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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他面無表情地抽出了腰間的天生牙,這把是父親留給他的刀,只可惜,它並非是以一當百的利刃,而是救治弱小的“廢刀”。他沒興趣殺一隻不成氣候的幼崽,但就這麼放過他們,也不是他的作風。天生牙的刀柄落在手裡,殺生丸注視著在高空中起起伏伏的兩點,快捷迅速地揮出了一劍——雪亮長芒由下往上飛速襲來,像是一道月華,追逐著目標而去。濃重的殺氣席捲上天,嚇得葉久澤一個手抖,差點摔死了宇智波斑。“啊啊啊臥槽——”他抱著藏獒,狼狽地從高空落下,掛在了樹上。殊不知,之前被劍劃過的山林草木,連一絲被毀壞的痕跡也無。林木沙沙響動,月華劃過的地方恢復如初。天生牙——斬殺不了現世之物,哪怕是砍樹,都是把不堪用的鈍刀。作為父親的遺物,他留下了它。平時掛在腰間除了裝飾,並沒有別的作用。但他現在發現……天生牙拿來嚇唬人,似乎不錯。殺生丸注視了天生牙一會兒,收刀回鞘。呵…… 第十五隻狗人見城,少主陰刀的居所內。一名容貌昳麗、眉目如畫的男子端坐在矮几前,印著視窗滲入的陽光,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柔美。他有一頭鴉色的捲髮,繾綣地落在腳邊。濃密的髮絲鋪展開去,如同一張華麗的黑毯。片刻後,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掀起桌案上的軟帕,漂亮的指甲撥弄著軟帕中的幾枚碎片。看似閒散而優雅,可他的眼底已經漫上了難掩的晦澀。四魂之玉的碎片泛起不祥的光暈,在它們身下,蠕動著一小團赤紅的肉芽。肉芽像是一枚茁壯求存的種子,汲取著四魂之玉的力量而生,漸漸長出了根莖和節點,慢慢抽出了枝葉。而隨著它的成長,那股屬於純血犬妖殺生丸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濃郁。好似同體的雙胞胎,若想靠氣味來區分真假,實在不能分辨出這究竟是誰的味道……奈落眯起眼,心下思量了片刻,忽而一笑:“倒是有趣的東西。”他不介意用四魂之玉養著它,光憑氣味與大妖等同這點,就證明了它有被飼養的價值。相信日後只要運用得當,就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奈落若無其事地收起了軟帕,沒過多久,一名年長的婦人匆匆走來,恭敬地跪在室外。“陰刀大人,那位巫女醒了。”奈落長長的眼睫一抖,收斂了所有情緒:“嗯,退下吧。”“是。”婦人快步離去,奈落靜默了會兒,方才伸手理了理深裾與直掛,慢騰騰地從原位起來,朝著一方和室行去。那裡,正躺著五十年前早已死去的巫女——桔梗。一個懷著刻骨的愛戀和背叛死去的女人,也是抱著沉重的思慕和仇恨復生的女人。她的靈魂和執念被囚禁在陶土做成的身體裡,令人發瘋的嫉妒和困頓沒日沒夜地折磨著她。曾經高高在上的巫女,現在卻淪落成依靠死魂寄生的傀儡人……呵,都是因為所謂的情愛,都是因為……犬夜叉!奈落在心底冷笑,動作卻極為溫柔地推開了和室的門。光線輕落,似有純潔的霜雪灑落肩頭。他的眼眸本能地鎖定了桔梗的身影,好似猛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似有所感,如梔子般清麗的美人側首、抬眸,對上他的視線。這一刻,五十年都未能了斷的糾葛,倏忽重啟。……講真的,這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所謂的“開心”,就是想到啥先去做,別計較後果。葉久澤好不容易送走了“銀髮皮草男”這尊煞星,又千辛萬苦地從樹上爬下來,再累死累活地給民主擼了遍所剩不多的毛。往地上癱了會兒後,還是咬牙決定往“人見城”進發。來都來了,總得帶些東西回去吧?不然,感覺這頓打都白捱了==於是,他不顧民主的“反對”,拽著對方的尾巴,硬生生將它往目的地拉去。奈何這藏獒力氣忒大,情緒也極為“高昂”,可能是被迫剃毛的陰影太重,導致它現在對人形的物種都沒什麼好感。宇智波斑鐵了心想走,葉久澤鐵了心想留。雙方展開了漫長的拉鋸戰,最終在誰也不服誰的情況下,一人一狗打了一架==葉久澤作為長期與哈士奇打架的人士,那一手整狗的技術可謂爐火純青。哪怕宇智波斑戰鬥經驗甩葉久澤一個銀河系,可也架不住這貨在打架時扯狗耳朵、拔狗毛、捅狗腎,乃至伸出臭腳丫一把踹在他鼻子上的損招!媽耶!最敏感的狗鼻子,被臭腳丫這麼一踹,那感覺簡直上天!混合著沼澤淤泥的腥氣,外加葉久澤長途跋涉的腳汗,一下子揉成了滿滿的鹹魚味。這銷魂如鯡魚罐頭的滋味直衝大腦,給了藏獒一個全屬性削弱的buff。戰畢,宇智波斑——撲街。狗毛被揪禿了一大片,葉久澤的“開襠褲”正式報廢。在繼“屁燻富強”的壯舉後,葉久澤又開啟了“腳燻民主”的成就。“嘁,跟爸爸我鬥,你還有得學!”隨後,他拖著宇智波·死狗·斑的尾巴,衣衫襤褸地走向“人見城”。只是葉久澤沒有想到,就他這副乞丐模樣,竟然還能入了所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