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屋頂上,睡瓦片喝西北風;你卻在屋裡,枕榻榻米翻冰箱。薩摩咧開嘴,露出了充滿黑泥的微笑:“汪汪汪……”拆了吧。白柴:“汪汪汪。”把它們送進去。金毛:“汪!”幹!屋頂上的三隻狗立刻動爪子,將葉宅的屋頂翻了起來,甩下一大片磚瓦木板。他們的舉動一點都不紳士,直接得罪了下方的母狗!如此粗魯的雄性,姐妹們,草翻他們!母狗們嗷嗚嗚地叫喚著,被打出了真火,一隻只平地躍起,衝向屋頂,隨後被白柴一隻接一隻拍回了屋裡!二十隻母狗全部關入“籠子”,薩摩當即一躍而下,將一大塊木板叼起,甩回屋頂。金毛穩穩地接住木板,將屋頂巨大的漏洞給補上!下一刻,三隻狗子十分默契地奪路狂奔,循著葉久澤的氣息尋找飼主!葉宅內,藏獒狼狽地從浴室滾出來,他的後方、面前、左右、上下,躥滿了他早先指定的優質可愛小母狗。他作為小母狗心目中的白月光硃砂痣,幾乎被母狗們堵住了去路。而忍犬具備一定的智慧,母狗知道他不好對付,一個接一個地騷擾他,鍥而不捨,堅持不懈!宇智波斑:滾!媽噠!這果然是最差的一屆宇智波!他根本不需要母狗!他們在理解什麼?正當他水深火熱之時,葉宅的大門忽然洞開。葉久澤猶如太陽神阿波羅,閃閃發光地出現在他面前!然而此刻的他,還在與母狗“糾纏”!葉久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民主你行啊居然有二十個相好!呵呵,後宮翻了吧?葉久澤冷著臉,抱起白柴,“啪嗒”一聲關上了門。“富強,這房子不要了,咱們去買新房。”宇智波斑:……狗生艱難! 第五十八隻狗小孩子的忘性很大, 往往昨天迫切想拿到手的玩具,擱置一日後就興趣缺缺了。葉久澤不僅忘性大,還心大。沒半天時間他再度變得沒心沒肺起來,親親熱熱地拖著四隻狗子瞎轉悠, 想要買塊地蓋棟鄉村小別墅。他手頭有錢了,自然想購置房產,買輛豪車,甚至還想囤點老婆本。沒辦法, 男人骨子裡對這三樣東西看得極重, 畢竟這是上輩子衡量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的基本標準。可晃盪了一圈後, 葉久澤悲傷地回憶起了一個事實——他投胎轉世成女孩了。他不習慣啊……攢了那麼多錢, 也有房了,還可以買好幾輛牛車,唯獨這“老婆本”一眨眼變成了“嫁妝”?講真, 他目前只知道養狗打怪,並不知道做這事什麼時候有個盡頭。換句話說,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完成任務,獲得最後的許願機會。沒準他只能當一個真正的女孩, 然後……單身到老?這麼一想似乎更慘了==葉久澤扯著幾根狗尾巴草,興趣缺缺地喚著四隻狗子回家。宇智波那兒的宅子已經被母狗拆了,他託了人去翻修,一時半會兒地回不去。他臨時的住房是木葉分配的六十平小公寓, 勉強還夠折騰吧。是夜, 陪自家狗子“玩”了會兒, 葉久澤抱著白柴睡下了。藏獒瞥了一眼,極為平靜地窩在狗窩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想通了,白柴就算能變成人,他現在也不過是隻狗。而人類,只要不是腦子抽了或者審美扭曲,絕不可能看上一張毛茸茸的狗臉。更何況,他還記得最初和女娃在森林中偶遇的那名銀髮男……他的眼神要是不出問題,那麼白柴的人形還真是跟銀髮男一模一樣。且思及女娃碰上那男人的態度,根本是一言不合直接動手,似乎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樣。藏獒打了個哈欠,心想既然如此,他愁什麼呢?白柴要是夠膽,有種就化成人形。至於化成人形後引發的惡果,誰知道呢?白柴估計也是考慮到某些點,才沒有魯莽行事。這樣一來,一直保持著狗子形態的男人,也不過是狗罷了。他急什麼,庸人自擾。藏獒安穩地小憩了會兒,後半夜醒來出了門,轉道去了宇智波一族。雖說這批宇智波的閱讀理解做了零分,三姑六婆也沒能留住葉久澤,但看在那個叫宇智波佐助的小娃娃長得這麼像泉奈的份上,他不介意幫他們一把。可宇智波斑也是吝嗇的,他只挑了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拍醒倆娃娃後引著他們來到樹林裡,一下子張開了輪迴眼。倆娃娃一個萬花筒一個三勾玉,怎麼可能是老祖宗的對手,幾乎是懵逼著被拖進來,然後……捱打==宇智波斑的教育方法簡單粗暴,基本靠打,打一遍講一遍,講得煩了直接將記憶中的影像一股腦兒塞進倆娃娃腦子裡,也不管他們可否承受,只照著自己的方式來。如此晝伏夜出了一週,倆娃娃的身手簡直突飛猛進。宇智波斑失去了興趣,在將一堆忍術的結印手法塞進他們腦袋後,就罷工不幹了。他已告別了過去,對宇智波一族的饋贈也點到即止。從此,他只是宇智波斑,沒有牽絆,沒有責任,沒有仇恨,僅此而已。打鬥了大半輩子,是該喝喝茶養養孩子了。藏獒保持著平和的心態,提前進入了頤養天年的狀態。殊不知相由心