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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葉久澤:殺生丸這名兒不好,殺生啊,一聽就覺得不好親近,不好接觸,你從小沒朋友跟你的性格絕對沒關係,都是你名字的鍋,太兇了,換掉!殺生丸:……葉久澤:我想想,要不你就叫“藿香正氣丸”吧!聽著就親切啊! 第四十隻狗逢魔時刻, 殘陽如血。宇智波宅被鍍上了一層暗紅, 印著黑瓦白牆,美得雅緻又哀慼。一如這一族驚才絕豔之輩的宿命。宇智波斑放眼遠眺歸巢的林鳥, 將足跡踏遍宇智波的族地。這兒熟悉又陌生, 親切又疏離。不再有連綿不休的戰火,不再有血肉橫飛的戰爭,不再有痛失雙親的孩童。對比從前, 這已是最美好的時代。可是這個時代,沒有泉奈, 沒有柱間, 更沒有宇智波斑……他是失去歸宿的人, 狀如孤魂野鬼,只能活在回憶裡,一遍遍地回味記憶中的畫面。這是他的族地,卻不再是他的家園;這是他的本家,卻不再是他的港灣。宇智波斑放空思緒,繞著逐漸空落的街道走了一圈。從繁華到清冷, 從忙碌到溫馨,只需要推開一扇門的時間。“我回來了。”“歡迎回來。”耳畔充斥著小家庭的日常問候, 洋溢著最簡單平凡的幸福, 而這些,正是他所求半生卻從未得到的東西。宇智波斑收回眼, 卻不料走著走著,竟是再度踱回了那孩子的身邊。他頗為錯愕地抬眼, 望向廊下敲著狗盆的半大女孩,她穿著淺藍色的浴衣,舀著排骨給金毛添飯。三隻狗子在她面前一字兒排開,安分地就餐,而她卻踮著腳張望,在看見他的第一眼,笑容微揚,迸發出真實的喜悅。突兀的,宇智波斑心頭湧起了暖意,彷彿在這一刻,他也有了至親的家人。他抬步,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民主!”笑不過三秒,只見女孩忽然沉了臉,“你特麼浪哪兒去了?”“你浪了這麼久,是找到了宇智波的公廁,還是找到了漂亮的母狗?”葉久澤揪著他的耳朵,拖到狗盆面前,“今天給你留飯,明天可就沒有了。”說著,還將剩下的排骨“嘩啦啦”地倒入了狗盆裡。宇智波斑低頭,已經很能適應以狗的姿勢進食了。葉久澤揉了兩把狗毛,拾起一邊的梳子,進屋翻出了奈落的頭,開始給他處理打結的長髮。將陷入沉睡的頭顱放在桌上,他細緻地將長髮一縷一縷梳通,鋪滿了整張矮几。殘紅的光輝從窗戶透入,撒在暗色的和室內。半掩的門扉灌入冷風,吹起黑髮,莫名多了些陰森的滋味。夕陽還未徹底落下,宇智波鼬遵從母親的吩咐,捧著一些糕點來探訪自己的朋友。他進入了小庭院,暢通無阻地前進。許是熟悉了他的氣味,四隻狗略略抬眼,就懶洋洋地靠在長廊上小憩,連“汪”一聲都省了。宇智波鼬走上長廊,平靜地問候道:“打擾了,葉君。”葉久澤一愣,手上的動作陡然停了下來。眼見和室門扉半開,宇智波鼬抬眼就朝內看去,下一秒,面色冷淡的男孩突兀地睜大了眼,僵硬著身體盯著可怕的畫面——陰森暗沉的和室內,門扉半掩,紅光泣血。年輕男人被割掉的頭顱安在矮几上,食人的妖怪坐在一旁,竟還有閒心為頭顱梳理長髮。她在血色中抬臉,露出獠牙,衝他招手:“你來了……”宇智波鼬登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葉久澤放下梳子,站起身來,催促道:“快進來啊!”宇智波鼬:……他深吸了一口氣,抓緊了點心盒,猛地將門甩上,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扭頭就跑!眨眼間絕塵而去,只剩一個黑點!葉久澤:……臥槽這誤會大發了!他沒心思折騰奈落了,拿起毛毯將頭顱團吧團吧裹起,小心放在櫃中的角落。本想追上去解釋一番,可一想到鼬的年紀和他的說辭,想來……成年人不會當真吧?!葉久澤點起了燈,鋪好了床,挨個給狗子清理了爪子,將它們趕進屋裡,開始了夜間的主寵增進感情模式。他拿著一根磨牙棒,“啪嘰”一聲扔向了角落,命令道:“富強,撿回來!”白柴安靜地趴著,一動不動;藏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金毛百無聊賴地舔毛,不聞不問;薩摩耶歪了歪頭,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葉久澤:……他木著臉,慢騰騰地爬到角落,把磨牙棒撿起來==見狀,藏獒微微一頓,堪堪想到了飼主的年紀,還是個貪玩的孩子啊。她喜歡玩的遊戲,還真是幼稚啊……在她這個年紀,他早已上了戰場。藏獒伸伸懶腰,思量了會兒,乾脆叼起一根磨牙棒,輕輕地甩到另一邊的角落:“汪。”他大爺似的丟完,大爺似的站在那兒,一步也不邁。白柴繼續假寐,金毛繼續舔毛,薩摩保持微笑。葉久澤當機了幾秒,才發現這劇本有些不對,什麼時候成了狗逗人了?!他認命地撿起另一根磨牙棒。下一秒,聽得“啪嘰”一聲,又一根棒子被扔在了角落。葉久澤:……媽個雞你玩兒我是吧?!他二話不說抄起磨牙棒,閃電般地向藏獒投擲過去。可藏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