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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伊特拉揮舞“聖哭螳螂”,剛剛擺出進攻的架勢,左腳猛地往前一跨——褲子的襠一下子被提起,狠狠擦過痠痛的要害!諾伊特拉:……他硬生生收回了進攻的姿勢,旋轉“聖哭螳螂”變為防守,擋下了宇智波斑兇猛的攻擊。藏獒的軀體雖大,可行動卻靈活非常。攻防之中時常逼得諾伊特拉不得不轉變步伐,而大動作拉扯之中,諾伊特拉的臉色越來越可怕。疼、疼死了!宇智波斑掃過他的下盤,毛茸茸的狗臉看不出什麼表情,但他心頭卻詫異得厲害。直到仔細瞅了那腳印的位置……宇智波斑:……同為男人,似乎不該做得這麼絕==不過,對方是虛,是敵人,種族完全不同,他為何要有……愧疚感?宇智波斑避開“聖哭螳螂”,猛地一矮身鑽到諾伊特拉麵前。後肢一蹬,如同惡虎般兇猛,那獠牙森白,似乎即將咬上敵人的脖頸。諾伊特拉回防急速,卻不料眼前的狗忽地彎折了身體,呈“背躍式”朝後翻轉!剎那,兩隻強而有力的後腿,帶著無匹的力道,重重地踩上了他痠痛的要害——藏獒借力飛躍,躲過長刀腰斬;大虛臉色驟變,渾身抖如糠篩。二次暴擊!他的心跟著蛋,一起碎了!諾伊特拉捂著襠,虛弱地靠著牆壁,兩米多的大漢愣是沒忍住眼淚,悽悽慘慘地滑落了身體,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成蝦米。他張了張嘴,卻什麼聲兒都發不出來。太疼了!比死還痛苦的感覺!宇智波斑端著高貴冷豔的狗臉,踱步而來。他的寫輪眼能控制人類,也能控制尾獸,卻從沒在虛的身上做過實驗。為了穩妥起見,他在戰鬥時並沒有開眼。但現在……趁著大虛敗退,神智潰散,正巧可以試試。宇智波斑開啟了寫輪眼,將諾伊特拉拖入了幻境。他藉著催眠的便利,本想讀取一份虛夜宮的地形圖,怎知諾伊特拉疼得失卻理智,竟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一遍。諾伊特拉,曾經的“十刃”中的 第一百二十六隻狗葉久澤感覺自己演技炸裂, 不僅忽悠了“藍染”,還特麼算計了兩隻大虛互相傷害。不想當演員的純陽都不是好備胎, 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他更叼的男人了。上輩子沒有進軍影視圈簡直是全世界人民的損失!葉久澤還挺嘚瑟,但他總是忘記——做人要厚道,不能嘚瑟,一旦嘚瑟, 就意味著距離翻船不遠了。情緒一個小激動, 呼吸就容易急促,血流就容易加快,臉頰就容易飄紅……他自以為隱藏得很仔細, 殊不知烏爾奇奧拉是無比敏銳的理性主義者。突兀地, 前方的瓦史託德停駐了腳步。葉久澤心頭一凜, 止住了所有的動作。烏爾奇奧拉淡漠地盯著他, 開口道:“你是清醒的, 對吧。”葉久澤:……他眼觀鼻鼻觀心, 不動搖。“藍染”擁有催眠的手段, 難保沒有別的底牌。催眠對他無用,保不齊別的底牌能讓他失去理智。與其被烏爾奇奧拉送回“藍染”身邊當實驗品, 還不如堅定立場, 當一個提線木偶。沒準他發現不了呢?“不承認嗎?”烏爾奇奧拉伸出手指, 忽地凝起一枚小小的虛閃, “你的偽裝沒有意義。”面對虛閃,葉久澤的額角溢位冷汗。但“藍染”並沒有下指令殺了他,他不信在“藍染”沒死之前, 烏爾奇奧拉會越過對方擅作主張。他紋絲不動,冷靜地呆在原處。烏爾奇奧拉癱著臉,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平靜得猶如一汪深潭,哪怕靈壓飆升,也瞧不出半分波瀾。墨綠色的虛閃越來越凝實,他靜靜地凝視著葉久澤,指向她的腦袋,猛地將一波虛閃釋放了出去——墨綠色的能量呈一條直線,閃電般地穿過葉久澤的耳畔,剛烈的風絲颳得他臉頰生疼,擦過的瞬間切下了一縷烏黑的長髮。“轟——”身後悠長的迴廊忽而塌陷,巨大的石塊墜落,封住了後路。空氣被虛閃燒得灼熱,生死一線的驚悚,讓冷汗浸透了後背。葉久澤:……“為什麼要偽裝?”烏爾奇奧拉緩緩逼近,“是真的不怕死,還是篤定我不會殺你。”“為什麼不閃躲、為什麼裝樣子、為什麼而固執?”烏爾奇奧拉語氣平板地說道,“你應該感到害怕、恐懼。難道你的心,感覺不到死亡的威脅嗎?”“有心,才會恐懼、嫉妒、莽撞、失控。‘心’這種東西,沒有意義;你的行為,更沒有意義。”葉久澤:……不好意思啊大兄弟,大學裡的馬哲我都是睡過去的,你這麼深奧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