指凝成墨綠色的虛閃,與“牛頭怪”的能量衝撞在一起,形成一陣可怕的氣浪。與此同時,藍白色的電光襲向“藍染”,殺生丸不緊不慢地前行,一派從容不迫的模樣。葉久澤:……近戰、遠攻、有奶?!噫——還等個屁,不要慫繼續幹! 第一百三十一隻狗葉久澤披著純陽仙風道骨的外衣, 打起架來猶如發瘋的哈士奇。憑著蛇皮走位和風騷操作,他穿梭在刀光劍影之中, 本該成為主要輸出燃爆全場,不料“隊友們”各自為政,半點合作精神也無。他時不時被“蒼龍破”電一波,不留神被“雷霆之槍”錯肩而過。殺生丸的白色披肩裹著他甩飛, 烏爾奇奧拉的長尾纏著他抽打……也不知這倆是不是故意的, 每當他發起衝鋒身先士卒,即將獲得dps的最高輸出,興奮地眼睛一開一閉, 就特麼從墨爾本落在西伯利亞了==葉久澤:……然而事實告訴他, 世界上除卻“豬隊友”, 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存在, 那就是——神一般的豬隊友。很榮幸, 狂化暴走後的“牛頭虛”黑崎一護同學獲得了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