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純陽宮的咩蘿==等等……葉久澤眉頭微蹙,只覺得小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像是有把鑽子頂著內臟,一下一下地磕絆,攪得他難受極了。沒忍住,他疼地夾起腿,將身子縮攏。卻不料這一動,下體就是一熱,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不可描述的地方湧了出來,把褲子打溼,黏膩得讓人無法忍受。如果葉久澤還是個男人,他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不就是脫褲子洗床單的小事兒嘛,偶爾興致來了,起床撩一炮也沒什麼。可現在,他總算還記得自己的性別,既然是個女人,那麼……絕不可能有男性甜蜜的煩惱。所以……這是……尿、尿床了?葉久澤掀開了被子,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沒想到真實情況比想象更加糟糕!他甚至再也不能維持一貫淡然的表情,連平和的心態都被轟炸成廢墟!我的天啊!這他孃的是啥?血!血啊——半張床全是血漬!媽的為什麼他的褲子上全是血?臥槽連墊褥和被褥都無從倖免!他睡著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難道在繼雕兄之後,他的“雀弟”也被拔下來了嗎?葉久澤整個人風中凌亂,他抓狂地推開了被子,粗魯地岔開了雙腿,將肢體的柔韌性發揮到最大,坐位體前屈超常發揮,一把將腦袋埋在了襠下!眾狗:……好半晌,葉久澤神思不屬地抬頭,全然是一副深受打擊、信仰崩塌的模樣。他終於想起了初中生理課上學過的知識,當女性 第八十五隻狗葉久澤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背靠藏獒牌軟枕,手抱白柴牌暖寶寶, 腹捂博美牌熱水袋,膝蓋金毛牌加厚毯,腳敷薩摩牌暖氣罩。另有千手柱間熬煮紅糖薑茶, 恩奇都親手餵飯,迪盧木多端茶倒水。這暗無天日的經期生活才算有了點點溫度。葉久澤鹹魚般癱軟在床, 麻木地張嘴喝著膩死人的紅糖水,兩眼發直。恩奇都見狀, 立刻為他捎上一口齁死人的飯食,將那股子甜膩味壓下去。可飯食實在太齁,葉久澤的眉頭微微蹙起, 似乎很是難受。迪盧木多機智地從盤中舀出一個蘋果丁, 利索地塞進他的嘴裡。當清甜的滋味在味蕾泛開, 葉久澤舒展了眉頭, 覺得槍兵還算上道。於是,他一口紅糖水,接一口齁飯菜,再啃一口蘋果丁, “安穩”地度過了午餐。由於平時不重保養、經期亂吃東西,疼痛緩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葉久澤就蒼白著臉捂著小腹, 狂奔向廁所。一個下午, 折騰得死去活來。也是直到這一刻, 糙漢子葉久澤才真正意識到,他必須補充女性生理期的知識點,要不然……怕是要死在衛生巾這吸血鬼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