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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們倨傲、自負、冷漠,強悍又不近人情。可身為強者,無論他們做什麼都能被原諒,即使做了不能被原諒的事,也無人敢指摘他們一句。哪怕成了狗,他們也不是願意受委屈的主。葉久澤給他們臉色看,他們大可以甩甩尾巴出走,尋找新的飼主。可怪就怪在只有呆在葉久澤身邊,他們失去的力量才能慢慢被補足。她的身邊有種玄妙的氣場,他們只能憑直覺感知,卻不能徹底摸透。但,作為對力量的掌握到達頂峰的人物,他們都清楚,窩在氣場裡,對身體沒有害處。這就是他們任打任罵也不願意離開的原因,誰沒個忍辱負重的時候呢?大不了,等恢復之後再找場子!理想很美好,可現實很殘酷。葉久澤渾渾噩噩地抱著被子、拖著三個狗窩出門,在狹窄的走廊上鋪好“床”,攬著白柴鑽進了被窩,不言不語。三隻成年犬各自叼了窩,睡在飼主的身側,卻不料毛髮未乾還禿了一片,乍被冷風一吹,頓時涼到了尾巴尖。鑽飼主被窩是沒指望了,該怎麼取暖,是個問題……藏獒回了趟廢墟,扒拉了兩塊紙板蓋在身上;薩摩耶扯下窗簾,裹住了自己的全身;金毛動作慢了半拍,可用的物件早已被叼空了。他思量了一番,開啟了冰箱,把奈落的頭叼了下來。奈落雖只剩一個頭,可他卻有著濃密如海藻的頭髮。金毛將奈落的頭放在狗窩旁,捲過他的長髮鋪成了毯子,罩住禿了的毛髮。瞬間,世界溫暖了。夜半時分,萬籟俱寂,只剩下路燈旁的飛蛾尚在飛舞。葉久澤硬生生地被餓醒,他捂好白柴,慢騰騰地從被窩裡翻起身。待他睜開眼的時候,就對上了奈落慘白的臉蛋,以及一頭如妖魔般狂舞的黑髮。葉久澤:……他抽了一口氣,被嚇得一腦袋往後仰,活活撞在了鐵製的欄杆上。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咚”,葉久澤暈了過去。……葉久澤是被自家狗背進醫院的==他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又餓又冷又累地躺了大半夜,就發起了高燒,體溫燙得可怕。藏獒拖過被子將他捲起,放上自己的脊背,向木葉的醫療部走去。白柴緊隨其後,薩摩耶思量了會兒,鑽入室內銜了份糕點,不緊不慢地往前。金毛把奈落的頭踢回廢墟,渾身一抖,落下一枚金稞子,他叼起錢財,跟了上去。木葉醫療部的忍者給葉久澤量了體溫、掛了水,剛放上床,就見藏獒往女娃身後遞了個枕頭;薩摩耶露出暖暖的笑容,將糕點放在醫忍手中;金毛湊到跟前,往床頭的住院單上吐了枚金子……白柴窩在床頭,冰冷地注視著他們。似乎在說……你們已經沒了利用價值,呆在這裡幹什麼?醫忍同手同腳地出了病房,一時間室內只剩下掛點滴的聲響。“汪嗚……”休戰吧。藏獒嚎了一聲,將最真實的情緒夾雜在呢喃裡。殊不知他這話一落,除卻白柴,薩摩耶和金毛的表情微微一變。“汪嗚嗚……”嗯?居然能交流嗎?薩摩耶輕聲試探了一下。“汪汪……”嘖,雜修!三隻狗子冷冰冰的目光掃向金毛,他們稱雄世界這麼多年,從未有誰在他們耳邊敢如此囂張!“汪汪汪……”滿口雜修的傢伙,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宇智波斑起身,藏獒高大的身軀隆起巨大的陰影。他的雙眸瞬間凝成寫輪眼,恐怖的殺氣籠罩金毛全身。“汪汪汪!”我奉勸你,聽話的狗活得久一些。“汪嗚汪!”卑賤的螻蟻,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注視本王!吉爾加美什早憋了一團火,恨不得祭出乖離劍戰個天昏地暗。他抖了抖毛,齜起牙,瀰漫出極為囂張的氣焰。“汪嗚。”你們適可而止吧。藍染閒閒地瞥了眼白柴,微笑。“汪汪汪。”嘛,大概是一樣的遭遇。“汪汪汪。”不管之前是什麼身份,我們現在可都是……狗吧?!藍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笑得有些陰森。“汪汪汪……”如果在這裡打起來,作為“牲口”的我們,大概只剩下被宰殺的命運了。藏獒與金毛微頓,隨後慢慢迴歸原位,安分地坐好。他們氣場並不相合,且作為各自世界的天之驕子,也沒有主動搭話緩和關係的習慣。宇智波斑驕傲沉穩,吉爾加美什乖張肆意,藍染低調詭譎,殺生丸冷漠孤高。他們從來都是被人追隨侍奉的存在,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如今突兀地齊聚一堂,自然誰也不服誰。宇智波斑提出的“休戰”誰都明白,可若是輕易應下了,豈不是承認了“藏獒”在群體中的地位!呵,憑什麼要聽他的呢?四隻狗守在各自休憩的地方,不再交流一句話。即使偶爾眼神交匯,也是閃電火花,有著濃烈的火藥味。恰在這時,病房門緩緩開啟,一名長髮男子裹挾著陰森森的氣息悄然入內,蛇一般的豎瞳無所謂地掃過幾條狗,漸漸凝聚到女孩身上。“嘛,擊退九尾的天才?”大蛇丸咯咯輕笑,眼中興味盎然,“是個不錯的素材吶。”他的手化作滑膩的長蛇,以極快的速度向女孩襲去,企圖將之擄走。但讓他驚異的是,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