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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強——”葉久澤驚撥出聲,“你居然還活著?”宇智波斑:……他想這幼犬要是聽得懂人話,沒準就背過氣了。葉久澤抱起富強,一陣慘嚎。但他到底還是沒忘記今晚最大的功臣——藏獒,要不是這狗子,他還見不到愛犬吶!為了表達對藏獒深深的愛,葉久澤一手抱著奶狗,一手扛起藏獒,以旋風般衝入了屋內。宇智波斑:……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嗯?族裡的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歡這種抱法……可是——宇智波斑覺得“公主抱”並不舒服,因為葉久澤的肩膀頂到他的胃了。真不明白這麼擱人的抱法為什麼女人會喜歡?……殺生丸醒來的時候已是 第二十六隻狗葉久澤本以為富強迴歸之後,他拿到的劇本應該是男主種田發家致富的套路。以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為基礎,以大力發展生產力為根本,以把妹泡妞收小弟為終極目標,今天的葉久澤也在不停地奮鬥著==可他萬萬沒想到,在“乖巧”的富強和“沉穩”的民主相遇之後,好似乾柴烈火,居然讓他再次回憶起了曾經一度被哈士奇支配的恐懼。富強作為一隻奶狗,偏偏具有極端的地盤意識。對於“闖”入它領地的不速之客民主,它採取了三步走策略:行注目禮、行隊禮、唱國歌。行注目禮,即民主的前爪踏入屋內後,它就抬起一雙金眸冷冷地注視著對方。從藏獒的爪子到脖頸,從狗臉到腰腹,從脊椎到尾巴……它像是狩獵者盯著獵物般,眼神不僅放肆,還十足漠然。正如庖丁解牛,被富強的“直死魔眼”掃過的狗,那隻能是盤狗肉刺身。而民主在經歷了“巴氏高溫消毒”的視線掃射後,被迫進入下一個環節——行隊禮。行隊禮,即“兩狗相遇必有架打”的真理。面對一隻奶狗的挑釁,民主本是不在意的,可當他準備喝葉久澤給的雜碎湯時,這奶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狗頭上,直把他的腦袋摁進了湯水裡。濃稠的湯汁沾滿了整張狗臉,液體順著脖頸蜿蜒而下,流過前肢,淌過腹腔。他的毛——溼透了!他的氣息——鍋裡撈起來的狗肉味!最要命的是,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叼回來的!宇智波斑:……他分分鐘炸了!於是,他和這隻表裡不一的奶狗戰成一團,互相抓得狗毛亂飛、棉被破碎,鍋碗瓢盆砸了一堆。他沒有下狠手的意思,奶狗卻逮著他往死裡懟,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而當葉久澤一回家瞧見這滿地的狼藉,他八風不動的溫和表象,徹底裂了!“你們兩隻傻狗!看看你們乾的好事!爸爸今天不打斷你們狗腿就不姓葉!”他咆哮著下了氣場,削了兩狗一大半靈敏值。他一掌按住了富強的腦袋,一手扯住了民主的尾巴。往回巴拉著狗,他笑得猙獰。“學學隔壁的老母雞不行嗎?你們不會下蛋就算了,還特麼毀了我的財產!”他抬手往富強屁股上一頓抽,頓時,整隻奶狗都懵了!他踩著民主擰起倆狗耳,呈360°旋轉,民主企圖反抗,怎知葉久澤“嗖”地拔了它一大片狗毛!“嗷嗚……”宇智波斑選擇陣亡,“知道‘窮’字怎麼寫嗎?寶蓋頭就是房子,裡頭的小‘八’就是兩條傻狗,最後的‘力’就是打架!”“在房子裡養兩條狗打架,不是窮是什麼!”“我打死你們丫的!”他掄起袖子,腳踢民主,拳打富強。片刻後,這屋子已經不能住人了==桔梗和神樂火速搬了出去,一瞬間人走茶涼,好不悽慘。葉久澤悲催地發現,自從養了狗,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他依然沒有妹子,也沒有財產,更沒有全世界。養狗需謹慎,不然毀一生。這日子真心沒法過了!眼見葉久澤混得如此苦逼,面色憔悴發如枯草,富強民主總算是消停了。它們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側,開始最後一個環節——“唱國歌”。汪、汪、汪!那只是無意義的音節,類似寵物玩得滿足後,就會從喉嚨內發出的咕嚕聲。很明顯,兩隻好戰的狗雖然打得毛都禿瓢了,可這一架讓狗子身心舒暢,無比蘇爽。去你丫的行注目禮、行隊禮和唱國歌!他的社會主義不需要操蛋的富強民主!不幹了,累死了,這鏟屎官不當了!誰愛當誰去當老子走人恕不奉陪了!葉久澤負氣出走,而他身邊的兩隻狗子,直到沒吃上晚飯才堪堪反應過來,哦,他們的伙伕似乎是……不見了?!彼時,殺生丸正窩在床頭,宇智波斑正團在床尾,他們中間,隔著凌亂的被褥和黏上狗毛的皮子。屋裡無光無風,十分死寂,只剩一地碎片印著滄桑。沒有可口的食物、沒誰自願收拾、沒人躺翻暖床,這世界突然變得如此寒冷,只有鏟屎官的小肚皮還有點溫度。兩隻狗不禁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葉久澤表示,暫時不想看見富強民主的兩張狗臉!傻狗心裡就沒點逼數嗎?他渾身上下最值錢就是那間木屋了,還給他折騰!你們倆狗子這麼能,腦袋上能長葫蘆嗎?他決定餓它們幾頓,讓它們長個記性。至於他去哪兒過夜,這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